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看到这个视频,今天又有朋友转来。这是一个老新闻,以前就读过,在波士顿长大的印度人把自己打扮成黑人后顺利进入美国医学院。他在芝大的本科GPA为3.1,MCAT只有31分(老的MCAT满分为45分),这对于属于亚裔的印度裔学生来说,几乎就是医学院之路的死刑判决。但是他聪明地利用了美国充满歧视的录取腐败系统,灵机一动,把自己变成了黑人,结果他去了St. Louis大学医学院,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医学院和宾大医学院都把他列为等候名单。
我们知道这位印度人的GPA很低,而申请医学院的首要考量就是学业总成绩,私立的SLU(圣路易斯大学)医学院的平均GPA是3.7。他把头发剃了,眼睛修整,名字改了,变成黑人,立马大受欢迎。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医学院在以GPA和MCAT评价医学生的那项评比中,永远在全美排第一,他如此低的成绩,华大居然还有录取他的强烈愿望。进来后,他算不清楚“的高辛” (Digoxin) 的有效剂量和中毒剂量的狭窄窗口,如果把病人治死怎么办?现在这位老兄开公司专门告诉医学院申请人如何game the system (取巧申请系统), 应该赚得比医生多。他将川普灭平权的努力与林肯解放黑奴相比较,我实在很难把如此缺德的川普比作林肯。
平权的目的是为了还奴隶的债,同时帮助没机会的孩子。现在实践的结果根本不是还奴隶的债,哈佛进去的黑人学生绝大多数是从非洲近期来的优秀移民的后代,与奴隶毫无关系。谁来还奴隶的债也是一个道德的问题,美国新移民的95%没有任何奴隶的罪过,谁来替我们华裔修铁路的先父们还债?平权照顾申请时,你可以说高中家庭不好需要照顾,但是平权应该随着学资提高而逐级减低才对。这其实很好理解,不同种族进了耶鲁之后,在那么好的地方读本科,大家条件一样,教授等绝好条件任你选择,并且同伴的影响也相似,为什么申请医学院时还因皮肤黑色素不同而如此不同?
这位印度裔给了我们一个活生生的美国大学和研究生院录取种族歧视的例子,他虽然皮肤比不少黑人还黑,但是印度裔属于Indo-European的种族范围,希特勒标榜的日尔曼民族也属于这个大范围。德国种族也经历过至少三次外族的入侵融合,其中两次来自中东地区。问题是我们为什么以人的肤色去赤裸裸地并且系统性地歧视人?我昨天还向学生家庭说过,申请时黑色是金,一滴黑的血就行,因为有些拥有1/8外族血的白人伪造自己为非白人。最不要脸的是现在的麻省参议员Elizabeth Warren,她伪造自己是印第安人而获利,好像只有1/32的印第安人的血脉,大家可以看我很多年前写的旧文。
现附上我的老博文:
金发碧眼的印第安裔参议员候选人
雅美之途
此文写于2012年五月,当时处于麻州参议员竞选的初期。
她长得和十七世纪乘五月花抵美的英国移民没有什么区別,皮肤白晳,金发碧眼。她在俄克拉荷马州出生时,父母给她取了一个与当时的英国公主后来的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一样的名字。借用奥巴马在书中形容他的爱尔兰裔母亲的一句话,就是她象牛奶一样白。
这位代表民主党竞选麻萨诸塞州联邦参议员的伊丽莎白沃伦,长期在美国律师协会的名册中将自己定为印第安裔的少数族裔律师。麻省的一位家谱专家发现,沃伦的一位离她五代的曾祖母属于美国印第安人的Cherokee部落。如果这个结果属实,准确地说沃伦拥有三十二分之一的印第安人血统。
如果不是在竞选期间,各路候选人以挖对方隐私为能事,此议题是肯定不会受人关注的。人人都应为自身的族裔传承而骄傲,那怕是拥有那么一点点。与此同时,少数族裔孩子在有民族熔炉之称的美国长大,他们的族裔和文化的认同也显得格外的重要。
我们知道的好多白人朋友都会在闲谈中提及自己家族中有印第安人的先祖。白人拓荒者,特别是男人多会因新移民性别比例的不对称,而与印第安人妇女结婚以繁衍后代。这些拥有印第安血统的白人,也常常戏称美国占领了他们祖先的土地。最令我难忘的与印第安人的近距离接触是在2000年,当时我们在犹他山区的小镇开完会后,组委会请来当地的印第安人表演舞蹈。记得两段舞之间,印第安人的領队有个简短的致词。他望着周围的群山说,我们的祖祖辈辈在这里生活了几千年,但在不到一百年前,美国才让我们成为它的公民!
