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我,那么谁在轮回?无我,那么谁受业报?——《那先比丘经》片段

这是朗珠久美江措上师海外的弟子们为了汇集上师日常开示并令其他同修同沾法益而开设的文学城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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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弥兰王又问那先比丘:“人投生善恶道之中,是延续旧有的神识,还是产生一个新的神识呢?”

那先说:“既不是旧有的神识,也不完全脱离旧有的神识。”

......那先问王:“假如一人点灯,其灯火能够持续到天亮吗?”

王说:“人点燃灯之後,灯火的油若能保证到天亮时不干则火至天亮。”

那先说:“灯蕊燃烧一夜,是持续旧有的火光吗?至半夜之时,至天亮之时,还是原来的火光吗?”

王说:“不是原来的火光。”

那先说:“然而灯火从一开始到半夜里,必须再一次地点燃吗?靠近早晨又再点燃一次灯火吗?”

王说:“无须半夜再点燃灯火,延续原来一根灯蕊的火,直到天亮。”

那先说:“人的神识辗转相续,就像灯火一样。前面的逝去,后面的紧跟而来。从神识而获得生命,直到衰老死亡之后,神识又趋向另一处而获得生命,辗转相续,因此说转胎再生的神识既不是旧有的神识,也不完全脱离旧有的神识。”


......

王又问:“如果没有一个神识从旧的身体延续到新的身体,那为什么说新的身体会受过去的业报?”

那先说:“比如有人盗取他人种的树上的果实瓜类,偷盗的人是有罪,还是无罪?”

王说:“有罪。”

那先说:“当初栽种树木时,树上还没结果实,为何现在偷盗之人应该有罪呢?”

王说:“假若当初不栽种,哪里有什么果子呢?因此偷盗的就有罪了。”

那先说:“人生也是这样。因为今世之身躯作下了善恶之事......其善恶之果随人而走,如同影子随同身躯一样。人死之后仅仅消失身躯,并不因此而失去其所作的善恶业力。这就像点灯在夜里写字一样,火光熄灭了其字仍然存在,灯来的时候又呈现出字来。今世所作善恶之事,持续到后世而变成结果,就像从某人手中原封不动地接过来的,这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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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史上的伪造──佛经写成史的伪造
陈义宪

相信读过佛教史的人都知道,在佛教的历史中,自释迦牟尼涅槃,到公元前后大略有四次的结集,这四次的结集,按照佛教史都说前面的三次结集,都是当场由主讲人,把所知道的佛所说经诵出,再由当时参加的人加以质疑提出讨论纠正,就结束了。直到第四次的结集时,才笔之于书。也就是我们现在所读的佛经,这是包括经藏和律藏。

从一般现有的佛书上,所看到的都是这样说,给人的感受是:这些说法都是真实的,都是正史,因为不管是大作家或小作家都这么说;甚至连大法师、小法师也都这么说,而且也都说得差不多,因此让许多没有读过佛经的人,不得不相信他们所说的话是真实的;以为他们的这种说法就是佛教的正史。当笔者在研究佛书时,竟然发现所有的佛教史都这么说。他们的说法竟然都是在为佛教伪造历史!在众口铄金的情况下,上上下下的作者都是你说我抄,大小法师这么抄,居士们也这么抄,甚至连教授和佛学大师也这么说,就这样的,你说我说,竟然就把佛经的史实改变了,让大家都深信这种说法是真的。为使有心的读者可以继续研究,笔者从书架上找到了二十个有关早期佛经结集的记载,胪列于后。(注一)

以下的这段话,是笔者是从圣严法师的《印度佛教史》抄下来的,笔者会在此提出,那是因为圣严法师在所著的书中强调自己闭关六年,而且曾把《大正新修大藏经》和《卍字大藏》经都看过了,而且他也强调《四阿含经》很重要,是佛学的基础;所以他当年是一面看,一面记的。结果,他竟然把记在《大正新修大藏经》中的历史记漏了,却把一些早期的法师所伪造的正史,抄进了自己的大作中;他这样一抄,就让很多没有阅过佛经的小作家们,也以为圣严法师所说的是正史,也就你抄我抄了!不可否认的,圣严法师的说法,不是始作俑者,但因为他在佛教界太出名了,也是很会批评基督信仰的法师,因此。笔者就以他的书为例,引出来讨论,然后,再把佛经中的正史详记于后,使一些有心想书写佛教史的人能小心!以下是笔者从圣严法师所著的《印度佛教史》P.66-67.法鼓文化1999,所抄出:

「结集有等诵或会诵之义,即是于众中推出精于法及律者,循着上座比丘迦叶的发问,而诵出各自曾经闻佛说过的经律,再由大家审定。文句既定,次第编辑,便成为最早定本的圣典。

