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 有两个人 特别容易令我 联想到一起
一位是 北宋 杨六郎 左膀右臂的 焦赞 孟良 里的 焦赞
一位是 几十年前的 史学家 翦伯赞
说 焦赞 是因 他可能非汉人 而是北西少数族裔, 红脸赤发
说 翦伯赞 是因 他是维族 却出生在 湖南 桃花源
二人 都 名 赞, 都是外裔,不能不好奇。
对 翦伯赞 更关注 是因为 在中共8届12中全会上 毛主席 专门提到 要关照 翦伯赞
可 不久就闻 翦伯赞自杀了,为何? 欲知。
最近才略知一二,见下:
沈志远、吴晗、周恩来、沈钧儒、翦伯赞、楚图南 合影(左起)
翦伯赞是湖南桃源人,维吾尔族。他上大学时参加“五四”运动,后到美国留学。
1926年回国即参加北伐战争。1937年加入中国共产党。
从1940年起,他长期在周恩来的直接领导下,
在重庆、上海等地从事统一战线和理论宣传工作,完成了《中国史纲》第一卷、
第二卷和《中国史论集》等上百万字的重要著作。
翦伯赞是中国大历史学家之一。
任历史学系教授兼系主任长达16年,任北大副校长6年。
1959年2月19日在《史学》专刊第152期首先发表了
翦伯赞撰写的《应该替曹操翻案——从〈赤壁之战〉说到曹操》;
同时还发表了希望学术界人士和读者参加讨论的《编者按》。
这篇文章认为“曹操不仅是三国豪族中第一流的政治家、军事家和诗人,
而且是中国封建统治阶级中有数的杰出人物。”
毛泽东看了翦伯赞的文章,说:
“曹操结束汉末豪族式混战的局面,恢复了黄河两岸的广大平原,为后来西晋的统一铺平道路。”
其后,这场讨论在报纸上展开,郭沫若、吴晗、王昆仑等都发表文章,重新评价曹操。
文革初起 见伯赞 就被达成 反动学术权威 反共老手
在刘少奇被立案查处时,翦伯赞因为曾参与国共两党在1936年的“南京和平谈判”工作。
“刘少奇专案组”便对他进行逼供信,期望进一步获得刘少奇“勾结”国民党CC派特务“
阴谋消灭苏区、消灭红军的反革命勾当”的黑材料。
1968年10月31日,中共八届扩大的十二中全会在毛泽东主持下闭幕式上
毛泽东 还特地提到 翦伯赞,说:
对“资产阶级的学术权威”也要“给出路”。
对北京大学的翦伯赞、冯友兰要给出路。
要照顾翦伯赞的生活,安排他的工作。
有了这一最高指示,翦伯赞夫妇终于再次见到阳光,生活得到改善,住宅也变了。
他们从小屋被安排在北大校园内风景优美的燕南园64号庭院内居住,生活费也由30元增至120元,
而且另派退休工人 杜铨 照顾老两口的生活。
此后一连几天,是翦伯赞夫妇难得高兴的日子。可是,好景不长。
11月22日,也就是驻北大宣传队负责人向翦伯赞传达毛泽东讲话的第四天,
刘少奇专案组的副组长巫中带人来到北大,未与驻北大宣传队指挥部联系,径直前往翦家“提审”翦伯赞。
巫中诱供翦伯赞捏造事实诬陷刘少奇。翦伯赞断然拒绝。他有自己的良心和人格。
在那之后的几天,巫中多次找上了翦伯赞,继续要翦伯赞交代他所知道的刘少奇的问题。
翦伯赞交代不出,他就威逼,拍着桌子说:
“你不老实交代,我们给你拿出人证、物证、旁证,你就得去坐牢。”
他还指着外面他坐的车,吓唬翦伯赞说:
“你再不交代,外面有车,就抓你坐牢!你想一手掩尽天下耳目。”
翦伯赞急了,举起手张开五指说:“我的手只有这么大,我能掩尽天下耳目吗?”
另一个组员威胁道:“你是想带着花岗岩脑袋去见上帝吗?”
翦伯赞冷笑一声,转身对巫中说:
“我告诉你们,我不知道的事,不能随便乱写,我要实事求是。坐监牢狱,我不怕。
国民党时代我不怕坐监牢狱,今天我更不怕坐监牢狱。我死都不怕,还怕坐监牢狱吗!”
