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女画家莫瑞尔的故事——“他肯定是上帝派来的使者。他赶走了死神,为我扬起了第二次艺术生命的风帆”
1,“宁可放弃生命,也要保留完美“的女画家和”上帝的使者“
“不是猛龙不过江”,于保法这个跳过龙门的猛龙靠着一身本事,解除了那么多癌症患者的痛苦,并且被美国女画家莫瑞尔.迪拉普兰再次誉为“上帝的使者”——“我想象中的于教授就是这个样子。我们虽然从来没有见过面,但在接机的人群里,我一眼就看出他肯定就是于教授!这是上帝的旨意!他就是上帝派来帮助我的那个人!他赶走了死神,为我扬起了第二次艺术生命的风帆。“”
莫瑞尔.迪拉普兰(Muriel Deleplane)是美国佛罗里达州人,美国著名女画家,擅长工笔、人物,已经80岁高龄依然泼墨不辍,其画作在美国有不小的影响力。2003年4月,在泰美宝法肿瘤医院的病房里,莫瑞尔拿出已被美国国家邮政局印成明信片的画让我看时,我的心扉被画作的意境刺透。艺术是没有国界的,风流高格调意味着超拨、不羁于凡俗,如竹节临渊,或削为笛或截为箫,或激越或凄清,人间能得几回闻?平常心是道,是脚踏实地所攀缘获得的阶梯,是小憩时兴之所至的点化,俗中求雅,胜若登山后的豁然开朗,一抹柳暗花明装饰了意外的风景。
或者出于偏心,出于诗情画境的酷好,我对遭遇此等奇人美事,过目不忘,音犹在耳,总要一遍遍地赞叹于人心高深。
但凡搞艺术创作的人,都有些个色,但莫瑞尔老太太的个性,却让我们感觉到了什么是超凡脱俗。她说,“当不得不丧失自身的完美以换取继续生存的可能时,我宁肯放弃生命,而保留完美”。
康德说,美应该是这样一种性质:它不借概念,既不借知解力所用的范畴,而被感觉为一种引起普遍快感的对象。一生追求艺术的莫瑞尔对美的理解独到,具体,她有一颗修养极好的心灵。平常人对美是不能判断的,因为这种判断要有普遍正确性。普遍的东西就其普遍的来说,固然是一种抽象,但是凡是自在自为地真实的东西都包含有普遍的正确这一个属性的要求。就这个意义来说,美也是普遍的承认,尽管美的判断不凭只是来自己理解的概念。举例来说,个别行为的善或正直是要统摄于普遍概念之下的,这行为如果符合这些概念,就可以说是善了。美却不然,它应该不假道于这种概念而直接引起普遍的快感。
就是为了这种“普遍的快感”,莫瑞尔在身患乳腺癌,医生建议将她的乳房切除时,做出了让大多数人意想不到的决定:为了保留女性独有的特征美,放弃治疗。也是为了保留住女性的美,她来到了中国。
对于莫瑞尔来说,这是一次对平凡的美丽的不平凡的拯救。
2002年6月,莫瑞尔感觉身体不适,后经几家医院诊断确诊为乳腺癌。入院治疗之初,由于对乳腺癌的治疗方法缺乏了解,莫瑞尔并不知道在美国治疗乳腺癌的最好方法就是切除乳房。住院几天之后,医生告诉她,准备给她做乳房切除手术,但不能保证乳房切除了癌症就一定能治好。
莫瑞尔非常吃惊:“为什么要切除我的乳房?就没有其他更好的治疗方法了吗?”
