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时,我们年级有12个小班,每四个小班为一个大合班,上大课时在一起,故我们和本大合班的人都比较熟。那时,我们班是三班(小班),班里总共28人,10个女生。我们宿舍是班里女生最集中的宿舍,刚开始只有五个人,其他女生都与二班或四班的合住。我们住在女生宿舍楼的二楼,宿舍号212,宿舍里有四个上下床。我们五位关系特好(大五实习时,我们五个也在同一个寝室),经常一块去逛街,轮流打开水,早晨轮流由一个人去买大馒头(二两一个),然后涂抹上辣椒酱,吃得津津有味地,晚饭后经常一块去校门口的小贩那要么用粮票换,要么用钱买瓜子花生。那时,每个月27斤粮票根本用不完,据说有些女生就把多余的给了男生,我们则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开玩笑说:“我们自己都不够吃,支助他们(男同学),想得美。” 我一对上下门牙就是在那时留下的一个小小的印记,一对小小的“v”。
大概是在大三时,一位女同学(后来的二姐)搬到我们寝室不久的一天,那天正好大家都在,不知道谁提议的,说按年龄性格配对,以后就按此排列称呼。男角女角可以自己要求,由大家最后决定,也可以直接由大家决定。当时好像是我和红争做三弟,最后我赢了,她只好做了三妹。自此,大家就这样乱称呼,有几次,把男同学都搞懵了。再后来,大学排球队的,在学校播音室做播音员的一位女同学搬到我们宿舍,因没人和她配,也就没有“名份”了 : ) ) )
左至右:三妹,大哥,三弟,大姐,二哥,二姐不在,那位播音员同学
(照片摄于大四)
我和大哥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总在一块。二哥住我的下铺,她是校篮球队的,加之她那时已和高年级的男生谈恋爱,参加我们集体活动的时候不多。我一直是个early bird,早晨喜欢出去走走跑跑(跑步是假打,那时最恨长跑。),做做操。二哥喜欢睡懒觉,尽管她总抱怨说我每天早晨早早地就把床弄得叽嘎响,把她从睡梦中弄醒,但我们很和得来。记得大一时,学校举办校运动会,二哥是体育委员,她要我参加跨栏比赛,我说我从来没跳过,她说没关系。我也想:管他的,参加就参加。结果,也不懂规矩,那天跨完栏就以为结束了,于是减速朝左边人群慢跑去。二哥在前面急得,一边挥手做往前跑的姿势,一边喊:“还没完,这边,继续跑”。我又急忙掉转方向,往前冲去。还好,拿了个名次,忘了是第几了。 二姐来得晚,又忙她的事,与我们在一起玩的时候不多,现在在纽约州做放射科医生。大姐很文静,写得一手漂亮的字,很有点大姐大的范,现在德州。喜欢猴蹦乱跳的就我,大哥和三妹。
在表哥艾粉那听音乐时,其中几个曲子,把我带回到那个年代,那段青葱岁月。大概是在大三的时候,学生食堂每周五晚开舞会,每次人多得像下饺子。我喜欢蹦蹦跳跳,听到音乐脚就想动,但因为没舞伴,也不总去。二哥那时尽管已谈恋爱,但她男朋友比她大几岁(留校的医生,曾经也是校篮球队的),很将就她,她也比较任性,想干嘛就干嘛。有时候我会和她一起去,她个比我高(大概1.65米),性格也比较豪爽,是理所当然的男伴。那时常跳的是华尔兹,快三步,慢三步和探戈。
很喜欢表哥的那个音乐帖,今也放上一曲当年舞会上常放的一首音乐,追忆那段青葱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