试图从翦伯赞口中得到所谓的“刘少奇有叛变行为”的罪证,
强行要翦伯赞证明在某次(1936?)国共谈判中刘少奇勾结国民党、叛变革命的“阴谋”。
当时刘少奇已被打倒,刘案已经结束。专案组的成员何以还要大做文章?
翦伯赞仔细回想过去,那次国共谈判时,他还不认识刘少奇,直到1949年初才第一次在解放区见到刘少奇。
说刘少奇在那时叛变,而且是他翦伯赞亲眼所见,这从何说起呀?
翦伯赞实事求是地将情况说明白,并坚决不做伪证。但专案组成员根本不听翦伯赞的解释,
他们为了达到自己整人的目的,便气势汹汹地指着翦伯赞的鼻子,吼叫着,威胁着,侮辱着……
但翦伯赞仍然坚持着,说:
“这涉及到刘少奇,我不能随便乱写!”
在燕东园他也受到残酷的批斗和摧残,但从未想过自杀。他还说过:“说我反党反社会主义,我死不瞑目”,
“我要等着看到批判我的最后一篇文章。”[15]
可是现在,中央专案组重要人物出现在北大,并敢说:
“不要以为毛主席讲了话,你就没有问题了。不!你要是不老实,我们照样可以把你关起来。”[16]
从搬进燕南园,到当年的12月18日,短短的一个月左右时间,
翦伯赞被审问8次,应付催索“交代”材料2次,接受外调15次……
为达到目的,专案组成员无休止地威胁恐吓,进行人身侮辱,致使翦伯赞的夫人精神恍惚,
翦伯赞的身心也一天比一天衰竭,多次晕倒,自杀的念头一天比一天坚定。
他以失眠为由,多次向管理人员要安眠药。
12月18日,翦伯赞拿出笔来,要在纸上写字,但挤了好几下,钢笔里面一点墨水都没有了。
翦伯赞叹一口气,对旁边的人说:“笔都不出水了,我也该完了。”
当天晚上,翦伯赞夫妇向人世告别。为了不引起守候他们的杜铨的注意,10点多钟的时候,
翦伯赞特地拿出一些钱和粮票,请工人在明天早上为他买几根油条。
12点多,翦伯赞夫妇从床上起来,郑重地穿上新衣新袜。
杜铨 此时除负有照顾他们的责任外,还被派给随时监视并提防他们自杀的任务,听到响动,也要起床。
翦伯赞平静地对他说:“您不要起来了,我只是想喝点牛奶。”
翦伯赞的夫人也说:“他饿了,我给他热点牛奶,火炉还好着呢,就不麻烦您了。”
过了一会儿,又听见翦伯赞的夫人说道:“喝点就行了,赶快睡吧。”此后,杜铨再没有听到一点动静。
第二天早晨,当杜铨推开家门进去以后,才发现翦伯赞夫妇已经服用大量的安眠药自尽了。
在翦伯赞所穿的中山装口袋里有两张纸条,均以竖排写三行字。
一张上写着:
“我实在交不去来走了这条绝路我走这条绝路杜师傅完全不知道。”
另一张上写着:
“毛主席万岁毛主席万岁毛主席万万岁”
六行字只有一个标点符号。
翦伯赞夫妇自杀,引起巨大的反响。
毛泽东得到这一消息,非常恼火,把谢富治传去,狠狠训斥一顿。
谢富治一肚子气撒到负责军管北京的某军副军长(巫中?)身上,骂道:
“你们这些废物!毛主席知道了,批评了,你们把事情搞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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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时常会去燕南园看看,免不了也会见到翦伯赞住过的燕南园64号。
那儿的风景依然美丽,绿树环绕,鲜花盛开,古式的房屋渗透着平和的气息。
谢静宜 回忆:
1968年12月21日前后,毛泽东护士长吴旭君给谢静宜打电话,让谢回去一下,说主席有事找。
谢静宜见到主席后,他心情沉重地对我说:
“小谢,北京大学翦伯赞教授夫妇最近吃安眠药自杀了,自杀之前,他给我写了一个条子,说他对不起我了……
我很难过,我没有保护好他们。”
说到这里,主席掉泪了,说不下去了。停了一会,主席说:
“清华、北大一路之隔,却是两个政策。” 稍许,主席又说:
“小谢,我建议你同迟群再带上几位同志一起到北大看看去,
了解一下翦伯赞之死的原因;调查北大对待知识分子政策执行情况。”
沉默了一会,他自言自语地说:“看来八三四一(即警卫团)还得派一部分人去北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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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 “我们” -- 不仅指 翦,而且实意 那些 高级知识分子 学术权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