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T:毛泽东与一对姐妹花的荒淫故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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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毛泽东与一对姐妹花的荒淫故事(上)

 李志绥医生在回忆录中,谈到毛1961年底与李原慧闹翻了以后,转而对一位文工团团员发生兴趣。这位是江青在外地时第一个整晚待在毛房内伺候他的女人。在一次晚会後,毛将她带回一组住所,这时江青已去杭州。这位文工团团员白天晚上都住在一组。端茶送饭,完全由她侍候。毛带着她到了上海以后,仍住在锦江饭店南楼。毛和她正是打得火热的寺候,夜晚便要她睡在他的房里。
上海市公安局的人、上海市委招待处的人和锦江饭店的负责人都在这里,再加上饭店的服务人员,这么多人都知道毛留女人住在房里。这位文工团团员也很得意。她原本就想利用这次外出,将她与毛的特殊关系挑明。她同我(李志绥医生)说过:"过着这种不明不暗的生活,算怎么一回事哪?"
但汪东兴负责安全工作外,还兼顾毛的名誉。那么多人知道毛留女人在房内过夜,影响太坏。何况人多口杂,不好。汪认为还是劝毛让这位文工团团员住到别的房间里好些。但汪又不敢自已去跟毛说,便叫卫士给毛提意见。汪跟卫士交代,不能将以上的意见说明是出自汪的口里,只能说是他本人的建议。卫士向毛讲了以上的建议。毛很不高兴,但是勉强同意了。让这位文工团团员住到八楼的一间房内。这便种下了将这位卫士调走的原因。
这位文工团员还给毛介绍别的女人。她名副其实的"内举不避亲",将姐姐们都介绍给毛。毛曾让她将大嫂带来见过一次。这位女子年纪大了,长得也不好看。
一九六一年十二月,毛在我们住的无锡太湖内的梅园请那位文工团团员、她二姊和二姊夫一起吃饭。梅园是一个小岛,有一座二层楼,还比较大。另外在旁边有一座平房。周围就是花圃,种有不少梅树,都是枯枝,尚且没有绽出花柔,外围则是茫茫无际的太湖,真是烟波浩渺,正在雪後,四望白皑皑,恍如幻境。
毛不在乎二姊是已婚女子,绿帽冠顶的这位二姊夫不但没有义愤填膺,反而深觉与有荣焉,窃望以此做升官之阶。晚饭后,毛叫他回家,让二姊住了叁晚。
汪东兴为此曾愤愤地说:"竟然还会有这样忘八式的男人。"汪东兴还讥笑说:"她的妈是死了,不死的话,也会来。这一家子真是一锅煮。"自一九六零年以后,毛的性放纵越来越不顾一切。汪东兴一次同我说:"主席年纪老了,是不是觉得活不久了,要大捞一把。否则怎么有这么大兴趣,这么大劲?"
那位文工团团员有阴道滴虫病。她说在文工团内,女团员穿的舞蹈服装,全部是混穿混用的,所以一名女团员有了滴虫病,很快就传给了所有的女团员。这种病在男子受染后,没有什么病状,容易忽略过去,但是可以传给女人。女人在初染急性期,病状明显,但到了慢性期,病状就很少了。
毛很快受到传染,成为滴虫携带着。此后,凡是同他有这种特殊关系的女人,没有一个不受到传染。毛根本不相信他自已已经受染。一组知道内情的人,都自带盥洗用具,而且我的药箱内又得装入消毒用药,交给卫士,让他们自已动手。我交代他们,消毒这事不能让毛知道。
2005年香港《前哨》杂志第4至7期连载了洛冰(卢弘的笔名) 写的《寻找李志绥笔下被毛泽东宠幸的姐妹》一文。详细地介绍了这对姐妹花。卢弘是解放军前副总参谋长伍修权将军的女婿。卢先生一九四四年参加新四军,一九四九年加入中共,从事部队宣传文化和新闻工作约五十年,其中在《解放军报》社近三十年,曾任《解放军报》社编辑。上世纪八十年代以来,卢弘出版传记、报告文学和电视剧多部,包括《王稼祥的一生》、《李伯钊传》、《毛泽东亲家张文秋之家》和《伍修权传》等,并是中国著名刊物《炎黄春秋》创办人和前主编,目前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卢弘先生与这对姐妹交往数十年,深深了解她们与毛泽东交往的细节,也由此深谙毛的丑恶和虚伪的一面,因此希望以实事求是的精神,还原一点历史的真相。全文较长,分三集转载如下:
  
