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的偶像一次“亲密”的接触

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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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际遇巧合,还是上天悲悯,我和我的偶像在一个神奇的地方邂逅了,经过短短两天的“交流”,他给我留下了挥之不去的深刻印像,可惜,我没有水平效仿他为他的偶像写传一样,也为他写一本传记,但我虽无文,也想挤出一篇,舒发一下落花流水之慨。寥寥数语,虽不能让看客消愁破闷、喷饭供酒,但也可做蹲坑耗时、抹屎之用。


且说前天晚上,窗外是雨打芭蕉,冷风凛凛,屋内是烟雾缭绕,本博困倦袭来,不觉朦胧睡去,梦至一处,不知是何地方,抬眼一看,有块“从顺民到公民”的黄金字匾,看到尽处是“与民主台湾同行”和白炽路标,不觉就跟了进去。行不多久,看见一本《习近平的噩梦》,伸手翻了翻,却见封面纹丝不动,只得在襟上背干指头上的口水,继续前进在串串宋体铺成的小径上,看着脚下的仰慕之词我加快脚步,未到中段,迎上一个大笑脸的中年儒生,只见他生得背厚腰圆,皮肤白皙,肥头鼓脑,腼腆的脸上戴着一副求知的眼镜,闪光的额头射出无穷的智慧,这不就是大名鼎鼎的才子余杰先生吗?我快步跑了上去,谁知他并未理会,仍然博爱的朝斜上前方笑着,原来是他的照片,我深鞠一躬,注视良久这才作罢,行至一片万箭齐发炮火硝烟的字径上,加快脚步,绕过转角,差点和《中国教父习近平》撞个满怀,看到大大正在深沉的低头沉思,仿佛在算,下一个反腐的替死鬼是哪个亲王?此时,我知道我打不开这本书,也就不知是哪个亲王了。既然不能满足一睹为快之欲,那我就去看路上面免费的小字吧,也好消那未逞之艾。


低头一看,在面似乎不久时,有讨论香港禁书被“禁”的对天记录,余先生想转做电子书卖给读者。不太熟悉电子书运营的他,天真的说要先和读者建立信任,要求读者买了他的电子版后,不要传播给别人,我忍不住参与进去侃了几段,泼了几瓢冷水,园落里又多了几条支径。

我说:“作为基督徒的他,尚且不能按着上帝的旨意做,平时要靠不停的忏悔来企图弥平,读者充其量是您的粉丝,又不是您的信徒,还能和您签个约?这世上哪有这么安全完美的信任?”未等回复,接着说:“读者又不是他老婆,利益和您不在一条船上,怎么会不传给别人看呢?卖电子书是要和阅读软件商合作的,但知名的阅读平台是不会和您来一场得不偿失的合作的。”


后来又逛到,他和一粉丝对话,一粉说,“很多國粉,看我在微博指責國民黨,私訊、轉發狂轟我,臺灣跟中國人都有。看了老師文章,不意外了?連劉曉波都被騙。我認為,真正反共的,一定會反國民黨,本質一樣,共產黨在牆內如何包裝國民黨,醜化臺灣民主,可是看徹底。”

我又跟:“什么叫“被骗”?是刘晓波观察不准,看走眼了就看走眼了,说明刘晓波政治天真。再说,如果国民党或马英九一无是处,他会连任吗?只能说一般政治人物,在第一届的时候,会尽心尽力做事,尽量兑现选民承诺,谋取连任,以后没再任压力了,就想实现个人理想,玩个人风格,就渐渐脱离民意了。在一个透明的社会里,执政越久包袱就越重,又越瞒不住沉屙,轮替是最正常不过的。”


随后该粉又说了一大串感慨,最后感谢老师(余杰)、王丹、陳破空、袁紅冰为台湾所投入的心力。余收下他的感谢,特意摘出袁红冰,一口咬定他是个骗子,要该粉甄别,说廖亦武曾写过文章揭露过他云云。
我又跟:“袁红冰是不是骗子也不是靠一篇文章就可以断定的。不过我很反感袁红冰和盛雪说话的口吻,开口就是中共暴政,闭口就是中共伪政权之类。刻意做作,口号附得越多越令人生厌。”


最后看了一下,余先生写的“朱立伦的三个关键词”一文,把国民党一并挑得体无完肤,看完我也不执反对意见,只是留言提醒了一下余先生,“民进党执政了,也注定会向大陆靠,只是不愿被国民党牵着鼻子靠,他们要用自己的方式凑上去,我看你到时会不会公正的批判民进党。到时我就可以看出,你到底是个站队的人,还是站理的人。”


当看到他表明是靠写作生活,调侃了他一下,建议他写习近平集权之后可能搞民主的书,虽然预测的准度不是很高,可也不是一点机会没有,但书肯定可以大卖。并好为人师的帮他设计了一下书的结构,开头提个疑问,中间写实,结尾不妨给个乐观又磨棱的结尾。这样内地都有可能给他网开三面,财源滚滚的。走的时候,还替他分析了一下,香港禁了的话,您写书的量就算是去年的两倍,收入可能还是负增长。

