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步的喜悦--同步的喜悦 澄海著(简体字版)

时时自觉,念念自知,事事心安,秒秒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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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步的喜悦

    --作者:澄海

    突然一阵狂风,一阵急雨,浓厚的乌云盖在天上。

    阿勃勒黃色的花盏,舞了起來,花瓣及雨滴洒满了林径,碎落一地,黃黃的一层又一层,璎珞般的散发着美丽的赞赏。

    你抢先的踏在花径上,不撑雨伞,雨滴与花瓣就落在发梢、肩膀及身上,而你踏着轻快、欢乐的脚步。

    喜悅是无名的同步出现。

    这里不存在着思索的无聊,喜悅就那么自然的涌现,在花径上,在林道上,在飞舞的花瓣上。

    喜悅本身就是诗人、墨客、哲学家、思想家。一种沒有道理可以描绘的心灵震盪,一个整体的美。

     禅就是一种自然的存在,存在着一股喜悅、愉

快的心灵流动,你亲近他,就因为这种存在,沒有哲学与逻辑的空间。

     如果他是道理的传播者 ,思想理论的建构者,他不会在雨中漫步,他甚至不懂得弹琴复长啸的优雅,他是无聊的文字论述。难道当你喜悅的时候,必須停下来思考:喜悅从哪里来?喜悅是精神还是物质?喜悅是必須在这个时刻发生吗?

     他不知道自身的存在 ,他活在意识的迷障中,他从来不知道,雨中的花舞就是美丽,就是心灵震盪的美丽。

    蝉的幼虫与萤火虫的幼虫不需要先停下来思考:我能蜕变成可以飞翔的蝉儿或萤火虫吗?

    只須在内心中激盪着突破的凝聚,机缘成熟就蜕变成功了。

     心灵是物质或精神?宇宙是先有空间或时间?一串无聊的问号,永远会引导出永无止境的疑问。因为这些问题都是相对的概念,只就目前的现象做不断的二元分析,阴与阳、宇宙与反宇宙......就像待在一个房间里面,不知道从前门或后门走出去,因为你永远在门的概念中徬徨无主。

   门是我们自设的,有一定的形式与意义,但是

窗户是不是门的一种?墙壁是不是门的一种呢?

    在概念中作茧自缚的可怜虫,他们永远会自以为是理论的建构者,甚至把文字当成了真理。

    难道你不知道文字是存在于人类之后的产物,偏偏受到文字的拘束而限制了人类的活动吗?

    为什么不这样的在散步中思考:

    在没有出生之前,我们在哪里?

    在没有地球之前,我们在哪里?

    在没有宇宙之前,我们在哪里?

    突然洒落一片阳光,天空一片清蓝,而叶梢的雨滴还滴着 ,黃黃的花盏上缀满晶莹的水珠儿,有一股清香在空际里游荡,一股清凉在林间逡巡。

    如果我们在宇宙之前本来就存在的,那么那时候有空间或时间吗?如果空间已经存在,那么空间如何形成?时间如何来临?

    绝诸相对,我们才能绝对存在。

    如果空间与时间是统一的,那么,精神与物质也是统一的,我与你也是统一的,我们的分別意识又是从何而来呢?

      最重要的是,这个统一的唯一存在是什么呢?

曙光的存在永远来自内心的豁然开朗。佈大在菩提树下已经做了一个示范,他精神集中的思索这些问题,一个生死大问题的疑团,浓浓厚厚的沉淀在脑际里,他在酝酿一个大蜕变的情景。

    当他张开眼睛看见天际的星颗,一道強烈的光芒和着他的疑团迅速消融的时候,他蜕变成功了。

      两千五百年后,虚云和尚五十六岁,他在高旻寺踏着佈大的脚迹,写下了相应的微笑:「杯子扑落地,响声明沥沥,虚空粉碎也,狂心当下息。」

      这种特殊的心灵状态,就像强大的电流冲击着这个肉身,在一阵震撼中趋向平静,是「佛佛唯传本体」的本体。

     一千年前,智闲和尚在为南阳忠国师的塔庙清扫的时候,拋出一片瓦砾,击中丛林的响声中,他也全身陷入这种不可思议的心灵震撼中 。他说:「一击忘所知,更不假修持,动容扬古路,不堕悄然机。处处无踪迹,声色外威仪。诸方达道者,咸言上上机。」

    蜕变的能量本来就在内心里蠢蠢欲动,因为你存在于宇宙形成之前,而你悄然无知。无知中,在有限的时空做梦。

一切又渐趋平静,阳光普照,蓝天中有白云,骤雨后一片清新而青翠,白头翁、绿绣眼又唱起歌了,晚上这公园的广场要演奏爵士乐曲呢!

      你的喜悅升起了吗?或是准备升起呢?

      轻快的脚步与宇宙的运行同步啊!

 

        x x x         x x x        x x x

 

    后记:写完之后,偶然阅读到康熙朝玉琳和尚的话,真的感到非常亲切呢!向天地未成,人物未立,自己身心亦无之前,一回证自广大性体,方知自性本自清净,本自具足,本自不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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