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场
早上去村子里的那个拍卖场所。第一个拍卖的是几条三文鱼,剖好了,肉白净,几大块,装在一个竹兜里。拍卖师叫三块钱,一个人应了,也没有人竞拍,那个人就拿到了。接下来拍卖的是蔬菜之类。大叶的蔬菜仍旧放在竹兜里,起拍价不高,而且没有人竞价。看得我眼呆。到了尾声,拍卖的是几枚铜钱,其中一枚是长方形,跟中指一样长。我出了不到一块钱,就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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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锦涛专机失事
据报道,胡锦涛的专机失事了,不知是起飞时还是降落时出事的。专机就从他家的后院起飞降落,事前,他的夫人刘永清就说跑道设计有问题。
在悼念仪式上,胡锦涛躺在鲜花翠柏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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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黎明,还做不愉快的梦。梦到期末考试了,晚上就有一门要考,而我居然还在家度假,浑然不知。又在梦里问自己:“我还是学生吗?我还需要考试吗?”就这么折磨自己,直到睁开眼睛,确定了我的身份和处境,这才好受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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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初年,我到北方某地去,执行一项神秘使命。
一个同志来接应我,我刚到那个学校住下,就被告知必须赶快离开。他给我找了衣物和证件,让我化装后,转移。
突然,一个日本要人来到我住的地方,前呼后拥。那个日本人穿着蓝色的和服,闪着异光。他的身后,一队穿着金黄色和服的女人起舞跟随,时而快,时而慢。上石阶时,女人们疯狂地滚了上去,仿佛不是肉身,而是轮胎。上了石阶,又继续翻滚着前进,看着那些洁净的和服被如此糟蹋,似乎有点惊奇,也有点痛惜。
这个梦本来很扣人心弦的,我在梦里不愿醒过来,闭了眼一遍又一遍地复习,企图醒了完整记录下来。结果,一临屏还是寥寥数语,那些血肉不不在了,只剩下几匹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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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一个喜欢徒步旅行的老中到一个遥远的村落去。那个村落在中国,有好些老外在那里传教。
快到那个村子的时候,可以看到一些穿戴朴素的西人。
我们跟了一群人去锻炼,前面有带操的人,做的都是一些平时很少见很别扭的动作,有点像想象中的瑜伽。那个老中还关照我,要我找个空隙,看清前面领操人的动作。
然后回到传道人的寝室来,只有四五个人坐那儿。一个印度尼西亚华人用英语开始传道,像讲故事一样,大家聆听。一会儿,有人来,传道就终止了。又过了一会儿,外面有人逮了一只大公鸡来,有人咋呼,中午杀鸡吃。
带我们去的老中悄悄告诉我们,还是不吃,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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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没有睡好,天亮了,就还是继续睡。得一梦,甚为稀奇,而且清晰。
目睹一架大型运输机左右摇摆着下降,临近着陆时,突然来个90度侧翻,侧翼着陆,上面打开,一队美军笔直站着,行军礼。真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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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还赖在床上。梦到的家在国内,刚刚搬入一个一栋三层楼房的二楼,楼在低处,所以二楼不高。同一单元同一层是两户人。楼道里有比较大的空间,所以好多家都在那个空间里安置了小厨房(这个好像有点筒子楼的味道嘛)。我们是后来的,楼道空间都被先来的占领了。我很生气,在楼道里吼:“没有一点空间了。”然后就听到邻居家出来看动静,我却转回家门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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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疆某地跟胡锦涛对桌而坐,近处没有其他人,远处是一些维族老乡。我一五一十跟他介绍各种关于民族融合和民族政策的理论,他笑吟吟的,不置可否。就在这个时候,我发现有几个维族老乡向他可疑地走近,我就惊叫起来,似乎是想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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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明约我们一起到遥远的一个地方。那里是吐蕃的地界,我们要去访问的是一个孤独的处所。同行的还有另外一个小伙子。
车子在黑夜里穿行颠簸,好几次,我觉得车子就要翻入虚空,但车子终于还是在行进。
终于到了那个处所,住在里面的喇嘛都是残疾人,不是哑巴,就是聋子。从庭院里可以看到在窗棂上不是动着的喇嘛。我正要拾级而上,却被喝住。这才记起来路上就被叮嘱了,不要进入屋里去。
后来就出来,到旷野去。旷野一派雨雾蒙蒙,却不阴郁,只是让人感到无比滋润。雨雾不是灰色的,而是浓郁的绿色。在雨雾中极目远望,看不到尽头,却让人陶醉。
周围有些奇石和清泉,清流轻盈跳出落下,美如珠玉,待要取相机拍照,却发现没有带相机。懊恼不已。还好,有个人在那里拍照,我们就要求为我们照了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