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清理壁室 我的一件大地牌旧风衣 挂那儿很久了 其实它搬了无数次家 甚至,划着纸船越过大海 我遇见过那个穿它的人 那是上世纪八十年代 它很新,它的主人也很新 站在讲堂上,汪洋辟阖 纵论各种可能性 那之后,它一直挂在那儿 沉浸在梦想中 已没有场合再穿了 但不忍心扔掉,或唤醒它 我看了看,把它挪到另一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