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在机场有与你擦肩而过的神秘安检员


马航
 
MH370航班已经“迷途”失联超过60个小时,机上载239人,其中154中国人,机上配备的燃料只够7个小时。目前,依然没有寻找到飞机的下落,这恐怕已经是航空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在没有找到两个黑匣子之前,任何估计和疑问都是难以想象的,依然不是我们能够掌控的范围。


 

不过,马航班上居然有一位黑人用欧洲意大利白人遗失的护照,通过机场几个安检成功登机。 想一想都后怕,这样的安检的确令人担忧。


 

自从美国的911以后,全世界范围内的机场对于安检都越来越严格。


 

有一次,我到图书馆借阅了一本关于瑞典机场的书籍,书中介绍乘客应该知道的有关机场的基本知识,其中,有一点引起我的兴趣:


 

那就是,在飞机场,有一种特殊的机场安检人员,他们装扮成普通乘客,进行机场的安全检查工作,比如形迹可疑的乘客,没有人看管的箱子,或者包包等,人流中的突发事件等等。


 

这样混迹在人流中的安检人员,还真不好认出来,因为他们跟我们看起来是一样。不料,前几年我们去巴塞罗那旅游,返回的时候,我们到机场时间很早,为了打发时间,当时又热衷于照相,就在那里端起相机准备照相。


 

这个时候,从机场电梯扶梯上偶然路过一个乘客模样的老人,他戴着眼镜,跟大学里的教授一样,再普通不过,他身背背包,礼貌又严肃地告诉我们不能在机场照相。这是确保机场的安全缘故。


 

他就是机场中特殊的安检人员。


 

我们立即收拾起相机,装进背包中。


 

然后,看见他又匆匆消失在机场的人流之中。


 

没有想到啊,我还真遇见了这样辛勤为乘客安全而工作的安检人员。



早春的雪花莲











为机上所有的同胞和乘客祈祷,祝愿他们早日回家。


ZT:

马航失联航班家属:姐姐你为啥非坐夜航回来

截至今天中午12时,马航MH370航班已经“迷途”失联超过57个小时。

  航班上所搭载的239人,其中中国乘客154名,这里面有才华横溢的少数民族画家,有热爱旅行的老年驴友,有幸福的一家五口,有事业刚起步的80后年轻职员,还有尚在襁褓之中的婴儿……他们本该乘着MH370从吉隆坡回到祖国,但至今没有音信,生死未卜。

  我们能看到的只是守在机场附近失联者的家属们不愿相信的眼神、担忧不已的面孔和情绪崩溃后的泪水,以及网友们铺天盖地的“祈福”。这50多个小时,无论是对家属还是对国人,都这么的揪心煎熬。

  迷路太久的马航MH370,赶紧回家吧,这么多人都在等着你!

  “他们登机前还期冀北京的美景”

  3月8日清晨6点,陈莹(化名)起了个大早来首都机场接机。从吉隆坡飞来的MH370航班上有她的两位朋友,二人在临登机前还向陈莹期冀着北京的美景。

  三个多小时后,MH370仍然未出现在首都机场的跑道。马来西亚航空公司发布声明,该航班在凌晨2点40分已经与管制中心失去联系。而中国民航总局证实,MH370一直未进入我国空管情报区。

  “航班配有可供使用7小时的燃料,我们相信目前已经耗尽。”当听到新闻中马航副总裁的这段话后,T3航站楼内响起了陈莹的哭声。

  也就是在这个早晨,一趟来京的火车上,韩雨(化名)的父母商量着,该给女儿的新房购置一套怎样的家具。身边旅客在关注马航飞机失联的新闻,交流声打断了老两口的思路。

  韩雨也是当天凌晨,在马来西亚转机回京,她不会在那架航班上吧?父母试着拨打女儿的手机,无法接通。等电话再次响起时,传来的却是女儿失联的消息。

  此时,61岁的袁毅(化名)正在赶往机场的路上,当时他还不知道长他两岁的姐姐就在MH370上,“只知道她今天从吉隆坡回来”,可当他翻看乘客名单,看到第5页时,心里一下子灰暗下来,“坏了……”

  10点30分,机场工作人员通知,将有相关信息在丽都酒店发布,家属和媒体开始蜂拥转场。也就在这时,又是一连串坏消息在人群中扩散:南宁方面已否认航班在该地降落的消息,而马航的最新发布中,也出现了“事故”这样的字眼。

