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隐隐的不快,
是拥堵在归家的车上,
只好打一个盹。
难成形的梦圆,
在眉间的沟壑颠簸,
不知还能否无损。
天边将落地的太阳,
忽又被一只多嘴的鸟儿啄破,
殷红的晚霞泛滥一地。
不过也无须担心,
深沉的黑夜,
自会去收净残局。
反正我寻见今早的月亮,
在云的旁边,
一样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