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大宝小宝报了为期两个月的室外游泳课,一周四次,每堂课一小时。
每天下午,我都尽可能提早赶回家,载着两个孩子去家附近的户外游泳池。大宝喜欢户外游泳池,他说一抬头就看到蓝蓝的天,夏风吹得他很舒服,护栏外的行人不时对他们探头探脑的,让他很有成就感。
我带孩子去游泳的时候,老公在家里亲自下厨,煮的全是我们的心头爱,孩子们一回家,便大口大口地享受美餐。这样的日子, 一直要重复两个月,简单而惬意,我们非常享受。
唯一有些尴尬的,是我每次都要带孩子去女更衣室换泳裤。孩子还小,每次脱下湿漉漉的泳裤都很费力,要我帮忙。到了女更衣室,我总是把孩子推进没有门的隔间, 把随身带的浴巾张开,当成布帘遮着他们的下半身。大宝躲在帘后稀稀索索地换裤子,我对他说:“不许抬头,不许偷看女孩子,看了会烂眼睛。”更衣室里大多数是妈妈带着学游泳的小女孩,也有几个和大宝小宝相仿年纪的小男孩,被妈妈领进来更衣。
某天我又背着大大的衣物袋,领着两个孩子进女更衣室。更衣室里只有一个韩国妈妈领着四五岁大的小女孩。看到大宝小宝进来,韩国妈妈面容愠色,对我说她的女儿害羞,不习惯看到小男孩跑进来。我一脸尴尬,解释说:孩子的爸爸不能来,我一个人要带倆,我的儿子年纪那么小,我会把他们带进隔间,快快换好衣服就走。
韩国妈妈点点头。我快速为小宝换完衣服,大宝已经开始懂事,韩国妈妈的话让他很难为情,他说什么也不肯换衣服了。我只好用浴巾把他裹起来,他穿着湿泳裤坐我的车回家。
我突然想起温哥华教育局刚刚通过的教育细则,开起大宝的玩笑:“大宝,你知道吗?以后公校里的小男孩,只要说自己是女孩,就可以留长发,穿裙子,大模大样地进女更衣室,女卫生间啦,老师和其他孩子都不能说不。”
大宝惊讶地睁大眼,说:“可我是男孩子啊,进女卫生间,不是会吓坏女孩子吗?我明明是男孩,为什么可以说自己是女孩?我叫Leo,是男孩子的名字,如果我说自己是女孩,是不是要改名叫Cindy?妈妈,这太乱了吧。”
我开始心疼起那些在公校的孩子们以及他们的家长。新的教育细则一旦开始实施,他们的孩子就要面临大宝似的混乱,孩子们可以重新选择性别,乱用更衣室卫生间。那些女孩子的妈妈恐怕要夜夜失眠了,只要某个男孩说自己是女孩,就可以随便闯进女更衣室,还不能裁定他是“性骚扰”加以惩戒呢!难怪教育局的听证会上,某些中国妈妈已经悲愤地昏倒了。
回到家,我对老公说:“我们华人远离故土,扎根海外,安分守己,努力拼搏,只为我们的孩子有更好的机会。原来不是你安分守己, 别人就会放过你。人家可以立法,限制亚洲孩子的大学入取比例,剥夺华人孩子的平等教育权利。同性恋组织可以玩政治,控制教育局,颠覆我们几千年美好的传统,让我们的孩子从小就面对性别选择大混乱,还剥夺家长的监护权,可以不经家长同意给孩子打激素,延缓青春发育,直到孩子们考虑清楚自己究竟要做男孩还是女孩,鼓励他们按自己的意愿做变性手术。大宝上的是私校,又是教会学校,可以逃过一劫。可是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一旦整个社会的价值观被颠覆,大宝这些坚守传统的孩子就会这被当作异类被边缘化。我们的安分守己,被别人当成懦弱,他们已经开始给我们的孩子洗脑,抢我们的孩子呢!”
很佩服加州的华人家长,表现出空前的团结和政治热情,终于让不平等法案流产,保护华人孩子的平等受教育权。
我的朋友Ada, 多年来在商场上纵横驰骋,是成功的事业女性。几个月来她一直为推翻新的教育细则积极奔走,振臂高呼。她对我说:“钱可以不挣,可谁也不能抢走我的孩子。”
孩子是我们的底线。我对老公说:“我们有投票权。谁敢打我孩子的坏主意,我们就用手中一票,让他下台,滚蛋!”
来加拿大十几年,只参加投票两次,其余时间都忙着考牌,做业务,以为过了生存关,我的孩子就一切都好了。
事实并非如此,远离政治埋头挣钱并不能阻止他人对我们孩子的觊觎和不怀好意。
幸好我们还有投票权,有Ada这样的勇于奉献的华人女性,我们还有希望……
支持!慢慢地你就会发现:往往这些作决策的政治家不仅家里没有学龄孩子且都是一些自己不愿意受道德,法律约束的人。真正尽责的父亲,母亲都在忙于养家,教育孩子,而忽略了参政。
是的,作为家长,我们不关心孩子,不为孩子的将来奔忙还有谁呢?最近我们多伦多也刚刚举行了选举,很高兴看到我们支持的彭锦wei (Billy Pang)当选为教育局委员!愿意更多的华人参政!特别是有纯正信仰的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