  航班上共有239人,其中中国人154名。这是最准确的数字,却无法概况全貌。旅客、商人、参展画家以及打工者,机上人员的构成复杂,但命运最终都将他们与MH370航班连在了一起。

  “今年秋天她就要当新娘了”

  丽都酒店的雨轩厅,人们越聚越多,这间多功能厅被设为临时的家属安置点。酒店工作人员表示,这是因为和马航方面有多年的合作,而非政府指定的行为。

  陆续赶来的家属们互不相识,可面孔上掩饰不住的担忧让他们的身份变得很是明显,一句“你家谁在飞机上”的问话后便开始了交谈。

  在事发当日中午,酒店大堂内还有一家三口在感慨,本该搭乘这架航班飞往吉隆坡。说话间,他们没注意到,身后一队失联家属,正避开媒体,掩面疾行。

  袁毅也来到了丽都酒店,他不大喜欢雨轩厅里的氛围,相比之下,他更关心那场即将开始的发布会。此时,邻近楼内二层的一间会议室内,即使以查验证件的方式限制人数,这里也还是很快挤满了记者。

  普通话、粤语、英语,会议室里南腔北调交织在一起,马航方面的人员始终没有出现,记者们只能相互交流着有限而模糊的信息。

  看着老两口心力交瘁的样子,韩雨的未婚夫钟文(化名)还得强打精神。他把二老接出了丽都酒店,将一家人与伤心欲绝的乘客家属和蜂拥而至的媒体记者隔离开来。

  这个周末,他本该与家人一起去挑选家具的。相识几年后,钟文和韩雨在北京买了房,两个年轻人即将组建新的家庭。想到这些,这个坚强的小伙失去了抵抗能力,抱住一位朋友失声痛哭。

  韩雨的个人主页上,最新一张相片是她和自己婚纱照的合影。她正式升级为新娘的日子,定在今年秋天。

  “他们俩都是非常优秀的高材生”

  “越南军方说,已经发现飞机坠海了”、“没有,官方已经否认了”,各路消息就这样从“爆料”到“否认”,使得家属们的心起伏不已。而随后马航召开的发布会不仅没有让大家悬着的心放松,反而引发更多质疑。

  一对有亲属在航班上的老夫妇向记者打听着发布会的情况,听闻后又开始刷新着网页信息。看着各种消息满天飞,两位老人紧了下眉头,转身离开。

  8日下午3点,马航方面开始为家属办理入住手续。贾腾(化名)是一家医药企业的负责人,他的两名“优秀员工”也在MH370上。“都是小伙子,非常优秀的高材生,安排到马来西亚进行专业培训的。”

  在前台办完登记,贾腾攥着房卡始终没迈开步子。“他们的家属正从湖北和山东赶过来,等见了面,我该怎么说?”

  国外情况

  马航MH370上载有239人,除了154名中国乘客外,还有来自马来西亚、印尼、澳大利亚等国家的70多名外国乘客。目前这些乘客中部分人的家属也赶至吉隆坡机场等待消息。亲人生死未卜的50多个小时,对于这些乘客的家属来说,同样也是揪心的煎熬。

  吉隆坡机场

  马来西亚《亚洲时报》记者唐国斌在接受法晚记者采访时称,昨天下午2点,马来西亚前首相敦阿都拉和马来西亚国内四大宗教团体一起来到了吉隆坡国际机场,为马航飞机失事事件祈福,希望相关失联乘客平安归来。

  “傻姐姐,为啥非坐半夜航班回来”

  一些家属甚至是拖着行李从外地赶来,雨轩厅里开始变得闷热,而气氛也同样焦躁。

  没有准确的官方消息,人们只能按自己的思路“分析”,空中解体、人为劫持,这些平日更像是轻松谈资的话题,如今再从口中说出,周围人都目不转睛地倾听着。

  袁毅没有参与到类似的讨论和争执中,从一开始,这位哲学系出身的老人就将自己的心理预期控制在了最低。“一辈子在给别人讲这些,今天终于轮到自己了。”

  在房间里,袁毅静静地躺着,他有些嗔怪自己的“傻姐姐”。“老出去玩儿的人了,还图这便宜,非坐半夜的航班回来。这可好,出事了吧,还差点把我老伴拉上。”

  8日的这个晚上,北京的足、篮两支球队双线作战。袁毅是个球迷,他选择看电视直播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袁毅不知道,当工体球赛散场后,很多球迷所做的第一件事,也是掏出手机查看着MH370的最新消息。

