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根廷-智利-南极潇洒游 (7) 南极Paradise Bay

我喜欢静静地把自己的感觉注入相机里,让它把我想说的告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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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离开Ushuaia后,当晚领导给大家两个警告:第一,今晚船会向Drake Passage行进,Drake Passage与南极洲相望,属于次南极区域,终年强风不断,气候严寒,洋面波涛汹涌。由于航行危险,历史上曾有500多艘船在合恩角附近沉没,两万余人葬身海底。听着他的恐吓,我心里寻思着吞下两粒防晕的药,睡一个大觉混过去。




没想到领导又宣布:第二,明早555分,船将会到达著名的合恩角。合恩角是位于智利南部合恩岛上的陡峭岬角,是南美洲的最南端,在南极大陆未被发现以前,这裡被视为世界陆地的最南端。这样一来,吞防晕的药又不合适,万一早晨起不来怎么办?晚上,船果真开始摇晃起来,先听见桌面的酒杯击打酒瓶,接着就发现自己像一条美人鱼,在床上一会儿脚被动地比头高了,等一会儿感觉自己要坐起来了。沙发上的衣服开始滑落,我知道这下是不吞药不行了。可能是药物的关系,也可能是我们前一个星期徒步走累了,等我在梦里听到走廊里的喇叭叫,船已经到了合恩角。



合恩角于1616年由荷兰航海家斯豪滕(Willem Corneliszoon Schouten)以自己家乡的名字而命名。在1914年巴拿马运河开通之前,这道分隔交通大西洋与太平洋的岬角一直是海上运输的必经之路距合恩角西北56公里的奥斯特(Hoste)岛有一个突出的岬角叫「假合恩角」(False Cape Horn,如下图),在帆船时代常有船员误认为合恩角,因此常发生船难从太平洋要绕合恩角进入大西洋时,在暴风侵袭低能见度的的情况下,船长很容易误把假合恩角当成真合恩角而提早转向北方,认错地标的后果将是一片岛屿礁石横在眼前,在强烈的西风吹袭下,帆船想要立刻掉头简直不可能,只有眼睁睁的看着船往礁石上撞去。所以历史上有这样的故事,如果一个船员通过合恩角十次,就会被视为英雄。


我们在半梦中冲上甲板的时候,已经看见合恩角的顶端两块著名的礁石。在湿滑的甲板上领受狂风洗礼,大家的心早已经飞向了南极。船到了合恩角,气候明显地下降了,但是开往南极Paradise Bay,还需要一整天的时间。


经过一天的调整和休息,我们终于到达了向往已久的南极的Schollaert Channel ,并且慢慢地驶入南极的Paradise Bay。虽然我们没有登陆的安排,但是看着前方一架与我们类似的游轮在雪山冰川间盘旋,我们都不由得兴奋起来。



在南极大陆,遍布着层叠的雪山,每一座山各自显出其独特的姿态,远眺它们的时候,他们是平坦连绵的,



但靠近它们的时候,它们却是雄伟和气势磅礴的。




从冰川上滑落下来的巨大冰块,尽显它们各种神态,




有的像海市蜃楼般飘在海上的小屋



有的像漂浮在泳池里的水床



我们冒着巨大的风雪,在甲板上不停地拍摄,唯恐错过任何美丽的南极风光,毕竟,对我们的行程来讲,这是南极圈附近最重要的一个点。




我们没有埋怨天气,因为在南极这样壮观的地方,我们的大船也变得渺小,相对天,我们的人就更渺小了。





我们就这样不知不觉中滴水未进地在船上各个甲板上周旋,饿的时候,每一块冰在我们的眼里都成为饺子。






谁说上游轮就是为了吃?在南极的那一天,我们的食欲荡然无存,我们的眼紧紧盯着一座又一座向我们奔来的群山,冰川,我们的手指不停地按着快门。





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再来到南极,但如果再来的话,我一定要登上南极大陆踏一脚,这不仅仅是为了证明自己来过,更重要的是我有那么一些好奇,我想看一看在南极大陆这个一年四季冰天雪地的地方,那些动物是如何美妙地生存的。





Paradise Bay,船在这里停下了,船长破例开放了船前的甲板,我们站在甲板上被群山包围着,突然不再感觉冷。




人的适应力是很强的,当我们站在风里6个小时后,已经融入并适应了南极的气候。事后我才知道,其实南极在这一天是零下6度,而我们的居住地多伦多,却正领受着今冬第二场风暴,气温低至零下20度。






这世界有很多极端的地方,南极就是一个,它不适合人居住,所以我们才对它充满好奇。





可听说南极有那么多企鹅,我们不登岛怎么看得见?我心里嘀咕着。




领导似乎听到了我的心声,他说:不着急,下一站我们登陆的时候,你就会看见好大好大的企鹅, :)

(请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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