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毛主席爱吃红烧肉(据说是苏联医生的建议,红烧肉可以补脑),所以还容许养猪,不久我父母买了一头母猪,准备让它生小猪,听说卖小猪比较挣钱。
我每天下午放学后,提着篮子和一把镰刀到处找猪草。割满一大篮就回家,妈妈或小姐姐把它煮熟,然后爸爸或妈妈把熟猪草放在专用的低矮园桶,拌些米糠或剩饭,提着去喂猪。
后来养猪的人家多了,附近农田山坡等已很难找到猪草;没办法,我跟小姐姐拉着平板车,和三四户人家结伴去宁波市近郊的农场或农村地头,小河里割猪草,以及捡农场不要的菜叶等。一般都住在好心人家的屋檐下,自已带米柴做饭。记得有一次有位大妈路过,开玩笑说,那么多大姑娘睡在门口,也没人来背啊?
每次出去割猪草都是半夜出发,为的是等乡里检查站的工作人员睡觉了,偷偷而轻轻地拉着平板车走过这个检查站,可以带一大捆柴(有时中间夹几根木棍),拉到宁波市里卖几块钱。还记得木棍5毛钱一根。
二三天后,大家割猪草满了一平板车,就往家拉。我小姐姐用车把子拉车,我在前面背着绳子拉车。记得有一次我肚子疼,小姐让我爬上车上去,我不忍心,姐姐拉一满车的猪草已经很累,坚持等到小姐姐的男朋友(后来的姐夫),下班后骑着他工作的村办工厂的破自行车接到我们为止。我和小哥,小姐姐及小姐夫的感情特别深,主要也是一起劳动的成果。
母猪养了一段时间后,有几天也不思吃猪食,膏噢膏噢膏噢叫着跑来跑去。这次我也知道母猪叫春啦,不久我爸爸把母猪从村西头的家赶到村东的养种猪的生产一队养猪场,我也跟着去看。母猪一路走得很急,但很听话。大约不到10分钟就到了,我爸爸交了钱,多少我忘记了,估计五六块吧。种猪主人就把母猪赶进一个木架子里,然后放出公猪;公猪很庞大,比母猪大好几倍,怪不得需要木架子,否则母猪吃不消公猪的体重。公猪伸着又长又粗的jj,一路流着淫水,嗷嗷叫着直奔母猪,习惯地爬上木架子,种猪主人连忙帮助种猪把jj,挿进母猪的阴道。公猪用力很猛,母猪极力站稳;种猪很卖力,把jj不停地抽进抽出,很快公猪和母猪的淫水,流了一大滩。我突然发现母猪在咧嘴笑,觉得也蛮开心的;以前从来没见过母猪笑,所以影响特别深。过了蛮长时间,种猪和母猪交配完了,种猪主人拿出一脸盆打碎的鸡蛋慰劳公猪,我爸爸就赶着母猪回家。母猪一路满意地笑着,慢慢走回家。
大约4个月后的一个晚上,母猪要生小猪啦,爸妈早早在猪舍里点了一盏大煤油灯,那一夜母猪生了十多只小猪,全家喜气洋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