然而沃伦却不是一般的美国民众,她走了一条从本科,法学院再到法学教授的学术之路。现在争议的焦点是,她是否积极地利用了印第安人的背景,为她在升学和就业中寻求过好处。沃伦从执教德州大学法学院,宾夕法尼亚大学法学院,一路爬到哈佛的知名法学教授。
美国为帮助少数族裔的发展,近半个世纪以来,实施平权法案对他们在升学和就业上给予照顾。这里的少数族裔覆盖非州裔,西斑牙裔和美国印第安人,有时也包括妇女。亚裔因在高校中的比例远超过其在整个美国人口的比例,而不符合社会学意义上的少数族裔的定义。美国联邦还立法允许印第安人在他们的保留地开?利的赌场,这样谁是印第安人就成了一个利益相关的问题了。美国Cherokee部落的一个全国性的组织規定,四分之一血统以外的人士不能定为Cherokee。这些立法的公正性是一回事,但冒充少数族裔寻求不该得到的照顾,则属于道德范筹的问题了。
沃伦教授的共和党对手麻省的布朗参议员,要求她公布就学申请和教授提拨过程中的个人资料。布朗认为,沃伦不断给出不同的故事,自相矛盾,并且拒绝回答她为什么是少数族裔教授的问题。唯一的办法是公布那些材料以证明,她没有用少数族裔的背景得到个人职业生涯的利益。
大学申请表上选择是印第安人还是白人,申请人所获得的机会之悬殊可以用天上人间来形容。少数族裔申请人不仅会享受标准考试几百分的优待而被斯坦福等名校录取,学校还会提供免费的机票吸引他们去参观校园。我在这里提到斯坦福大学,是因为类似的申请斯坦褔的例子就曾发生在我们的身边。只要你选对了普通申请表的那些受照顾的少数族裔的小方盒子,你的命运将从此改变。多少年前我们学区的一位非洲裔女孩,她学得不错但肯定不能用杰出来评价。她也没克服多少家庭的困难,因为她母亲是受过良好教育的知识分子。她被申请的所有学校录取,包括哈佛耶鲁和哥伦比亚。她在录取后的一次聚歺时说漏了嘴,问大家拒绝信是什么样子的。这句话着实激惹了那些被多所名校拒绝而学业更加优异的犹太学生。他们的自由派观点只有在此刻会被修改,因为以人种为标准的平权法案确实不公平。
我倒不认为沃伦会糊涂到在大学申请表上填自己是印第安裔的程度。因为当她出现在校园后,她的录取会很容易以欺骗为由而被取消的。耶鲁会说,从你的申请表上,我们觉得能教育出美国的第一位少数族裔的女总统,怎么现在你的模样演莎士比亚的戏剧更恰当呢?
我们再来看看,美国大学是多么如饥似渴地寻找少数族裔的教授。波士顿环球报四月底报道,哈佛法学院发言人在1996年的一篇文章中,将像荷花般白的沃伦列为该院71名教职员中唯一的印第安裔教授。随后哈佛深红色人报道,沃伦是法学院当时获得终生教职的唯一拥有少数族裔背景的女教授。此文见报不久,布朗的竞选主任要求沃伦就自称少数族裔之事向哈佛道歉。其实哈佛的问题比沃伦本人更严重,哈佛毫无顾忌地用沃伦如此淡的遗传背景来反击外界抗议该院缺乏族裔多样化的事实。前不久曝光的一段录相显示,年轻时代读哈佛法学院的奥巴马也在抗议人士之列。我们也能这样解读这条波士頓环球报的报道,印第安后裔肯定是沃伦本人主动提供的信息,哈佛只是顺手拿来用而己;哈佛后来停止将她列为少数族裔,应该是觉得这三十二分之一的基因也实在太稀了。
对于要求她公布相关的法学院申请和生涯的个人文件,沃伦没有给出满意的答案。她当然认为这是布朗参议员为竞选所做出的丑陋的政治攻击。沃伦开始说她将自己列为印第安裔是为了结交更多的朋友,并强调她的升学与学术生涯的提升完全是靠她自己的专业成就。谈到政治攻击,上次布朗竞选参议员时,被人揭出他年轻时当过男性模特,近乎裸体的照片曾发表在女性杂志上。布朗解释说他曾以此賺钱交学费。看来波士頓今年将是好戏连台,共和党的总统候选人罗姆尼也来自查尔斯河畔。
现在从媒体揭出来的料来看,沃伦在早期生涯中,当她申请新泽西法学院和执教于德州法学院的时候,她都定自己为白人。然而她进入宾夕法尼亚和哈佛法学院后,她开始更尊重她的印第安的祖先了。一来是美国近来对少数族裔福利的政策倾斜,另外常春藤自由的氛围使学校也能利用她,或多或少地抵抗外界的抨击。
一些人则完全不相信沃伦关于印第安的任何解释,认为这是她一手杜撰出来的,并建议她花一百九十五美元去做遗传鉴定。因为她确实拿不出任何强有力的证据,除了说她父亲的颧骨也高之外。同名同姓的那位曾祖毋在结婚证上列为Cherokee,而在1860年的人口普查上则定自己为白人。有些报道指出沃伦的同样五代外的曾祖父,还参与过迫害印第安人的行动。
如果我们从这场争执去看上世纪三十年代的美国,我们会感叹美国对少数族裔入学的态度发生了仓海桑田般的变化。现在似乎又走到了有些矫枉过正的另一极。伯克利加大的社会学教授也是哈佛校友的Karabel,写过一本近七百页的著作,专门讨论上个世纪初以来哈佛耶鲁普林斯顿的本科生录取政策制定过程的演变。这三所美国高校的巨头,当年穷尽所能以达到限制犹太人而青睐白人(WASP)精英学生候选人的目的。为识別那些避免歧视而改了姓的犹太申请人,大学要求学生提供祖父和曾祖父的姓氏。耶鲁曾经向那些自愿做面试官的校友们,提供一份专门描述申请人的生理特征的表格。这表格的详细內容在此专著中没有披露。但是根据面试得到的信息,耶鲁招生委员会曾向学校最高权力机构耶鲁董事会吹嘘,1960年我们录取的新生中24.8%的身高超过六英尺。当时的耶鲁还是男校,也没有开始招非洲裔学生。这种收集如此露骨的种族特征,近似纳粹德国使用过的表格,在耶鲁一直实施到1965年!
沃伦不仅是哈佛法学院的教授,还是美国一位为消费者权益摇旗吶喊的人士。不然一个普通教授是很难直接出马竞选联邦参议员的。但她却以自己的行动,为即将到来的十月份最高法院关于平权法案是否违宪的辩论,提供了绝好的有利于原告的证据,因为她是一位投机平权法案的"消费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