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家丑》十八,丰子胡和他的”白雪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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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都是钱惹的祸,妈妈不幸去世,家丑不堪入目。我写,我记录,有人嫉恶如仇,有人共鸣支持,也有人对号入座气急败坏,有人声嘶力竭抹黑叫骂,总之,触动了很多人,人们在家丑故事中寻找到自己的影子……,前车之鉴,让那些危急中的家庭警觉,也把那些制造家丑的人物,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每个人都是社会的产物,自己对自己负责,与父母无关。在钱面前,天使也会变成魔鬼。我们一不小心就吃惊,又吃惊……。

  那一年的夏天,老四来洛杉矶,我约了阿无在罗兰岗一起吃饭,阿无带来一个男人,高个子,戴着眼镜说是UCLA的教授叫丰子胡,铁路中学的同学,有两个女儿。我们姐妹一桌,他眼睛一直望着门外,不敢正视我们。阿无不断挑逗着他,我有一种预感,这个人逃不脱阿无的诱惑。
  丰子胡的妻子艾雅,一直不知道老公最近两年为什么总出差去上海,回家对她冷漠。她们结婚20多年了,丰子胡曾经有过外遇企图,但没有胆量。她不相信丰子胡会有新的外遇,而且已经陷得很深。


  阿无的丈夫老实厚道,十足的台湾书生郑青山,最近发现阿无老是在电话里跟妈妈大吵,劝她不要跟老人发火也不听。阿无凶神恶煞,已经完全改变两年前热情柔弱的样子,她辞去了工作,不再热爱烹调,改成认真的减肥,效果显著,半年减了30磅。每天白天在家喝喝咖啡,晚上浓妆去附近的赌场夜总会跳舞。回家常常无端找茬恶声恶语跟老公吵架。郑青山感觉阿无在外面找男人,很痛苦但又无奈。白天他要上班,家里只有阿无,郑青山知道丰子胡爸爸妈妈去赌场时候,来过他的家,阿无说是上海来的朋友


  而丰子胡的父母一直认为阿无是单身有个大房子。丰子胡和阿无一起“因公”到上海学术交流,以夫妻出现,回到洛杉矶机场又各自回家。就这样过了一年多,直到阿无的儿子毕业找到工作搬出去。阿无便提出要搬到阿汉布拉去,说为了找工作方便。她的所有衣物早就已经搬空,她告诉老公一个信箱地址,说把信转到这里,住址保密。郑青山懵懵懂懂不知道阿无已经有个新男人,还傻傻地相信阿无是去找工作的。当他证实丰子胡是阿无的新男友,很吃惊愤怒,这个男人抢走了老婆,毁了他的家,让他孤独后半生。他是恨的。


  丰子胡也告诉老婆艾雅,要搬出去住一段日子,但定期回来和她见面。 艾雅一直不知道阿无的存在。丰子胡说要去保护一生中遇到的最柔弱、处境危险的白雪公主。他不顾两个未成年的女儿的伤心哭泣和失落,他走了。艾雅失去丈夫,更是彻夜难眠,当她发现那个“白雪公主”就是是阿无,几乎精神崩溃。她不明白丰子胡不保护20年的结发妻子,和未成年的女儿,却要离家出走去保护人家的妻子。那个坏女人会撒谎,她认为丰子胡是被阿无拐走的,是阿无破坏了她温暖的家,让两个无辜的女儿失去了父亲。她不知道是什么吸引着丰子胡,她更不知道阿无的妈妈有一笔3百万遗产。她的单纯和善良让她只有祷告和受伤的份,没有任何能力抗争。她每天做好饭菜期盼着丈夫回家,她想用20年的夫妻之情,去感动丈夫回家,她要维护女儿有个完整的家。她的笑脸换来的是更加的冷酷无情,丰子胡干脆不回家了。艾雅的痛,只有自己知道。她是恨阿无的,她的女儿也不能接受,她像一块望夫石,在痴痴地等待,等待丈夫回心转意,全家团圆,与她共享晚年。


