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大海更为浩瀚的是蓝天,比蓝天更浩悍的是孙二娘,比孙二娘更悍的是顾大嫂。
孙二娘乃2014遭遇猩猩土鳖系列《东京公交上车唱歌、砸臀抢座》里的砸臀女,而顾大嫂则是本集人物。本集不仅有顾大嫂,还有顾二嫂。
顾大嫂
那出戏是有一天在东京湾葛西临海公园车站下面的中华食堂日高屋吃饭时目睹到的,戏的内容是一场中华两口子的吵架,吵戏从男的辩解开启,那男操东部沿海说不清具体哪一带的软音答辩,声声慢,相对北部地区动辄生龙活虎般的咆哮,显得已是十分内敛,够涵养。然而接下来女的反击,尽管是同样单元音节,却嘎嘣脆,特有违江南女子格调。
几分回合过去,男已了无音绝了响,女嘎嘣脆赫兹数却继续走高。正在吃饭的十来个倭囊食客自然是听不懂她嚷嚷什么,个个先是瞠目结舌,然后闷头吞饭,怕不小心挨彼女一顿拳脚。
彼女眉粗眼大,胖面肥腰,插一头黑色发卡,露两臂琥珀手镯,裙蓝毛密,浑如五月榴花。在这帮看腻了卡娃伊Style的倭囊食客眼里或显得别有一番漂亮滋味儿在心头。倭客有人背地里认为中国人有“すぐ怒る”的习性,偶然听到这种语法超简单的评价,我也忍不住地乐。咱们女一号如此“すぐ怒る”的撒泼艺术,乃非在东京公交上砸臀抢座之母夜叉孙二娘可比,实为母大虫顾大嫂之级别。
趁店二过来收拾相邻桌面时,我向他打听“斗戏她恼?”就是怎么回事的意思。店二摇摇头,小声说那两口子是家住附近的“常連客”,常来边吃边“喧嘩”,回数多,很难说。
我说店里这么多顾客在食事,能不能先将他俩一时分开呢。店二面露难色,苦笑,但又懂得我亦顾客之理,于是战兢兢地去到顾大嫂跟前,点头哈腰,满脸陪笑,“私密码森”了几遍,躬着腰,客客气气将顾大嫂往门口送。
殊不知我乃用心良苦,让店二将顾大嫂与顾大哥分开,就是设法中断那大哥大嫂的行为艺术,缩短我中华土鳖在国外公共场合冒傻气的时间,尤其缩减于倭人之前展示华夏当代文明戾气风发的戏份。
顾大嫂一边向门口走,一边分几次生猛回首,冲顾大哥咆出一串儿串儿的celao-celae-calao calae不明音符。
顾大嫂都跨出店门外了,还气得气喘吁吁顿足捶胸捶个不停呢:
顾二嫂
东京成田机场第二航站楼三层出发大厅有南北两个出境检查关口,在两个关口之间有休息座椅、大屏幕、ATM和洗手间等。走去洗手间时,经过大屏幕旁边的一排ATM取款机,擦边儿碰上过抱着孩子的顾二嫂在骂顾二哥。
与眉粗眼大胖面肥腰的顾大嫂相比,顾二嫂那燕瘦的体形,根本就看不出生过孩子的样子。也许是因为有了这般身段,才令顾二哥站在她面前垂头丧气,一副娘炮姿态,也可以说显得涵养。
顾二嫂猴着脸冲顾二哥说:“革么丝啊,你色勿煞再给老娘取20万出来!”见顾二哥娘炮不语,又加了句:“少拉及皮,快点听见没有?”
顾二哥闷着头回答顾二嫂:“上次回去给过你妈了么,再说……”
顾二嫂打断顾二哥:“上次是上次,今次是今次,个瓜见我妈你空手架子?”
顾二哥小声音申辩道:“可是卡里剩的钱都给你妈买更年期的药品了……”
顾二嫂狠狠驳斥道:“哪个叫你买的?买那么多破烂做么丝!”
顾二哥:“你妈逼的。”
顾二嫂一听,怒不可遏,弯膝侧抬细腿,横脚踹向顾二哥:“狗逼劳糟蛇精病,你还敢骂老娘你!”
顾二哥忍痛叫屈:“噢、没、不是,我是说,那,那不都是你妈给逼成这样的么……”
“不拿20万出来,就别想登机!”
除了餐馆,机场,猩猩土鳖活报剧还在写字楼里上演着,如今的东京,林林总总大大小小几乎每座写字楼里都有华男,多至什么程度?多至任一座大型写字楼的任一楼层里都会有不止一位数而是两位数之多的程度。
其中,百分之九十以上华男脑容积足够大,敏于环境,具备思い遣り能力,同时,亦有百分之五到十的华男不具备考虑他人感受的能力。有带中午饭上班的(这点和北美不同,北美社会化服务程度较低,带中午饭上班属正常现象,不属于抠了吧叽;东京上班族中午带饭属于非正常现象),饭后自然是端饭盒去水房洗涮,对水池里不留一丝茶渍咖啡渍不留一粒残羹杂物的洁癖怪俗无睹,径自将残羹剩汤残菜叶子剩骨头渣儿洒满一池不收拾。
这百分之五到十的华男当中,有烟瘾大者,在洗手间往洗手池和小便池里吐出碧绿绿的粘痰,粘得水冲不掉,结果引发投诉。很多写字楼内设有吸烟室,他们却非要躲进禁烟的厕所格子间里边拉边吸,导致烟雾传感器爆响。这些生动的戏码,都是我和我的朋友们曾亲眼所见,这类猩猩土鳖行为艺术还继续在全球轮回巡演着。
跨出国门的顾家哥嫂们近可跨到东瀛,远则跨到北美,其行为艺术能从东京的餐馆机场巡演到北美的巴士轻轨麦当劳,待下文巴士轻轨麦当劳 比顾三嫂更悍的是扈三娘吐槽。 阅读 (9800)
2014遭遇猩猩土鳖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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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深圳AB二熟女机场中巴一路鸡毛蒜皮甄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