    卢弘:寻找李志绥笔下被毛泽东宠幸的姐妹
     我的比較密切的戰友中,有兩位李姓姐妹。她們家共有姐弟五六人,我相熟的主要是其二姐、三妹和一個兄弟,因為他們三個都是(或曾是)我的文藝戰友,其餘幾位我也認識,只是交往相對少些。上述三位和其大姐是一母所生,他們的母親是一位革命烈士,這姐、弟、妹四人都是在革命隊伍中成長的,因此也與我結下了友誼,並且是不太一般的關係。
   
     二姐和我們軍長及其家事
   
     先說二姐,我與她相識最早,那是一九四六年蘇中七戰七捷之後,部隊轉移到蘇北地區,華中軍區文工團與我們一師文工團到了一起,我們團請軍區文工團一位女同志,來輔導不同的秧歌,來的就是二姐。我當時才是個十四五歲小鬼,竟被其「驚艷」,為她罕有的美麗而吸引了,她扭的秧歌更令人叫絕,我至今還記得甚至會學她那特有的舞姿:用腳尖點地並使全身輕顫着,兩眼隨着雙手「飄」向四方......令人看得簡直神魂顛倒!顯然因為她的品貌出眾,不久就被一位首長「佔有」,成了他的妻子。幾十年後我的另一位文藝戰友,在我家遇到二姐的兒子,竟當我的面對她兒子道:你媽是先被你爸強姦了,然後才跟他結婚的,也才有了你們。此說是否有據,我難以考證,卻知這位首長,在此之前已結過婚,不知是因為「感情不和」,還是由於有了她這「新歡」,才離了婚並再結婚。我再見到她時,那位首長已調到我們軍,她就成了我們的軍長夫人。
   
     這時我已長大,對於她的美仍是驚嘆不已,她的丈夫即我們軍長,平時與我們這些「小兵臘子」,有點沒大沒小,常在一起說笑,並且對我似乎格外關顧。一九五五年我借調到總政工作時,想報考中央美術學院,軍長正在北京,準備在此安家,我去請示了軍長,他對我全力支持。我進了美院之後,他竟親自來學校看我,來時不帶警衛員,又穿?便服,入門時被門房老頭攔住填會客條,他不知怎麼填,被門房訓了幾句,他見到我時笑道:你們學校門口那老頭比我還厲害,為我不會填會客條,狠狠教訓了我一頓。我送他出門時問門房老頭道:你知道他是誰嗎?這是我們軍長,一個真正的將軍,你卻把他給教訓了!那老頭這才歉意地說:對不起,我眼濁,沒看出是位將軍;也難怪,填會客條是衛士和秘書的事,您哪會呢?要是你穿軍衣帶肩章來,學校就會敞開大門歡迎視察了。
   
     還是我在總政工作時,無意中參與並捲進了軍長夫婦間的一次內部矛盾。二姐作為軍長夫人與我重逢時,因為我正在軍中文化部門,認識一些部隊作家、藝術家,她託我打聽自己一位已是作家的戰友的地址,我很快完成任務告訴了她。當時我不知道,她與這位戰友,抗戰期間曾同在新四軍四師「拂曉劇團」,並且早就是一對戀人,可她的美,戰友喜歡,首長也喜歡,她那戰友「胳膊扭不過大腿」,她只得被迫痛別戀人成了首長的老婆。卻又對老情人一直心懷愧疚又念念不忘,終於通過我重新搭上了關係。他們當時都在北京,據說曾多次幽會過。這事被其丈夫即我們軍長發現了,兩人吵了一架,幸虧二姐沒有「咬」出我來,不然我肯定逃不過軍長大人之手。她後來告訴我這事時,說自己也曾對其丈夫反唇相譏,甚至發起反攻,原來軍長也曾多次與其前妻重逢約會,並且不止一次地對妻子不忠,例如她有一次偶然臨時回家竟進不了門,好容易打開後,看到丈夫和一女文工團員在裏頭,正驚慌不安又衣衫不整?,他們肯定沒幹好事。因此她也有權對其丈夫進行報「復」。
   
