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蛐蛐灌耳的夜 秋 不知不觉地从早落的黄叶间挤入 炊烟的味道 忽然在脑海里盘桓 用柴火点的灶 就像童年的原始 和一位非洲来的同事 谈起记忆后没有过一件正经玩具 一年一般才有一件新衣 他简直觉得我是外星的小破孩儿 还有南京闷热的子夜 泼上温水的凉席 就着那层水入眠 简直像比非洲还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