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认为糖尿病是与年龄密切正相关的。
其实,年龄,几乎与所有的人类病痛都有关系,有密切正相关,有1般正相关,因为,人类在没能实现妖魔化之前,生命还是个过程,过程有始有终——不过,我此论,即是1个医学主题,更是1个所谓的哲学主题。
关与哲学我多说两句。1我不是神马哲学家,神在我心,我心即神之所居,马是无神论者,比如马克思。。。当然,我自认为我是农民,愿意脚踏实地,当牛作马,于是就接到地气了。。。2我的老师与同学们多是中西医学博导院士教授大医师。。。每当与他们讨论些医学主题之时,他们的态度都很科学,不科学,也学着科学,我说医学不科学,他们会跟你急,他们喜爱证据,习用证据,数字,数据,影像,图表,色彩。。。全世界人民斗看的见,模得着,听得发声。。。之证来说话,所谓,医学讲求的是真相,是真实所见,是精密的,精确的。。。1,就是1,.。2,就是2。。。但是,做为1个临床医师,当面对1个病人,其所见之病相,都是些阿拉伯数字,则1具普通电脑或电鸟,大可为所有人类们服务,人类就完全可以先将自己机器人化,再向机器人寻医问药。。。这在哲学上,已经接近2律背反。。。3每当我提出另外1些问题时,我的老师与同学们可能会沉默1下,因为,我所提出的问题,是些很纯正的医学主题,至今无解,但是,1不是1,2,也不是2,人们总想寻证,循证,但是,所寻所循之本体,却是人类生命之现象。医学与医师们每天都与现象交道中,解答现象有多难,医者自知,当医师极度头痛,只好头痛医头,脚烂割脚。。。我有1病人因糖尿病足而被迫锯掉1只脚,但是,又再度发生问题,只好再度割除下肢,不过,又引发另外问题,最终只好将大腿骨,即股骨从髂臼中挖出,再将大腿割除。。。病人逐渐地丢失1条腿,花去美金若干万元,貌似万事大吉了,可但是,我的病人的这条“腿”依然在痛,还需要镇痛药物才可将疼痛镇压下去,提到镇压,又让我想起65,但是,我不去想这件事,因为,65与人类医学无关,但是,与人类精神有关,与人类的感觉神经有关,与脑有关,与所思想有关。。。
医学所遭遇的挑战,前所未有,医师们尚不自知,于是头痛脚痛之余,开始寻证,再循证。
我所谓寻证的证,是原始的实验数据,或统计学数据,此类数据常常来之不易。
我有1个伟大的同学,兼我敬重的挚友,在北京拿到硕士,在东京拿到博士,在水牛城1带做博士后,当我在某医大附属医院从事临床学,自见习医师开始做起,再住院医师,再主治医师,再副高,再正高。。。急诊,夜班,门诊,查房,手术,会诊,给出生者开具出生证书,给病死者开具死亡证书,讨论病志,参加大会,参加省派医疗队,申报进藏医疗队,再远渡重洋,西天取经,为世界人民服务,稍带使自己得到1份免费的午餐。。。其实不过是当牛作马。
在我昏天黑地当牛作马之时,我的老同学也在举世1流的象牙塔里当牛为马。。。他每天的主要工作,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喂耗子。耗子,是1种方言,也是1种动物的名字,所指的动物就是老鼠,当代医学实验的主要受害者们是白色的老鼠,至于主要的受害人,1是实验者,2是病人。其受益人,1是集团老板们,2是所有的,没被受害的人——我这样说,所有的医师们与全世界人民都会反对我,我于是就成了人民公敌,哈哈。
好在,全球人类都有5志7情,5志7情搭配得完美,使人们都具有些同情心,人们虽然对我恨恨不平,但是,并没有消灭我。
同情心,属于“喜怒悲忧恐”——5志中的“悲”。
悲,所表达的情绪与情感,就是人类伟大的同情心,同情某物,关心,关切,关怀某物,必为之悲悯,悲伤,再衍生人类之间的救助之意。
所以,大爱之人,也是些悲天悯人之类,而医师必须深切怀有同情之心!必须的,无论何种专业医师,无论是刚出道的医学生,还是医学家,还是博导,还是院士,还是国医大师,还是诺贝尔医学奖,生理学奖的获得者。
当然,人类同情之心与生俱来——这却是大爱之人,大人们自己常常并不自知的,我多次参与扶贫与医学救助之举,我自己也屡次得到过同情与帮助,也被扶过贫。
关于扶贫,我有自己的看法,也遭遇很多故事。。。人类们的精神,与情绪,与心理也很美妙,怀有足够的同情之心,这对自己的健康,对人群,都是有些好处的。而所有的医师们都是些服务公众的人,没有公众,也没有医师挥洒医术的空间和舞台。。。医师们将很郁卒,也会患上忧郁病,但是,疾病发生的现场就在那里,不在象牙里,也不在象牙塔里,医师们没有必要装象,要面对挑战,坚定地奋不顾身地跟自己人性黑暗作战,跟死神作战,付出自己的精神与体力。。。
因为,如果说这个世界有1种人类职业与金钱最为冲突,则就是医师的职业。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1种人类职业与自私最为冲突,则是国王(国主,总统。。。皇帝)的职业,因为,所有国民国家1切都附属于国王,则每个国民不过是王者身上的1个生命细胞,王者已经没有必要谋民害命以自私,国在,民在王亦在,国亡民亡王亦亡。
