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刚刚读完两本三卷的William Manchester在1974年写的“荣耀和梦想”(The Glory and the Dream),一本讲述美国从1932年大萧条后到1972年结束越战的历史书。不禁勾起我想到,2007年读美联储前主席艾伦.格林斯潘写的回忆录,“动荡的岁月”(The Age of Turbulence),书的副标题是“新世界的冒险”(Adventures in a New World)(如果按作者的原意,可能译成“新世纪的冒险”更为贴切)。从不同的角度和观点谈到1929-1932年的大萧条。
问题是美国是怎么做到的?马克斯在资本论里讲的帝国主义的规律似乎不怎么适用?笔者发现一个值得我们关注的现象——美国政治和经济之间的自动修复和互相平衡机制。William Manchester在书中,着墨非常多的人是美国的第32位总统,富兰克林.罗斯福(Franklin D. Roosevelt,或FDR)他的新政(New Deal)是他的杰作,但熟读美国历史的人都知道FDR是美国近代史上的一个长达12年(1933年-1945年)而且受欢迎的“独裁者”(或用现代政治正确的讲法是“强势总统”)。FDR是自林肯总统之后,将美国国体中的联邦权利集中的最为强势的一位。美国在大萧条后的复苏,FDR功不可没,当然也下了一个大联邦的种子。这个种子在70年的发芽成长中,经历的多次的跌宕起伏,我们也才能慢慢的体会到他带来的益处或是坏处。马克思的就资本论资本主义社会的结论如果能将资本的周期和政治的周期结合在一起研究(笔者知道自己是在鼓吹修正主义,但好像最近“修正主义”是个时髦的名字),也许能给今天和今后作为资本社会主义的中国有一点启示。
最近补看了CNN的The Sixties, The Seventies, 发现其实美国一直都是在挣扎的国家。和共产主义阵营的较量也是输多赢少。共产主义的瓦解更多是源于内因,对国民的残忍。所以觉得美国的现状并不如我们这些没在美国土生土长的人想象的那么差。恐怕是由于现在是信息时代。当年状况一直那么可怕,但没有网络信息等的狂轰滥炸,公众感受不深。现在回头看,和现在的乱比,只是有过之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