     軍長夫婦共同對我的美意
   
     二姐和軍長兩人吵歸吵,有一點卻完全一致,即把她三妹介紹給我。她那三妹原是一個部隊文工團的舞蹈演員,這時正住在自己姐姐、姐夫家。這位三妹美貌雖不如二姐,卻正處青春期並「待字閨中」。顯然因為二姐想彌補自己未能與文藝戰友結為一家之憾,我與其三妹年齡相當,似也匹配,她那當軍長的丈夫,又有些偏愛我這「多才多藝」、正上美院、頗有前途的部下,兩人一拍即合,一致主張讓我與其三妹結識交往,於是我就成了他們家的常客,並且每回都款待我一番。有一次他們為我沏了杯好茶,軍長問我這茶怎麼樣,我說還可以。其實我只喝過大碗茶,根本不會品味。軍長聽了罵我道,你這家伙口氣不小,我這茶葉幾十萬元(舊幣)一斤,你只說是「可以」,真是白給你喝了!又有一次吃飯時,軍長指着一道菜問我,你知道這是甚麼嗎?我說是粉條,他又笑?罵道,他.媽.的,我又白招待你了,這是魚翅,誰家有這「粉條」啊?我只得也笑道,我是吃炊事班飯長大的,別說吃過,見都沒見過這種美味,難怪它又鮮又好吃,可惜把它當「粉條」了。我們吃喝說笑時,三妹當然陪同在座。
   
     當時三妹其實正閒居甚至困守在他們家,她是辭了原文工團的工作,到北京來報考蘇聯舞蹈家執教的「中央舞訓班」的,由於全國報考競爭者太多,更由於三妹本來基礎較差,特別是文化不高,自然被涮下了,她不好意思再回原單位,只得寄居在已是高幹的姐姐、姐夫家,每天不免無聊和困頓。恰巧我那時正熱衷於油畫人像寫生,她們姐妹就成了我的最佳「模特兒」,不僅為她們一人畫了一幅半身肖像,還根據她們已逝母親的照片,另畫了一幅油畫像和一幅粉彩像,使這位烈士也「音容宛在」了。應該說她們的媽媽確是一位美人,可惜她們姐妹幾個只有二姐獨得其母真傳,美得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其大姐不必說了,這位三妹卻是青出於藍反而遜於藍,僅僅部分地接近其母和二姐,整體及其氣質大有差別,尤其是她那略帶沙啞的嗓音,幸虧跳舞用不着開口出聲,不然就會露怯了。
   
     三妹進鐵道兵文工團
   
     當我知道軍長夫婦對我的這番美意後,一面不免「受寵若驚」,一面又感到遲疑甚至為難,因為這位三妹有時並不可愛,且不說其文化修養不足,她那自恃是烈士子女,尤其是倚仗其姐夫、姐姐的「高幹子弟」派頭和勁頭,與我這「小兵臘子」特別是平民百姓出身,常常很不合拍。但我沒有也不能拂軍長夫婦的好意,還是甘願甚至樂意地與她們不斷交往?,說穿了是因為二姐太美,與三妹也多少有點「情分」,我們互相都有興趣和需要,就常去看望她們,陪三妹聊聊天,看看演出和展覽,暫時充當了她的「候補情人」角色。後來她的工作問題,由軍裏的陳政委通過老上級老戰友的關係,調去了鐵道兵文工團,使她終於又有了「歸宿」單位,她二姐和姐夫家後來又遷出北京,我和她也失去了見面地點,離開美院上班後,就減少甚至中止了與她的交往。若干年後,我有了自己的愛人,與三妹的這段「情緣」宣告完全結束,但是我們間的故事卻沒有完。
   
     其實我與三妹也是老相識了,早在一九四八年春,我們部隊正在黃河北面休整,著名的「新旅歌舞團」來慰問演出,我們文工團派我和幾個同志去他們那裏學習,我主要跟王德威、蕭鋒等學畫幻燈片,同時也學學打腰鼓和一些歌舞節目。我們在「新旅」呆了一兩個月,與許多同志都熟悉了,曾常見一個很小的小丫頭,穿着齊膝的過大軍衣,下面還打着鬆垮垮的綁腿,一頭黃毛亂髮上,撅着兩根很少梳理的小辮,雖是單眼皮,膚色卻特白,只是有時拖着兩條鼻涕,常在流過嘴唇時,或是使勁吸回,或是用袖口擦去,所以她的大襟和衣袖上總是油乎乎髒兮兮的。她很少上台演出,只是跟着團裏行動,自己學?打打腰鼓甚麼的,她有個哥哥也在「新旅」,但由一些較大的女同志帶着她。後來知道,她和哥哥都是烈士子女,一九四五年就來到新四軍,她當時才八九歲,等於是「寄存」在部隊文工團裏。
   
