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一词源自周易。“汤武革命,顺乎天而应乎人。”
周易49卦。
革卦
?解读:
? 革是5:6卦的卦名,5:6是革卦的代号。革卦的主卦是5卦离卦[1]
把revolution翻译成“革命”的是福泽谕吉。日本现代化之父。
日本的革命只有一次,仅有的这一次使日本摆脱了愚昧。
先看看?百度的解释—— 1.古代以天子受天命称帝,故凡朝代更替,君主易姓,皆称为革命。 近代则指自然界、社会界或思想界发展过程中产生的深刻质变 2.汤武革命,顺乎天而应乎人,革之时大矣哉!--《易.革》云云。
模棱两可,字里行间尽力掩盖的是商汤和周武起义消灭的是暴政,取而代之的是仁政。
未掩盖的部分用大白话说就是:你不退位我就造反,我造反成功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且说大清的所谓改革,福泽谕吉这样看。
“支那人和日本同属东洋国家,但其心情风俗不同,这是世界上众所周知的事实。要说最显著的不同,就是支那开国已经百余年,日本开国只有三十年,尽管有前后七十年的差别,但由于支那的迟钝,对文明为何物一无所知。据说近年来采纳了西洋的一些东西,但却止于器的层面,没有人关心文明的主义如何。不究其主义而单采用其器,认识只限于表面,就没有进步的希望。而我日本人一旦开国,人心为之一新,脱掉数百年的旧套,而追求新文明。从无形之心,采有形之事物,三十年虽日月尚浅,倘若如此进步下去,〔与支那相比〕可以说定形成冰炭之差。日支两国之所以呈现这样显著的差异,有立国根源的不同、数千百年的教育的不同等,原因不一而足。但从学习西洋文明一个从内心革新变化,一个止于外形,以我鄙见,可以说原因在于进入两个国家时的途径不同。有什么不同呢?在日本,文明由国民的上层进入;在支那,文明由国民的下层进入。支那国民与西洋人接触已有百年,其交接的方式只有商业贸易,外来者为利而来,内应者为利而应。交往的动机,除了利以外一无所有。……在支那群民中,虽然也有通晓外语的人,但只限于日常生活用语,而不能成为知识传达的媒介,其证据就是百年来能说洋话的人不少,但在进口品中,西洋书籍却很少,特别是有关事物的真理原则的科学书籍几乎没有。因为从事商业贸易的支那人不读这类的书。”(《福泽谕吉全集》第10卷第49~50页)
慈禧拿着大清奴隶的血汗钱奉送给日本,做为战争赔款。日本用这笔钱全部用来发展教育。
发展教育是崛起的先兆。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大清还公派留学生接受日本的义务教育。
留学生中闪现出近代史褶褶生辉的名字:秋瑾、徐锡麟、邹容、蔡锷、阎锡山、汪精卫。
汪精卫?是的,汪精卫。
一个淡泊名利的英雄。一个从刺客到政客的革命者。
20世纪最理解中国的是汪精卫。理解附带着包容的成分。
由汪兆铭羽化成汪精卫恐怕就是这种精卫填海的情怀吧?
虽千万人,吾往矣。
1910年1月汪精卫与黄复生等抵达北京,以开设守真照相馆为幌子,暗中伺机刺杀摄政王载沣,埋炸弹的时候被大内衙役察觉,遂被捕。
在狱中,汪精卫展现出谭嗣同一般的义薄云天,慷慨赋诗:“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
摄政王唏嘘不已,赶紧“刀下留人”。
载沣还要和汪精卫一同见证历史,看看我们两个人到底谁错了。
我认为,是汪精卫的大义凛然把清廷震慑住了。所谓“见证历史”不过是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或者是借汪精卫拉高自己的贤明。大清会存在多久,载沣心里根本就没有底。故作镇静罢了。
真正的革命者具备的是圣徒一般的胸襟,这是普通政客望尘莫及的坦荡。就像一场博弈。站在前排的观众看到了真相就称之为政治家,后排跟着瞎起哄淹没在口水中就称之为“汉奸”、“叛徒”。
别去细究历史的盲点,盲点,怎么说怎么是。
政治就是一个大染缸。
真正的革命者总是坚守率真的初衷。
汪精卫曾经说,日本会成为中国的一个省,而共产主义将使中国万劫不复。日本的构想没成立,但是后面的话却是悲怆的预言,很不幸竟然应验了。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中国式的处世哲学就是这么鱼龙混杂地刷存在感。
所以活得稀里糊涂,死得莫名其妙。
这个世界最迂腐的训诫——你改变不了世界,你只能被世界改变。
——世界一直在变。
——你的盲从和胆怯把你变得更加愚昧。
——世界从来没有改变你,而是你学会了做奴才。
我个人理解的祈祷词。
我们在天上的父:愿人都尊你的名为圣。
【注:我主上帝耶和华,愿每个人都看到真正的造物主,看到真理,那就会都尊你的名为圣。】
【注:我主耶和华的国降临,正如耶稣基督教训我们,一人一票选出你们的王,那么你的旨意就是律法,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
我们日用的饮食,今日赐给我们。
免我们的债,如同我们免了人的债。
【学会宽恕,因为上帝一直在容忍人的恶。】
不叫我们遇见试探。救我们脱离凶恶。(注:或作“脱离恶者”)
【凡夫俗子,凡眼肉胎,遇见权力的试探将会成为俘虏,将会因贪婪而作恶。】
因为国度、权柄、荣耀,全是你的,直到永远。阿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