 

恍到第日,我又跑到他的脸书上,看到一副余的新贴,“近期,來我臉書上大放厥詞的五毛越來越多了。”


我再翻了一下近期的所谓五毛留言,发现“大放厥词”就我一个“五毛”,而且我昨天的“指导贴”也不见了。知道他没采纳,还是想背着我这个设计师偷偷单干。于是我就只好替他另起炉灶,“指导”他学下张戎的路数,找个政治人物颠覆一下形像。并给他提供了胡、赵两个人物,写好了,国内里左派们肯定会疯狂推荐,自由派也会愤怒的反驳,叫余尽管应战,这样销量就会超过张戎。等发达了之后,周游世界,写点游记,把文笔练细腻了,为写一二本情节跌宕起伏,峰回路转的传世小说作准备。等小说面世了,他就可以安享晚年了。等于我帮他把一生都设计好了。


接着又看到考拉被以煽颠罪起诉的贴子,一看下面愤怒与失望的留言好几条,我就不去添无奈的柴了。但侃兴未尽,又借题曲线发挥了一下,说余当年被几个耳光就扇到太平洋对岸去了,考拉就没这么幸运,想出去还不够称,想必监视居住的日子里,没有配合当局,没有出卖同事,落得刘晓波的下场,以这姑娘的年轻和颜值,经过一番磨难,出来可以代替刘晓波整合海外四分五裂的民运山头,和这些风流又桀骜不驯的文人。改变每个民运人士,在窝里斗中,都当了不止一次“共特匪谍”的处境,和文人相毒的一群互相当了不止一回“骗子”的局面。阐明刘晓波出来也就到了退体的坎了,只有美丽的考拉可以完美统领。


最后又就他选择性的删我贴的事情,控诉了他一下就走了,等我又回来的时候,两篇新的“指导贴”又被吃了,我又继续讽了他一回,就装作大摇大摆的出来了。

等我想再进去的时候,就找不到路了,只好魂不守舍的走在回来的路上,走着衍着脚尖一顿,身体向下扑去,地面猛的朝我砸来,我啊的一声,睁大惊恐的眼睛,只见屋内通透明亮,窗外红日东升,这梦也忘了大半。

 


为了寻梦,我换了件衣服循着梦,进去看个究竟,虽抹去不少,确有我留下的痕迹,只见头上还有一条:五毛的臉書上連頭像都沒有,也沒有其他任何內容,翻牆出來,滿辛苦的。


我醒了又醒,梦整了又碎,就果断的回了下一段,还没打算贴上去:


一口一个五毛,一手一个拉黑,你还真省事啊,尽管我也没有指望你费神回应。


你不知道你这里办得像是刘晓波的“中宣部”,你倒底是在护刘还是在毁刘呢?我建议“指定”考拉为刘晓波的接班人,你是不是会眼红?那也没办法,因为你还不配做刘晓波的接班人,就凭你那小器样就够了。


一个独立的文人,是不会轻易去替一个政治势力讴歌背书,或替某个政党推荐拉票的,特别是在他们意气风发,有大获全胜的势头时,你投机嫌疑太明显了。如果民进党执政以后让你大失所望,你又会不会说“被”民进党骗了?不用若干年,如果黄国昌的时代力量表现得差强人意,你又作何感想?你这么草率的表态,日后你会“势利”的换跳板,还是会“忠实”的跟着一起沉沦呢。今天,你能说四川也可以独立,假如真有那么一天,刘晓波当了中国的总统,那你会不会是反刘第一人呢?你认为刘会把四川大度的“分封”给余杰式的人吗?这机会还低于他把政权传给你。你说的或者有你的道理,别自恋到正确,就更不要说什么“纠正”大中华概念了。


还有,你可以不负责任的告诉你的粉,说袁红冰是骗子。那冒起才不到一年的黄国昌就一定是好人吗?是不是因为你很多时候到台湾去宣传你的书,黄帮了你不少忙,你就急着报恩?另外,别站在姚老先生十年刑期上推销你的书,这不厚道。请人先把那本书打上马赛克再贴出来,说不定还会起到意想不到的推销效果。要不,就请王丹帮你推销。你这样做,不嫌人反感吗?注意利益申报。


我就知道你,一味的靠写政论方面的书养活自己,迟早一天会走火入魔的,没想到这天,来得这么快。


最后,我有没有图像很重要吗,我有没有资料又能说明什么?难道判断一个人说话有没有道理,首先是看他的图像长得有没有“道理”?看他的资料是不是介绍得有多么不凡?本来,只想调侃你几句,慢慢作罢,才两天你就受不了了,一“五毛”蔽之。没想到你这里的雷区这么多,又要开放脸书,又特别怕输脸。我告诉你,有种就别删,当然你也可以说,你还有删的种。
 

fonsony 发表评论于
开口就是中共暴政,闭口就是中共伪政权之类====wenxuecity too mu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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