    幾年以後在我們軍長家又見到他們,才知他們與二姐原是一家,又知其兄弟成了一位著名的舞蹈編導,主要作品有舞劇《寶蓮燈》、《小刀會》等,我們都為在戰爭年代相識、現在又重逢而高興。他們的三妹後來也出息了,不只當了不小的「官」,更成了個通「天」的人物,最後竟與我共過一段事。但我和她相處時,總是忍不住揭她的「老底」,說她當年撅着黃毛小辮,拖着鼻涕的「光輝形象」。只是我每次說此舊事,她都不搭理我,似乎怨我毫不顧及她的面子和現在身份。但是她當年的形象對我印象太深了,與她後來的尊容又反差極大,使我憋不住不提住事,雖然這可能惹她不太痛快。
   
     三妹到鐵道兵文工團後,我只在大歌舞《東方紅》中見過她,偶爾遇到也只打打招呼寒暄幾句而已,這時我已有了妻子孩子,她卻還是「單幹戶」。我知道她心氣很高,不是門當戶對的「白馬王子」決不出閣。不料她後來的老公竟是我的一個「鐵哥們」,他是我早已相識相熟的部隊知名畫家。當我得知他們兩人正談「戀愛」時,我曾警告我那「鐵哥們」道:那「小姑奶奶」可惹不起,你千萬別找她!哪知他不聽「老人」言,還是與「小姑奶奶」結了婚。因為我曾企圖破壞這門婚姻,他們的婚禮請了我,自己卻不敢去,怕成為「不受歡迎的人」。為他們牽線搭橋促成良緣的人我也認識,事成後得意地問我道:這兩口子真是門當戶對,十分匹配吧?我心想就等?瞧吧!沒想到真被我料中了,在他們都有了一兒一女兩個孩子後,竟打離婚徹底分手了。這是後話,以後再說。卻說她在鐵道兵文工團時,團裏有項額外的特殊任務,即在周末到中南海去,給毛澤東、朱德等中央領導人伴舞。她是部隊文工團舞蹈隊的,又是烈士子女兼高幹子弟,不僅業務熟練,政治尤為可靠,就常常去執行這一光榮任務,結果為此不僅改寫了她自己後半生的歷史,還影響到了她周圍的人,此事由來及後來情況如下:
   
     三妹闖「宮」享受恩寵
   
     有一次,鐵道兵文工團又奉命進中南海伴舞,其中就有三妹,正好趕上跟偉大領袖跳。她本來就會「來事」,如此天賜良機,當然乘機大顯身手,竟一下引起了老人家的興趣。由於她是單眼皮,已故「第一夫人」楊開慧也是單眼皮,老人家竟說她有點像楊開慧。楊的小名叫「霞姑」,偉大領袖就賜她以御名為「李霞」。他們在舞中閒聊時,老人家問她明天是星期天,你們都去哪兒玩哪?她說沒有甚麼地方可去。老人家順口道,到我這兒來嘛!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第二天三妹真的去了。
   
    中南海警衛室不讓她進,她說是主席讓我來的。警衛室打電話報告請示,又一直捅到偉大領袖處,老人家想了想道,我是說過這話,既然來了就讓她進來吧!於是龍顏芳心一齊大悅,她成了毛主席的座上客,老人家也重見了活生生的又一「霞姑」。就在他們一老一少相談甚歡時,中南海警衛室一個電話打到鐵道兵文工團,批評他們怎麼沒管好自己的團員,居然讓她闖到偉大領袖身邊來了。警衛室讓文工團團長、政委馬上趕到中南海來,準備等「私闖後宮」的已成為老人家身邊人的「李霞」出來時帶回團去,給予必要的批評教育。 幾個小時以後,也許「日理萬機」正「為國操勞」的偉大領袖確實另有公務,三妹這才戀戀不捨地「退朝出宮」,一到中南海門口,就由自己的團長、政委帶了回去。不過團裏誰也不敢怎麼對待她,因為她已有了「尚方寶劍」,說是毛主席讓她以後隨時可以再去,並且留了相互聯繫的辦法,使她從此享受了「聖上恩寵」,並且成了誰也惹不起的通「天」人物。不久以後,她就被調出鐵道兵,「奉旨」安插到離老人家更近的北京衛戍區,又進了甚麼公安學校。據說老人家非常關心她,讓她「脫產」學習特別是學外語,說要將她培養為貼身秘書,並且不論何時,老人家一旦想到她,她就得進「宮」侍候,老人家外地出巡時,她也得陪「駕」護「輦」,一時成了偉大領袖身邊不可或缺的人,至於是「寵臣」還是「寵妃」就說不清了。
   