如果说,这个世界有1种人类职业与金钱最相关,那就是商人。
如果说,这个世界有1种人类职业与金钱极相关,那就是妓女。
如果说,这个世界有1种人类职业与生命极相关,那就是职业杀手。
。。。
名可名,非常名。。。有名。。。无名。。。
当然,面对我的“粪青”之论,我的老师与同学们都不会跟我1班见识,他们毕竟都是些大医师,大人名人。。。大爱之人,而爱心是神马物?这种事情可能寻证,比如,我饿了,有人端上免费午餐给我,当里边还有1条鱼,被煎烤得金黄,散发着朦胧的温馨的诱人之香气,那就更好了,于是,我就能确定,我遭遇到了大爱,我会回应此爱,于是,我“病”了,其症状就是热泪盈眶,但是,我忍着,我不想让它流出来,于是,我的鼻子发酸,症状加重,但是,我知道我发酸,但是,我的爱人,不,是爱我之人,还不,我爱之人,或施爱者并不知我鼻子发酸,当然,他们也没把我的热泪盈眶当回事儿。。。
反正,爱是很奇妙的事,被爱更奇妙,但是,当你被爱了,也就说明你找到了爱,爱的证据就是有人白送给你1条煎鱼等等,被爱的证据,精确说来,就是你得到了1条鱼。。。但是,你被爱过,你就有些感觉,因为此等感觉很强烈,让你产生些难过之意,你就会报怨,或诉说,说给普通者,他们都将你的感觉给浪费了,回当成8卦听听,说给医师,你的感觉就是症状,而症状对于临床医学,对于临床医师而言,就是医师所见到的临床表现。
临床表现只有两种:A种,是体征。B种,是症状。
临床表现必然要来自于病人,不可以来自老鼠,而无论老鼠多白多可爱。
临床表现,必须来自于病发现场,当然,医师们也可以将现场从臭气熏天的养牛场里整体移至某国家实验室,即科学殿堂与象牙塔里。
医师们每天所见,都是象,是些病象。
执大象,天下往。
象,就是些现象,自然现象,天地之象,病人的症状与体征之类的病象。
最大之象,就是宇宙万象。
将大象关进冰箱里,就是现代医学科学研究时,实验者们所创造出的某种现象。
临床医师的责任,却是给病人看病。
看病,也就是观象。
但是,临床表现之B种,即症状,是主观感觉,而所有医师们必然要遭遇到病人们的挑战。
此种挑战就是,病人们常常不会说出自己的病在何方,而逼迫医师去判断。
医师们于是寻找证据,以为判断之依据,但是,从病体身上所得竟然只是些报怨的话,是些感觉的描述,何况,人类感觉极其复杂,极其奇妙,极其模糊而不确定,医师们所获之证,却是些虚无缥渺,是些主观的感觉与不确定,是些杂乱无章,难以为证。。。但是,它是证,因为它们是病痛,是痛苦,是灾难,是病变的表达,是严重病变的表达。。。医师们有责任认证,再寻找,再循证,医师们不可以因此否认这些并不是证,而不予理睬,从此放弃自己的责任与义务,而可能因此放弃了对病人的救治,放弃了可能被挽救的1个生命,
将病人的症状诉诸于有效量化,将感觉诉诸于客观化检测而得到所谓证,或证据——再循证,以其完美地解决中西医学所面对的难题与挑战,这种思考不过是一种可爱之思,但是,更是1种1厢情愿,我说可爱,是因为我怕伤到我的医师同行的心,其实,我应当说此种医学思考可恨,甚至愚蠢。
但是,我的老师与同学们却孜孜汲汲地在循证,在妄图循证,而找到某种证,或数据,或影响,或客观所见。。。即使此种客观所见是癌病,医师与病人都会暂时欢呼1下,暂时会皆大欢喜,因为,病,被证了。虽然,名可名,非常名,但是,名不正,言不顺。因此,医师都是达克忒儿,没有被达克忒儿的医师,也会整个“屁H弟”的帽子给自己先戴上,很多大师大人物,都戴有屁H弟的帽子,再将自己的午餐免费送给别人,然后又说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证为何物?
证,是证据,是证人也是目击证人所见之描述,是数字,是数据,是图像,是照片,是影象,是客观所见。
但是,医学是观象,人体生命之象,之本质之表象。
生命之象,不光是物质属性之所见,还有精神活动之表达。
人是有精神的,人类精神。
人类之病痛,除了要头痛医头,脚烂割脚,还有精神活动的病态之变。
而所有的精神活动,或大脑的思想状态,紧张与放松状态,被使用的时空力度。。。必将与人类疾病密切正相关,而糖尿病本来就是内分泌系统的疾病,而神经与体液(激素,神经介质,血细胞,淋巴液。。。)与内分泌又本来是1体的,再与肾上腺,甲状腺,性腺。。。相连属,最终完成人体对饮食物的完美之调控与运用,使红烧肉与面包成为人类生命的建造物质,成为人类思想与智慧的精神能量,而能量,热量,能量守恒,万有引力,磁与磁场,运动物体与磁粒线,磁与电,电与粒子,粒子与基本粒子,电子与量子,量子与力,量子与虚实,虚实与阴阳。。。将会让所有的科学家,医学家,老师与同学们停下思想。。。
于是,他们都去那里,他们找到了1处美妙之地,在那里,他们终于将自己的思想暂存而歇息了。
但是,医师的病人们的病痛还存在,他们逼着医师找出证据,以使自己病痛得以解除。
政治如何对待此类病象?
引用我自已说过的话:让人民活得高兴,是政治的责任。让人民死得明白,同样也是政治的责任。
政治大人,科学与医学权威大师们,您自己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