因于佛初入灭,即有愚痴比丘感到快慰地说:『彼长老──佛常言:应行是,应不行是:应学是,应不学是。我等于今,始脱此苦,任意所为,无复拘碍。』

当迦叶尊者听到这种论调之后,因而决心立即召开结集佛陀遗教的大会。因此,当迦叶办完了佛陀的涅槃事谊,许多国王正在争着迎取佛陀的舍利之时,他便采取更有意义的行动。

据锡兰的《大史》第三章所传,迦叶尊者自佛涅槃地赶至王舍城,由于阿闍世王的外护,即在毗婆罗山侧的七叶窟前,建筑精舍,集合五百位大比丘,作为佛灭后第一次的雨安居处,在此安居期间,自第二个月开始,一连七个月(北传谓三个月)从事结集的工作,首由优波离诵出律藏,次由阿难诵出法藏,此即称为『五百集法毗尼』,或称『王舍城结集』又名第一结集。」

不可否认的,圣严法师在写此文时,也曾引说:「据锡兰的《大史》第三章所传」,显出他的写出是有根有据,但问题是他自诩曾详细的读过两套大藏经,而这两套《大藏经》却都明记着另一故事,也是同一时候所发生的事,而且也都是在讲述第一次的结集,但参加的人数却不一样,而且更戏剧化,有可能因为阿难在这一次的事件中驳斥了释迦牟尼的话,使得后代的法师们,不得不放弃这段史实;也有可能后代的法师为要容让一些虚假的佛经,使佛经看起来更浩瀚,或是有其他的原因,所以法师就改造历史。

圣严法师曾表明他是读过两套佛经的人,而且一面看,一面记写,像这么重要的事件,一是出于佛经明记,一是出于钖兰的《大史》第三章所传,在面对两种不同的记录,他竟舍弃佛经,而取钖兰《大史》第三章所传,就让人感到不解,显出圣严法师对佛经的信任度不够。一个拥有法师头衔,有责任对佛法拥护的人,竟然会丢弃佛经的记载,而取旁说代替,就让人感到错愕了!笔者很不解,为何圣严法师明知在佛经中有第一次结集的记载,却要丢弃它,反而去相信这些旁说(历史上的传说)。笔者很想知道圣严法师对此的解释,并想知道为什么法师可以丢弃佛经?若可以,则佛法僧还是三宝吗?

为使读者明白佛经中的结集,笔者把它引出于下,相信读者可以从佛经的记载中看到很戏剧化的演出,可以看到大迦叶对阿难的责难,更可以看到阿难不只反驳了大迦叶的责难,也指出了释迦牟尼做错了事,他指出,如果他请释迦牟尼多留一大劫,这样弥勒又怎能下生而成佛?从阿难的反驳,显出阿难的超越,从佛理的认知,他不只超越了大迦叶,也超越了释迦牟尼。或许就因为这缘故,使后代的法师舍弃这段信史;也有可能早期的法师们故意舍弃这记录,使佛书上所说的四次结集可以代替第一次的结集,使一些后期的「佛学五种人说」(注二),可以堂堂正正的被纳入佛经中。

以下是佛经中的最初结集,从这段佛经中可以明显的看到,真正的佛经只有四阿含,而且在初期就笔之于书。显出后代的说法都是伪作!

「大迦叶、阿那律、迦旃共议。阿难随佛最久,于佛最亲,佛所教化,施为弘摸。阿难贯心无微不照。可受阿难法律,委典载之竹帛。比丘僧议:『阿难白衣,恐有贪心,隐藏妙语,不肯尽宣。』比丘僧曰:『当诡取之,设一高处诸圣上会,以比丘僧,以慈诘问三上下。因问经要,可得诚实。』鸠夷国王,立佛宗庙,精房禅室,凡有三千,诸比丘处其中。诵经坐禅,王谴大臣名摩南,将兵三千,宿卫佛庙。大迦叶和阿那律,共报比丘僧:『佛经结律,名四阿含,阿难从佛,独为亲密,佛以众生淫佚无度,作一阿含;凶怒悖逆,作一阿含;愚冥远正,作一阿含;不孝二亲,远贤不宗受佛恩,不惟上报,作一阿含』。沙门众曰:『唯阿难知夫四阿含,当由阿难出。』大迦叶曰:『阿难白衣,恐有贪意,不尽出经。』众比丘曰:『可以前事结责阿难,当上阿难着于高床,诸贤者众目下问经。』

佥曰:『善哉!诚合大宜直事沙门。』即会圣众,逐阿难出,圣众皆坐,复命阿难令疾进。进为圣众稽首作礼。得应真者,皆坐如旧。未得者皆起,直事沙门,令之升坐中央高座。阿难辞曰:『非吾座也。』圣众佥曰:『以佛经故尊尔于彼,从受佛之上法。』阿难乃坐。贤众问之------大迦叶贤圣众选罗汉四十人,从阿难得四阿含,一阿含者六十疋素,写经未竟。佛宗庙中,自然生出四名树,一树字迦栴,一树宇迦比延,一树字阿货,一树字尼拘类。比丘僧言:『吾等慈心写四阿含,自然生四神妙之树,四阿含佛之道树也。』因相约束,受比丘僧,二百五十清净明戒。比丘尼戒五百事,优婆塞戒有五,优婆夷戒有十。写经竟,诸比丘僧各行经戒,转相教化千岁。」(注三)