  和我们家一样,丰妈妈同是铁路学校退休,为儿子的失足伤透了心。他们只认善良本份的儿媳妇艾雅,拒绝见阿无。他们责怪自己的儿子忘恩负义,一个巴掌拍不响,物以类聚。可是他们在上海,鞭长莫及。下一代的一个家被毁了,他们知道是阿无的问题,却无力挽回一个家。
  这确实是最危险的白雪公主,就这两年里,丰子胡和她一起去上海5次,银行帐户上显示,每次去转账50万。丰子胡以UCLA老人科专家之名和上海老人医院宋主任讨论老人健康计划,却不提卫生间老人防滑措施。宋主任把妈妈的电话声音关了,让妈妈无法接电话,他们一起认同电话声“骚扰”了他人。妈妈要回家,他们配合戴夕夕阻止妈妈回去,可以避免房子里死过人而影响房价。


  他们欺骗威胁妈妈说是替妈妈保管存折,不会动她的钱,还借口给妈妈买墓地为由,骗取密码存折。说剩下的钱,日后会按照妈妈的遗嘱分配,不会出现像戴夕夕一样为争遗产上法庭的。他们说是国内的骗子太多,会骗妈妈投资,骗买保养品,据说这样的人已经到过我们家,所以必须由他们保护妈妈的财产。丰子胡还给送给妈妈一块金表,放在妈妈的银行保险箱里,保险箱的钥匙被阿无拿着,妈妈去世后谁也没有到过保险箱里的东西。这些花言巧语,谁能抵挡?妈妈说过只要她活着,钱绝对不会给任何人保管。可是她哪里堤防得了高智商的美国博士和亲生女儿的阴谋!钱惹祸上身。

   而同时阿无跟我们打电话说:“我们再也不能有矛盾上法庭。戴夕夕跟妈妈打了那么多官司,六年不让妈妈看孙子,还找人上门恐吓妈妈,她太坏了!我们要警惕,不能让妈妈的钱落进戴夕夕的手中。妈妈最恨她,因为她虐待老人太残忍。妈妈的钱现在很危险,我们一定要团结,所以由我来替妈妈保管钱,只要还剩下10块钱,我们姐妹就每人两块五毛。再也不能上法庭了。”这两块五毛的话十分有理,动听。但妈妈的警觉,让她难以得逞。

  她再次对我说:“妈妈现在自我感觉太好,死死地攥着银行存折,就是不肯放。你打电话给妈妈,让她相信我,给我保管。我会分给你们的。”这番话老大、老四应该都记得。我们谁也没有在意那些钱,也没有想到阿无背后还有个丰子胡。他们盯上那300万人民币,蠢蠢欲动,我们都忽略了家贼难防的危机。

  我曾经给大家发过邮件:“提醒各位手下留情!不要动妈妈的钱,那是妈妈的生命。我们只有抚养妈妈的义务,谁也没有资格和理由去花80多岁老人的钱。”我想妈妈有点钱,就会有人对她好。

  2013年5月丰子胡和阿无再次到上海,把妈妈最后所有的钱全部拿走。然后不接妈妈的电话,妈妈焦虑,多次给我电话欲言又止,只说:“叫阿无给我打个电话。”。

  6月妈妈银行剩下不到两千块。连护工的工资都不够,妈妈一个人上厕所,没有人搀扶,由于腿关节无力而摔倒造成严重脑溢血。新华医院没有及时抢救,原因是医疗保险卡里只有三百多块钱,不够抢救费用。等一个亲戚拿了5千块赶到,已经5、6个小时以后,妈妈就这样不治而亡。她的病历我们无法得到,宋主任“出差”了,没空见我们家属。

  在妈妈的葬礼结束后,阿无借口逃走,再也没有联系。留下一份她花钱请的律师写的“遗产分配协议书”让我们签字不准告她。

  阿无的丈夫,丰子胡的妻子至今都不知道他们住在哪里。他们策划已久,搬出家门不仅仅是男女外遇同居,他们要逃避自己的丈夫、妻子的追究,还要逃避抢妈妈的遗产追究,两人一起共同谋划壮胆。这就是丰子胡离家的真正原因。也就是他说的要去“保护他一生中遇到的最柔弱,危险中的白雪公主。”童话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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