薄案里最难的,莫过去那位“镇得住的法官”

收获了一种恬静的生活, 像一条波澜不惊的小河, 流过春夏 流过秋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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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薄案里,当事人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无罪”辩白,能否得直,只能怨天尤人,内心坦荡荡,就是一个“等”字和结果,没什么“难”的;那位“有很多确实失误”的公诉人,已经按上面的剧本念完了,演出结束,原则上可以告别剧组了,毫无难处。

在薄案里,最难的,莫过去那位还算“镇得住的”法官。他的两难:如果不按剧本的设计宣判,而按当庭的诉-讼来判,那他有可能现在就被拿下;如果按原来上级设计的剧本宣判,那不远的将来,他又会被进步了的法律同行当成历史的笑话。
两者取其一,真的考验那位“表面还算镇得住”的“法”官。

但现实中,别忘了,他首先是上级的“官”,是“党”的官,为“官”就不能犯上,更不能犯“党”(帮),加上有两者而取其轻的一般道理,他也只能随波逐流,按本宣果。如此的话,他的未来,内心也将伴着法律的专业和为人的良心,负疚一辈子。
 
在薄案庭外,难的人就多了:支持薄路线的底层平民,对未来生活没有任何希望;支持共富(而不是均富)的那些小资份子,他们对习的路线能走到哪一不会怀疑,尤其怀疑李的葫芦里会买什么药;反薄共富路线的人也不满意,认为是留下没有薄熙来的薄熙来路线;对于没有是非观念,不分黑白一意反薄的专业户,那就更难了,因为他满心是仇恨,句句“杀无赦”,魔鬼在心间,除了温27亿,现今实在没人能了了他的心愿,所以他“难”得很憋出。

在薄案庭外,最难的人莫过两个:一是27亿,那就不用说了。从他“惟有春秋”的笔法那天起,他每天为自己的余生、为自己的妻子贪腐,可以说,寝食难安。这是任何不胡搅蛮缠的人都不会否认的。

另外一个就是习一号,他两面都不想得罪,不论他判什么,总有一边不会对结果满意。他是两面不讨好,他才是真的两难。不过,做大事者,这只是大河流淌中人家铺下的一块暗石,淌过就淌过了,何论天子要想成大帝,它会一步跨越不屑一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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