医生无奈地耸耸肩膀说:“莫瑞尔小姐,这是目前最好的治疗方法了,只有切除您的乳房,才能把病灶一块去掉。但我不敢保证它的成功率是100%,因为也有这样的病例,乳房被切除之后,过一段时候病灶又转移到别的地方了……”
莫瑞尔有些不知所措。
接受医生的建议做乳房切除手术吧,不但丧失了女性美,还不一定能彻底根治;不接受医生的建议又没有更好的办法……
考虑来考虑去,她还是拒绝了医生的建议,不做乳房切除手术。
美国医生觉得不可思议,劝莫瑞尔说:“如果您不做手术,癌细胞可能会进一步扩散,会危及您的生命的……”
莫瑞尔反驳道:“把乳房切除了,您就能保证我的生命不受损害吗?退一万步说,即使是保住了生命,乳房被切除了,您说那时候我是个男人还是个女人?我热爱生命,但更热爱美,我绝不会把乳房给切除的。”
莫瑞尔拒绝了这名美国医生,离开了这家医院。此后,她又辗转了数家医院,其结果都是要“切除乳房”。莫瑞尔非常失望,又开始试验了许多保守疗法,包括吃中草药,但病情却在一步步的恶化。
亲友们看着着急,也开始劝她去动手术,莫瑞尔不同意,对亲友们说:“上帝创造女人,给女人以乳房,就是让它来展示女性美的,而医生却要把它切除,这明明是犯罪,我不能支持他们去犯罪……”
2002年11月,莫瑞尔身上的肿瘤已经长得很大了,强烈的疼痛折腾得她寝食难安,苦不堪言。虽然她依然在尝试着用各种方法治疗,但并没有多少起色。有一天,她在和卖给她三氧治疗仪的杰姆.布朗聊天时,杰姆告诉她,有一名中国医生叫于保法的,发明了一种新方法治疗癌症,效果非常好,已经有好多美国患者经他治疗摆脱了病痛的折磨。
莫瑞尔一听,眼睛一亮:“这位中国医生现在在哪儿,我怎么才能找到他?”
杰姆也只是知道于保法在中国有一家癌症医院,其他也是一无所知,就对莫瑞尔说,他并不知道如何联系于保法,但知道于保法的夫人就在美国,他会尽快找到于太太的联系方法,然后再通知莫瑞尔。
三周之后,杰姆终于辗转找到了于太太并把于太太的联系方法告诉了莫瑞尔。莫瑞尔从于太太口中得知,于保法的治疗方法叫“缓释库疗法”,不用开刀,也不用全身化疗。于太太还给了她于保法的联系方法。
莫瑞尔欣喜若狂,从内心感觉到上帝是公平的,并且对她格外偏爱。事后,莫瑞尔说,自从我知道于教授的这个治疗方法后,从内心感觉到上帝一直在催我:赶快去中国,赶快去中国……
得到于保法的联系方法之后,莫瑞尔打通了于保法的手机。听到于保法的声音,好像是一位早就相识的故旧的声音,非常亲切。她向于保法诉说了自己的病况,于保法告诉她,由于没有看到检查结果,他一时无法下结论,要求莫瑞尔将检查结果用电子邮件发给他,他再看该如何治疗。
莫瑞尔立刻将所有检查结果、包括CT胶片用电子邮件给了于保法。经过分析,于保法认为,莫瑞尔的乳腺癌虽然已到了晚期,不如早、中期好治疗,但用缓释库疗法依然能治。于是,于保法立刻打电话给莫瑞尔:“莫瑞尔女士,我有95%的把握控制住您的癌细胞。您既用不着切去乳房,忍受身体上的残缺,也用不着做全身化疗,忍受身体上的痛苦,我能保住您的美。”
得到于保法的答复之后,莫瑞尔一刻也坐不住了。她一边从网上了解缓释库疗法及宝法肿瘤医院的详细情况,为将来配合治疗做准备,一边着手做来中国的准备工作。
2,“双倍疯狂“的女画家跨越偏见的屏障来了中国治疗,因为她接受的是”上帝的旨意“
2003年初,莫瑞尔对亲友们宣布,她要去中国山东泰美宝法肿瘤医院接受缓释库疗法治疗。
听说莫瑞尔要去中国治癌症,亲友们坚决反对,理由是:第一,美国的设备和技术是最先进的,中国绝对不会超过美国,所以,这个“缓释库疗法”的可信度值得怀疑;第二,SARS病毒正在全球流行,中国香港已经有不少感染者,中国内地肯定也有。一位亲戚这样说她:“你要去中国,去那么落后的地方去治癌症,本身就够疯狂的了。现在中国正在流行SARS,你又选择这个时候去,简直是双倍的疯狂!”
