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一种华人较少品尝的洋野菜

用开花的创意,将司空见惯,变成耳目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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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菜是一个民族的基调菜肴,尤其对有历史的民族而言。

野菜(potherb)则是一个人的格调菜肴,尤其对有文化的人而言。

一个民族偏爱什么样的咸菜,往往最能显示出这个民族的特质来。

韩国人爱吃泡菜(kimchi),显示出韩国人的团结来。他们不是团结在某个核心的周围,而是团结在一个泡菜坛子里。德国人爱吃酸菜(Sauerkraut),显示出德国人的精明来。他们的酸菜少吃可以防癌,多吃则能致癌,“多少”之间怎么把握,似乎只有精明而又善于自控的德国人才能平衡。

中国的咸菜(小菜)品种实在太多,无法用一个公认的品种来代替,所以,我只好用“老咸菜”来统一;它显示了我们中国人的古旧、盐卤与不合群来。

同样,一个人钟爱哪一类的野菜,往往也最能显示出这个人的文化层次来。不是么?大家都说荠菜好吃,你也跟着去挖荠菜;大家都说蒲公英好吃,你也跟着去采蒲公英;所有的人都把“苦苣菜”误读成了“苦荬菜”,你也随波逐流,跟着念“苦荬菜”,你说你算什么文化人嘛?

中文里有一个词,叫“饥馑”。饥,指粮食不足;馑,则指蔬菜不足。文化不足叫什么呢?叫“粗俗”。现在那些跟风结群吃野菜的人,我看多数都是附庸风雅的粗男俗女。

人有老糊涂、烧糊涂,中国人则是吃糊涂、喝糊涂。哈哈。

Marsh Ragwort,学名Senecio congestus,中文译作“湿地千里光”。注意哟,千里光的“光”,可不是“吃光”、“走光”之意,而是“金光”的意思。因为这种湿地植物开黄花,连片生长,菊形花朵伞形花序,加之生长在沼泽、溪流和泥沼的边缘,开花季节,天水相映,金光一片,所以称“千里光”。

“湿地千里光”与药用“千里光”不是一种植物,通常一年生,较少二年生,没有多年生。此物干直、空心、柔软、多毛。西人多用它的嫩叶、嫩茎、嫩花苞拌萨拉、烹野菜或泡制德国酸菜。我之所以称它“洋野菜”,一是因为中国不产此物,二是因为中国人较少品尝。

为了加深印象,我建议你在认识它以后,不要马上用嘴吃它,而是先用眼睛瞅它,再用鼻子闻它,然后把它塞进耳朵眼感受它,努力做到“眼耳鼻舌身意”都认识它。这样,你就不会忘记它了。

湿地千里光不适应盐碱水土,所以一般生长在水边湿地。

农庄来了娥皇、女英两位美女,帮忙采集野菜,腌制泡菜。

将柔嫩的茎叶,花朵也可以,摘下来放进篮子里。

冷水浸泡3-4个小时,新鲜嫩叶不需要。

放糖、放盐、放蒜子炒出来的样子。泡菜要等到两周后才能出坛。

 

2018.6.10

农家苦 发表评论于
回复 '南岛水鸟' 的评论 : 这菜一点都不苦,西人经常用它拌撒拉的。我放了点糖,炒出来好吃极了。
南岛水鸟 发表评论于
第一次见,有点像茼蒿菜,炒出来有苦涩味吗?
农家苦 发表评论于
回复 'Fanreninus' 的评论 : 野菜之谓野,那是现代城里人的叫法,它们大多数都曾经做过人类的餐桌常客。看前人的记录,相信前人的经验,这比用猪来尝试要聪明的多。
农家苦 发表评论于
回复 'Fanreninus' 的评论 : 看来呀,你做research的功夫还很差。你也不打听打听,看看我在文学城怕过谁,掐死过多少浮尘躁灰。对你和你的一伙,我只是不当回事而已。呵呵
Fanreninus 发表评论于
每次听说人采野菜吃,就想起以前一篇关于去日本留学的一家中国人因吃了自己采的蘑菇致全家死亡的报道,自那以后,望野生畏,不过野菜应该没有那么毒,吃了最多拉下肚子就完了,还有就是采来后找头猪让它试试,如果它吃了没事,人应该也可以吃。
Fanreninus 发表评论于
哈哈,回来了?回来就好。一天上来看你关博了,还以为是不堪一敲,从此不敢进城里了呢,改行评论野菜了? :-)
农家苦 发表评论于
回复 '雪中梅' 的评论 : 梅姐好。夏季比较忙,很少有时间玩博客。
农家苦 发表评论于
回复 '杜鹃盛开' 的评论 : 杜鹃好。这种野菜你应该见过,草原这边比较多。它那满身绒毛并不扎手。
雪中梅 发表评论于
你终于出现了,平安就好。
杜鹃盛开 发表评论于
农家好久不见。我好像也见过这种野菜,是不是挺扎手?
农家苦 发表评论于
回复 '田野maomao' 的评论 : mao妹好。你说它象莴苣还真是,把“湿地千里光”改成“毛莴苣”也可以。我一直喜欢在家里“卧游”,哈哈。周末开心!
田野maomao 发表评论于
看着像莴笋。农兄周末好,好久不见,哪里云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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