像以下的说法虽类似,但却更精彩。阿难二下三上高座。也明说为何会分别写四阿含之原因。以下是佛经的说法:

「至九十日,大迦叶、阿那律、众比丘,会共议,佛十二部经,有四阿含,独阿难侍佛久,佛之所说,阿难志讽当从书受,恐其未得道,尚有贪心。欲持旧事诘责阿难,与设高座,三上三下,如是者,可得诚实。皆言大善!众会座定,直事比丘,逐阿难出,须臾又请。阿难入礼众僧。未得道者。皆为之起。直事比丘,处着中央高座。于是让言,此非阿难座。众比丘言:『用佛经故,汝处高座,欲有所问。』阿难就座。众僧问:汝有大过,宁自知不?昔者佛言:阎浮提乐,汝不对?直事比丘阿难下。即下对言:『佛为不得自在,当须我言耶。』众僧默然。直事比丘又令阿难上,众复问曰:

『佛为汝说:得四禅足者,可止一劫有余,汝何以嘿?』阿难下言:『佛说弥勒,当下作佛,始入法者,应从彼成。设自留者如弥勒何?』又嘿煞。阿难心怖,众比丘言:『贤者当如法意具说佛经。』对曰:『唯然!』如是三上。阿难最后上言:『闻如是:一时。』座中未得道者,皆垂泣言:『佛适说经。今何以疾?』大迦叶即选众中四十应真,从阿难受得四阿含:一中阿含,二长阿含,三僧一阿含,四杂阿含,此四文者,一为贪淫作。二为喜怒作,三为愚痴作,四为不孝作,不师作。四阿含文各六十疋素。众比丘言:『用写四分别书佛十二部经。戒律法具,其在千岁中,持佛经戒者,后皆会生弥勒佛所。当从彼解度生死履。」(注四)

从以上的两个记录中可以看到,最初的佛经应只有《四阿含经》而已。也就是现在《大正新修大藏经》第一册及第二册。笔者很好奇的想知道,佛教单单在台湾就有超过一万名的法师;在大陆应有更多法师;若再加上香港,也应有很多。这些法师都自命是佛法的维护者,也是佛法的传扬者。为什么在面对佛教这么重大的事件,他们竟然个个都变成了不敢开口讲实话的人?

笔者在本文所记,只是把自己在佛经所看到的事实提出来,就教于佛教的大小法师们,期待你们能告诉大众真相,让大家知道你们为何要丢弃这段明写在佛经中的信史。若连这种事都可做,那还有什么事不能伪造呢?

注一:马来西亚佛教总会,《佛学入门手册》p.138-.
吕澂,《印度佛学源流略论》p.26-大千.北县汐止巿,2003.
平川彰著,庄昆木译,《印度佛教史》p.77-,商周.台北巿.蓝吉富副教授及惠敏法师推荐。
星云大师编著,《佛教》丛书之五《教史》p.46光,高雄大树乡.2003.
冢本启群着,刘欣如译,《佛教史入门》p.59,大展,台北巿.1998.6.
屈大成,《佛学概论》p.20.文津,台北巿.2002.
蒋维乔,《佛学纲要》p.53.天华,台北巿.1998.
简丰文整理,《佛学入门》p173-,竹林印经处.高雄巿,2003.
业露华,《佛教百科历史卷》p33,云龙,台北巿.2005.
于凌波,《向智识分子介绍佛教》p.36,美国德州佛教会赠.菩提树杂志,1985.11.5.
财团法人佛陀教育基金会,《佛学入门》p.177-,台北巿,2006.5.
周绍贤,《佛学概论》p.11-,台湾商务,台北巿.1984.5.
黄夏年,《佛教三百题》p.533.建安,台北巿.2003.1.再版.
沙门明旸,《佛法概要》P.296-,1992,4,台三版.
肃肃、黎明,《佛教的典故趣谈》P.45-.桂冠,台北巿,1999.
杜松柏,《佛学思想综述》P.41.新文丰,台北巿.2002.
余金成,《佛学入门手册》p364,五洲,台北巿.1996.
高观庐,《佛学辞典》p.1456.佛陀教育基金会.台北巿.2005.10.
陈义孝居士,《佛学常见词彚》p.264.高雄净宗学会印赠.2002.10.
丁福保,《佛学大辞典》下册,P.2267,佛学出版社.台北巿.1920.

注二:大正廿五P.55。

注三:《大正大藏经》第一册P.175.上中下《佛般泥洹经》卷下。

注四:《大正大《大般涅槃经藏经》第一册P190下-191上》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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