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从特拉法加广场路过国家画廊无数次,但我只进去过屈指可数的几次。第一次是在二十多年前来英国留学时,转道伦敦,匆匆进去过。我记不清我是否注意梵高的“向日葵”,但那张帕尔修斯提着蛇发怪梅杜莎(Medusa)头的画像,倒是记住了。我肯定以前在希腊神话中读到过梅杜莎的故事。
上次去伊斯坦布尔地下水宫(Basilica Cistern / Yerebatan Sarayi – Sunken Palace)看到梅杜莎的石像,让我想起了这幅画,也让我意识到我已有十几年没进国家画廊了。正好要到城里办点事、看个朋友。办事和访友安排在中午前后,我可以在上午早些时候,避开有人,重新看一下这幅画。
国家画廊足以代表欧洲画史上的各派,世界上没有哪个地方能比得了。可到了国家画廊,多少有点令人失望。由于有些员工对国家画廊的私有化计划不满而罢工,这导致部分场馆关闭,包括我要去看的卢卡· 吉奥达诺的那张“帕尔修斯把菲尼斯和他的追随者变成了石头”(Perseus turning Phineas and his Followers to Stone)画。但一位年长的馆员提醒我,“今天是星期五,画廊晚上9:00关门。下午6:00以后所有的场馆会都开放的。”
既然如此,我晚上就再来一次,正好可以避开高峰时期。
国家画廊的东西实在太多了,一天也只能挑一些看看。反正我常来伦敦。今天就先去看看梵高和莫奈的画,再随便转转,晚上再来看那幅有梅杜莎头像的画。
#1 游客在梵高馆
慕名前来看梵高画的人还真不少。好在是上午早些时候,还没拥挤成菜市场。
#2向日葵
这幅“向日葵”是所有梵高画的向日葵花中最著名的一幅。一种说法是梵高为迎接法国画家保罗·高更(Paul Gauguin)来到他的“黄房子(The Yellow House)”,给高更的卧室画的墙纸。这是第一幅15花的向日葵。梵高可能自己对这幅画挺满意,后来又画了两幅一样的。这两幅中的一幅现在在荷兰,另一幅在日本。日本的这幅当年由一位日本收藏家以4千万美元在索斯比拍得。
#3 梵高的椅子
“我就是我,不一样的椅子。”这是梵高给自己画的“梵高的椅子”,展示他的为人 — 粗糙而简陋(椅子的象征)是他的最爱(他的烟斗)。在与高更闹翻后,他画过另一幅“高更的扶手椅”(象征高大上)。后人对他的椅子画,有许多解读。
在同一通道上的邻馆是“印象派”,这里有莫奈和特纳的画。有很多莫奈的睡莲。
#6-1 睡莲落日
这里也收藏了许多印象派先驱特纳的画。特纳擅长光影和色彩。他的画大多有大海、帆船和阳光,当然,外加一些他自己的想象。
#8战舰无畏号
“战舰无畏号最后一次拖进船坞解体”是特纳的名画。无畏号在特拉法尔加海战中为消灭西班牙无敌舰队(The Armada)立下汗马功劳,但如今却被一艘小小的蒸汽船拖去解体。唉,天空、海洋,英雄、日落。
同样,这幅画是特纳的“印象”,与历史事实大相径庭。无畏号被拖走时,有用的东西早被拆个精光,只剩个空壳,哪有什么桅杆和吊绳。
同样,这幅画是特纳的“印象”,与历史事实大相径庭。无畏号被拖走时,有用的东西早被拆个精光,只剩个空壳,哪有什么桅杆和吊绳。
宗教故事中的画这没有细看,东西太多了。以后先研究一下圣经故事,再来看拉斐尔、米开朗基罗的东西。
西方油画鼻祖提香的名画“酒神和亚里亚得妮”也在这。
卢卡•吉奥达诺(1634 —1705)
帕尔修斯把菲尼斯和他的追随者变成了石头,17世纪80年代早期
按奥维德的《变形记》,在帕尔修斯与安德洛美达的婚庆上,安德洛美达从前的追求者菲尼斯突然闯了进来,要杀掉帕尔修斯。帕尔修斯亮出蛇发女怪美杜莎的头,把他的敌人变成了石头。这个新获得的画框是17世纪佛罗伦萨设计的典型范例,(框边)中部和角部雕刻着精美的装饰,中部的是漩涡花饰。
油画
NG6487,1983年购得
#15亚历山大大帝面前的大流士一家
国家画廊里许多名画,我只能挑一部分自己感兴趣在这。能说、能写得有许多。我在这再贴几幅,以结束这篇博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