莫瑞尔一时感觉孤立无援。
莫瑞尔一时感觉孤立无援。
在这些反对的声音当中,独独有一个声音支持莫瑞尔去中国治疗,她就是莫瑞尔的妹妹毕佛莉。
毕佛莉.恩森(Bevehy Ensian)是莫瑞尔的妹妹,小莫瑞尔两岁,退休前是一位会计师。她对亲友们说:“美国的设备虽然是世界上最先进的,但它却只有200年的历史,历史经验太少。中国有5000年的历史文化,历史经验太丰富了,所以我和姐姐一样的相信中国,我认为姐姐的决定并不是发疯,而是上帝的安排。我不但支持姐姐去中国治疗,我还要陪她一块儿去中国!”毕佛莉还说,“SARS在中国香港传播的很厉害”这一说法也只是道听途说,他们谁也没有亲眼见到,再说了,麦阿密当时也有数例SARS患者了,“如果姐姐的癌症在中国治好了,我们又不幸染上了SARS的话,那也是上帝的安排。”
姐妹俩力排众议,于2003年4月13日飞抵北京。
2003年4月13日,首都国际机场,刚下飞机的乘客已经向出站口涌来,而来接机的于保法匆忙之间却找不到打印有莫瑞尔英文名字的那张大大的纸了。于保法一时手足无措。
莫瑞尔俩姐妹坐在轮椅上被推出出站口,径直朝于保法而来。是莫瑞尔先开的口:“您是于教授吧?”在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莫瑞尔俩姐妹会心的笑了。莫瑞尔说:“我想象中的于医生就是这个样子。我们虽然从来没有见过面,但在接机的人群里,我一眼就看出您肯定就是于医生!这是上帝的旨意!”
于保法不是基督徒,他不信上帝,但还是被莫瑞尔能在人群中找出自己而感动了。事后我问起这个小插曲,于保法也觉得新奇:“她总在说是上帝一直在催促她来中国找我治病,在接机的那么多人当中一眼就认出我来了,是天意?是巧合?我也说不清楚了。”
因为有了这么一个小插曲,于保法和莫瑞尔之间一下子亲近了许多,莫瑞尔住进东平泰美宝法肿瘤医院之后,也得到了格外的关照。
莫瑞尔已经是乳腺癌晚期,乳腺癌肿瘤已经开始溃烂,散发着阵阵恶臭。事不宜迟,经过系统检查,于保法决定立刻用缓释库疗法进行治疗。
4月16日15:00,随着缓释制药物缓缓注入体内,莫瑞尔开始了她在中国为期一个半月的治疗历程。
治疗出奇的成功,没几天,莫瑞尔疼痛感就完全消失,能正常进食了,精神状况也好了多。
当我问及莫瑞尔患癌症后在美国及中国治疗不同的感受时,莫瑞尔感慨颇多:患上癌症之后,我才明白,癌症是一种慢性的消耗性疾病,有点像生了一个败家子,纵使你万贯家财,总有耗完的一天。让一个人耗尽精血,用尽体能而死,真他妈不知是谁的创意。
很多疾病都要人命,但患上癌症了才知道,那种立马见效的脑溢血、心肌梗塞,在癌症患者看来简直是温柔的。
癌症是真正的惩罚。
一年前那时候,我刚刚得知自己患了癌症,惊讶得拉住每一位来探望我的亲友,问他们是否知道我无意识地做过什么坏事,不停的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这惩罚要落到我身上。后来渐渐不问了,今世我知道,前世呢?
在美国治疗时,几家医院都只有一种办法:切除乳房。我患了癌症,是上帝对我的惩罚,我本身已经够痛苦的了,可美国医生为什么要切除我的乳房,再惩罚我一次呢?这简直是犯罪呀!
