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叫“一清”的作者写了一篇预言文章,说是毛泽东若干将返回韶山,这个话题我颇感兴趣。
曾几何时,自己中学毕业,在“毛主席挥手我前进,上山下乡干革命”的狂潮冲击下,也无可奈何的去所谓的农村这个广阔天地“滚一身泥巴,炼一颗红心”四年,毕生最美好的青春岁月白白流逝不说,甚至有过好几次被残酷的生活现实折磨的的差点一头栽入河里一了百了。
但是我又始终以为评论一个历史人物不能凭自己的得失恩怨,要看他对历史发展起到的推动作用,今天的中国之所以能傲然屹立在亚洲的东方,和毛泽东等那一代创业者前赴后继的努力是分不开的。嘻嘻,又开始说大道理了。
由于对毛泽东敬爱和崇拜的缘故,老人家的丰功伟绩我是如数家珍,老人家的雄文诗词我也是倒背如流,毫不吹嘘的说甚至老人家有许多不修边幅的生活细节,(比如患有“油耳朵”)也许自己比他那个喜欢丢人现眼,招摇过世的“猪头将军”孙子毛新宇都一清二楚。
我平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写一部既区别于某些国人肉麻吹捧无限拔高的毛老人家的歌功颂德的、也区别于某些跳梁小丑对毛老人家大泼污水进行人身污蔑攻击的《毛泽东传》。
九月九日毛泽东逝世的祭日即将来临,在这“一年一度秋风劲,不似春光。胜似春光,战地黄花分外香。”时刻,为了表示对这位历史巨人深深的怀念,今天我不说毛泽东的人格,魅力无限,光芒四射;也不道毛泽东的文章,大气磅礴,行云流水,……就从作为他老人家思想的一部分的“生死观”中,来品味、感受、领略一个伟大的唯物主义者的博大胸怀和无所畏惧的精神吧。
自己深深记得战国时期,有一个思想家名叫庄子,他老婆去世了,他不像常人一样痛哭流涕,而是鼓盆而歌。此公的意思这是一种亲情的超脱,也是道家的至高境界。
两千年以后的毛泽东也象庄子一样 把死亡看成是人生的一次“奇伟巨变”曾经以诗意的笔触,把死亡描绘成一个无比壮美的境界,“大风卷海,波澜纵横,登舟者引以为壮,况生死之大波澜何独不引以为壮乎!”
毛泽东曾经最为认真系统的一次谈生死;曾经最为掷地有声的一次谈生死;曾经最为推心置腹的一次谈生死;曾经最为敞开心扉的一次谈生死;曾经最为轻松坦然的一次谈生死;曾经最为意味深长的一次谈生死;曾经最为沉重诙谐的一次谈生死;曾经最为超凡脱俗的一次谈生死;最为令人震惊的一次谈生死。
毛泽东和他的护士长吴旭君多次谈过::“我死了可以开个庆祝会。你就上台去讲话。你就讲,今天我们这个大会是个胜利的大会,毛泽东死了,我们大家来庆祝辩证法的胜利,他死得好。人如果不死,从孔夫子到现在,地球就装不下了。新陈代谢嘛,‘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这是事物发展的规律。”
他又说:“我在世时吃鱼比较多,我死后把我火化,骨灰撒到长江里喂鱼。你就对鱼说:‘鱼儿呀,毛泽东给你们赔不是来了,他生前吃了你们,现在你们吃他吧,你们吃肥了好去为人民服务。这叫物质不灭定律’。”毛泽东从哲学方面,从自然科学方面,以辩证唯物主义的观点谈生死问题,谈得十分潇洒豁达。
1976年9月9日,毛泽东走了,老人家生前“眼底六洲风雨,笔下有雷声。唤醒蛰龙飞起,扫灭魔炎魅火,挥剑斩长鲸。春满人间世,日照大旗红。”可是他管不了自己身后的事情,但是身后的事确实需要有人能按照他的意思去落实啊。记得1956年4月27日,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的一个文告里,老人家第一个签字“死后遗体火化”,在他的倡导下,签名的还有其他中央领导以及党内外136人。
所以我曾多次的扪胸长叹:在天安门广场修建毛主席纪念堂,安放他老人家的遗体,供全世界人民和我国人民瞻仰,肯定不是毛泽东的本意,也许是当时各派政治势力博弈终结吧。
据作者一清的文章里表露:现在的韶山区划,从故居一直到东茅塘、蔡家塘,在建着各种纪念馆、纪念园。但是,再上行至滴水洞方向,就没有动过一寸土地了,那高高的韶峰下的“龙涎山”和“虎歇坪”是为毛泽东的陵寝预留的。也许到一定的时候社会心态更趋成熟,因而毛泽东重回故乡,落叶归根就是水到渠成的事了。
韶山相传舜帝曾偕妻臣在山上奏过韶乐而得名。毛泽东留有“斑竹一枝千滴泪,红霞万朵百重衣。”的优美诗句。我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也曾特地从上海长途跋涉风尘仆仆前往寻旧瞻仰,用两袋精装的上海“大白兔”奶糖贿赂当年和毛老人家生活过的白发毛族老农,同自己一起跋山涉水来寻找毛泽东青少年时代韶山镶嵌的足迹。
呵呵!这是一块山明水秀的地方,一直到近代它都是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毛泽东就出生在这里,并在此度过了青少年时代。韶山留下了许多毛泽东青少年时期求学、生活及从事革命活动的遗迹,现在的韶山冲有毛泽东故居、其父母墓、毛氏宗祠、毛泽东纪念馆等等等等。
正如作者“一清”所说的那样:毛泽东他老人家回韶山,安归故土,回到他父母的怀抱,应该是比较符合他生前的愿望的。那是不需要怀疑的。不管什么人,什么力量,都阻止不了老人家的“安归”。
啊……
“日从韶山出,日出东方红。日落韶山冲,永远毛泽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