  夜深了,袁毅还是睡不着,他和陪在身边的侄子各自喝着一瓶啤酒。

  “年三十我们还在一起过年呢”

  也在这时,MH370的消息再次发生波折。此前有消息称救援人员已找到失联飞机残骸,但该消息被马来西亚官方再次否认。

  9日上午9点多,马航工作人员又一次出现在丽都酒店,一长串“没有进展”的通报作为铺垫之后,“请家属做好心理准备,我们持悲观态度。”这句话被翻译出来。

  有那么几秒钟,雨轩厅内没有半点声响。紧接着,斥责和哭泣的声音一起迸发出来。

  “我已经等了一天一夜,现在实在熬不住了。”一位有孕的家属在工作人员的搀扶下瘫坐在椅子上。而一名中年男子红着眼眶、泛出泪花,面对眼前双膝跪地鼓励他“要坚持”的义工,男子也只是扭过身,留下了一个不断抖动的背影。

  张强(化名)带着一家人也来到了雨轩厅内,他们并没有亲人在MH370上。“是我的朋友,姓翁,她在北京没有家人,我们就跟亲人一样。”

  翁女士早年离异,她的孩子和丈夫现在外地,甚至都还不知道她在这班飞机上。“我们连年三十都是在一起过的。”张强的母亲说。

  在翁女士上飞机前,张强还收到了她报平安的短信。而如今,即使在义工提供的名单上,翁女士的名字被漏打了一个字,张强还是从生日上一下认出了自己的朋友。“我得赶紧找到她儿子,让他知道这事。”

  “如果儿子能够归家,绝不再让他离开”

  所谓的“转机”出现在上午11点多,又一次发布会即将开始,来自河北定州失联乘客边亮京的弟弟突然大叫:“我打通哥哥的电话了!”

  对于这个以国外区号开头的号码,边亮京的家人再熟悉不过。几年前,这个学医出身的小伙前往新加坡的建筑工地打工。他不后悔自己的选择,每次面对家人,都在强调着自己在收入上的丰厚回报,以及对将满两岁儿子的思念之情。

  然而,面对如今无人应答的号码,边亮京的母亲倚靠在雨轩厅的墙壁上。她已笃定,如果儿子能够归家,绝不再让他离开。

  “这是我哥在新加坡打工用的号码。”边亮京的弟弟一下成为雨轩厅内的焦点,家属们迅速聚拢到他身边。开免提,再打一次,电话那头响了三声,便再次挂断。人们不知道这究竟意味着什么,但还是将边亮京的号码提供给了马航人员。

  袁毅站在远处,默默地看着鼓噪的人群。“这感觉不好,像把人按在水里,憋得不行了再提起来,然后再按下去。”

  他所说的这种“反复”不幸被很快印证,当下午马航人员再次到来时,对之前提供的号码并没能做出合理的追查解释。

  不敢去事发地点怕无法承受

  至昨晚5点,人们在纠结于手机定位问题的同时,也开始着手准备前往可能的飞机出事地点。根据马航的通报,在办理完相关证件手续后,最早可在11日组织首批家属前往马来西亚。

  老马是被临时找来拍摄证件照的摄影师傅,天生大嗓门的他在上楼时还“抱怨”着酒店的停车费不便宜。但当来到雨轩厅内时,看着眼前的情景,老马自觉地压低了嗓门。

  一间办公室被临时当作了拍照的场地,家属们依次进去,几乎每个人面对镜头时的表情都是木然的。而老马也没再像往常那样,帮着人们努力调整自己的表情。

  张强被工作人员数次问到是否需要领取签证表格,他不知道该如何作答。“还没找到她的儿子,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能面对这些么?”

  而袁毅已经基本决定,不会前往境外可能的事发地点。他怕自己没法承受那份未知的情景。

  文/记者刘汨李松巴芮郭冠华易朵王枫摄/法制晚报记者洪煜黑克郭谦郭冠华

 

幸福剧团 发表评论于
回复 '颐和园' 的评论 : 这个考虑得周全。
谢谢来访。
颐和园 发表评论于
911后,美国每架民航班机都有两名左右身穿便服的Air Marshals. 他们一般都是30-40岁,没有随身行李,一般不看书报,坐在候机室里东瞧西看。国际大班机就不知道有几名了。
登录后才可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