患上癌症后,我看了一些关于癌症方面的书,书上说,肿瘤是一些细胞变节了,疯狂了,不顾一切地复制自己,占领各种阵地,把敌人赶走,等大获全胜时,跟他们的主人一起完蛋。这让我一下子悟出点东西,美国医生倒是颇得癌症之真传:疯狂而简单的复制,自杀性的进攻模式……
莫瑞尔打了一个比方,比方说把一把椅子的其中一条腿弄坏了,一个好的工匠是设法如何把这把椅子腿给修好,而不是把它给锯掉。她说于保法就是这样一个好医生,他是在修复病人的伤痛,而不是靠再制造另一次伤痛来达到目的。
莫瑞尔选择中国是选对了,不但得到了满意的治疗,也得到了无微不至的关怀。
住进泰美宝法肿瘤医院后,为了照顾她的饮食习惯,医院里专门为她订做了特制的饭菜,专门配了会说英语的护士为她做翻译、陪她聊天。她爱吃菠萝,而因为季节不对,医院又在东平农村,根本买不到,于保法专门几次从济南给她买来菠萝……治疗得当,精神愉悦,莫瑞尔的病情很快好转,身体状况也得到了很好的恢复,以至于治疗一两个星期之后,莫瑞尔又重新支起了画夹,拿起了画笔。
3,永远不能够完成的画作
莫瑞尔画的第一张画,是于保法的肖像。
每天,查完房之后,或于保法有空时,莫瑞尔总要把于保法留在病房里,仔细端详半天,然后开始动手给他画肖像,对莫瑞尔来说,平时画一幅人物肖像,一两天就完成了,而她给于保法画的肖像,却整整画了四十多天!而这四十多天每天要花七八个小时在这幅肖像画上。拿她的话来说,每见到一次于保法,她就会有一些新的感受,她必须把这些感受再融进画里,否则,她自己是不会满意的。
我在宝法肿瘤医院莫瑞尔的病房里见到了这幅画,画作逼真、传神,简直就把于保法给画活了!而莫瑞尔却说,画作还没有完成,她还要继续画下去,认为于保法身上的某些神韵她还没有画透。
我在被莫瑞尔作为一名艺术家所表现出的执著深深折服的时候,一旁的于保法风趣地说:“每见到我一次,莫瑞尔就要把画作改动一次,这幅画总是画不完,所以我就给它取了个名字,叫永远也画不完的画。我曾和莫瑞尔开过一个玩笑,说我的肖像在你的笔下诞生了,所以你就是我的肖像的妈妈,所以也可以说就是我的妈妈了!”
听完翻译,莫瑞尔爽朗的笑了,目光中充满母性的慈爱……
我明白莫瑞尔为什么总是画不完了,这是缘于对于保法的崇敬和爱戴,缘于母性的慈爱!
莫瑞尔曾经对我说过这样一句话:我刚患上癌症的时候,对癌症开始关注。我听说在日内瓦的诺贝尔奖的颁奖大厅里,有一个座位始终空着,那是留给攻克了癌症的人类救星的。我想,如果有一天这个座位有人坐了,那肯定会是于教授。
尽管只是期许,是愿望,但却说明了一个道理。
真金不怕火炼。
4,蜕变了的于保法与“凤凰涅磐”的古老文明
莫瑞尔来中国“寻美”一事再次像一颗巨石撞入平静的湖水中,掀起了轩然大波,起初是医院里的患者和陪护的亲属不理解:都八十岁的人了,还能有几天的撑头,让钱烧的吧,要么就是老不正经!
中国向来有70莫留饭,80莫留宿的古训,怕的就是万一噎着了,一不小心睡过了头难脱干系,而癌症的凶险和声名狼藉又何逊于此呢?所以医院里的患者和家属觉得不正常。80岁了,随心所欲的年纪,还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的吗?她即要活着又要美,就理解不了了。
而莫瑞尔两姐妹对中国同样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和理解。
莫瑞尔说,她准备来之前,一直以为中国是这么一个样子;长袍马褂旗袍长裙。“我真没想到中国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会这么好,这么发达。我看,北京和纽约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
我心里一紧,隐隐作痛,这让我很伤自尊,就问她:“现在信息这么发达,您意识里的中国怎么还是晚清时的样子?这是为什么呢?”
莫瑞尔可能从我的语气和神情中看出我的心思,略一沉吟,严肃地说:“我特别喜欢中国的艺术和哲学,这在很多资料和书籍中都能看到,但对现在的中国了解却不多,因为美国的媒体除了对中国的政治和人权关心,别的方面介绍得太少了,除了这些,偶尔也看到几部中国的电影或电视剧,但内容不是灰头土脸、破破烂烂,就是穿长旗袍马褂的动作片。所以我才有这样的看法。”
我释然,并非人家美国公民瞧不起中国,而是缺乏真正的了解。于保法曾说过,美国人并不了解现在的中国,此话不虚。
莫瑞尔意犹未尽,接着说:“我和于医生说我没想到中国建设的这么好,他一点都不吃惊,他说等我出院的时候,要带我到各处看看,让我更加深入的了解中国、认识中国。他还给我一个任务呢,那就是回美国后,把我看到的中国告诉我的亲友,让更多的美国人知道中国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于保法如果不出国深造,将是他的遗憾,而如果他不创办肿瘤医院,那就将是我们大家的遗憾了——即使他本人不感觉遗憾,每一位有热血的中华男儿也会代替他遗憾。
当年,他背着单薄的行囊,手持汗湿的单程机票,信心十足的走下了加州航空港的舷梯。他是来寻梦的,也是来吃苦的;他是来摘取桂冠的,也是来增加创伤的;他是为了生活得更自由,更像个“我”的,也是来接受齿轮的挤压,一步步沦落为“非我”的。
于保法身负重任,他用怀揣的光荣和梦想想要在这片土地上进行一次蜕变。鲤鱼跳跃过高高的闸门而化为游龙,是一种美丽的蜕变。在蜕变后他集骄傲与苍凉于一身的时候,他始终不渝的,是对祖国的热爱,是把中华文明带给他身边的每一个美国人——他就像当年的传教士,把博大的中华文明、把中国现在的成就带到了美国。
在学习西方先进技术的同时,他做了一个文化使者、民间的文化使者。
如今,在他卧薪尝胆之后,在他如日中天之时,念念不忘的,依然是对祖国的宣扬和传承,又怎么不让人肃然起敬!
“于教授不但杀死了我身上的癌细胞,保住了我体型的美丽,还让我认识了一个富强的中国。”
莫瑞尔感慨颇多。
莫瑞尔感慨颇多。
作为一个艺术家,莫瑞尔有比常人更强的领悟能力,对中华文明的理解和接受能力也就快一些。所以,住进医院没多久,她就喜欢上了中国的饮食,喜欢上了中国的民族服装。她最爱吃的两道菜是“宫爆鸡丁”和“红烧茄子”。用莫瑞尔的话说是“百吃不厌”。
为了让莫瑞尔更多的了解中国的民风民俗,于保法还专门在东平县城请了几位退休的老人来医院陪莫瑞尔聊天。老人们隔三差五的来医院一次,和莫瑞尔聊上几个小时。每到这个时候,莫瑞尔就显得很兴奋,和几位老人聊得非常投机。而这几位中国老人也从莫瑞尔身上学到了许多,譬如,积极的人生态度。
一位老人给我讲了一个故事。一次,他们正在聊天的时候,莫瑞尔左侧乳房的癌变处又隐隐作痛,她就对妹妹说,我痛得受不了了,求求你把我杀了吧,结果妹妹真的出去了,好半天回来,手里提着一把菜刀(从医院食堂里拿的),进门就冲她姐姐挥舞着菜刀说,我把刀子拿来了,现在就杀你!
老人说,妹妹用这种玩笑的方式来减缓姐姐的痛苦,没有一点点悲观的情绪,这是大多数中国老人做不到的。
想想也是。
时间一晃就是一个多月了,莫瑞尔在泰美宝法肿瘤医院的治疗非常顺利,癌细胞已被彻底杀死并排出体外,她基本康复了。
莫瑞尔对治疗效果非常满意,她说:“我在这里得到了很好的治疗和照顾,我当初的选择是正确的
,事实证明,于教授就是那个上帝派来拯救我的人。”
,事实证明,于教授就是那个上帝派来拯救我的人。”
我问及于保法对莫瑞尔的治疗感受,他说:“我要让莫瑞尔的亲友们对她在中国的治疗感到满意,使他们知道美国不能达到的治疗效果在中国可以做到。”
莫瑞尔如愿了,于保法也如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