     也就在此期間,即一九六五年秋,我那「鐵哥們」畫家,正出差在西藏,忽接北京急電,如給岳飛的十二道金牌似的,命他迅即返京,接受重大任務。他一頭霧水地趕回京城,卻見已為他佈置好了的新房,立即「奉旨」與三妹完婚大吉,並且籌辦喜事全部用費,皆由偉大領袖處支付。為他們操持一應婚禮大事的,就是我的老友二姐,她表明這是執行「最高指示」,奉命完成這一「重大任務」的。這使我那「鐵哥們」畫家,又驚又喜又難以置信,沒做夢就娶上了媳婦。他們婚後,相繼有了一兒一女,越長越大後竟沒一個像他們的爸,即我那「鐵哥們」畫家。好在當爹的並不計較,當時也沒DNA檢查,也就由它去了。
   
     三妹成北京革委會文教組副組長
   
     到「文革」時期,三妹和畫家夫婦竟都成了名人和要人,只是夫婦兩人各走一極,妻子成了北京市革委會的文教組副組長,其官職和權力至少相當於省市的文化廳局長。當時她經常拋頭露面,對下屬的各個文化單位和文藝團體等等下命令作指示,還曾領?樣板戲女演員,隨她進「宮」參見人們夢寐難求的偉大領袖,既使他們親耳聆聽了凡人未聞的「最高指示」,又為當今「聖上」當面恭唱了「堂會」折子戲,都使女演員們獲得了此生的最高榮譽。一九六七年七月二十五日,林彪、江青等「左」派領袖在天安門城樓上接見廣大革命群眾,原是文工團員的三妹竟手抱語錄本,笑盈盈地站在「副統帥」和「偉大旗手」之間,簡直也成了他們的「親密戰友」,不只豪氣冲天,並且牛氣逼人!只是這時她那老公,即我那「鐵哥們」畫家,不僅沒有如此風光,反而成了所在單位掌權造反派的對立面和階下囚,因為他的老婆能通「天」,遭到了奪權者的忌恨,找不到也不敢碰女的,就拿男的出氣,使那畫家受了很多罪。在兩派鬥爭中他也成了著名人物,不過是反面的,「堅決打倒」和「歡呼揪出」他的大標語,刷到了天安門城牆上,比他作為畫家的名氣,大得怎麼也比不了。他的夫人即當年的三妹,有時運用權力和關係,拉他或幫他一把,卻又常常顧不上自己老公,由他被對立面批鬥關押和刑訊逼供,因此我那畫家朋友,那些年吃了大苦頭,與其夫人的地位待遇,成了一個如上天堂、一個進地獄,他們夫婦自然也被革命「革」得時分時合,鬧得家不像家、夫妻也不成夫妻了。
   
     好在不論別人怎麼折騰,三妹身後自有最大後台,使她「任憑風浪起,穩坐釣魚船」,照當她的市革委文教副組長。可別小看這個「副組長」,其能量和威風卻大得令人目炫,許多上層人物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新任國務院文化部副部長、曾與三妹同行的劉慶棠(也就是人稱「長征兩萬五,不如跳個芭蕾舞」的那個舞蹈演員),北京衛戍區司令吳忠,甚至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北京市革委會主任吳德等等,都是她家的常客。她家門前老是停?作為高級幹部標誌的紅旗轎車,原是我們軍長的二姐她丈夫,對這位三妹也恭敬甚至崇拜起來,時時來討教和請示她這事那事......她之所以如此,原因只有一條,即她能通「天」,全國八億人口,她是少有的能直接面見偉大領袖的人之一。連她的住房,也是由中央辦公廳安排的,位置就在市中心的黃金地段,即現在王府井南口北京飯店西側「貴賓樓」的原址。不只如此,家裏還安了部搖把電話機,那頭直通中南海,老人家可以隨時傳喚她進「宮」,電話鈴響後,紅旗轎車就到門口,馬上將她接進「宮」去。可憐我那「鐵哥們」畫家,雖是她的老公,卻成了她家男僕,吳德、吳忠和劉慶棠等一到,因為都是夫人的高官貴賓,他就得在一邊遞茶倒水侍候客人,夫人儼然是黨國要人,老公只剩了喊「喳」應「諾」的份兒了,他們家只有「母雞」會「打鳴」了......
   
     黨和國家的「絕對機密」
   
     蘇聯有部關於彼得大帝的故事片,其中一位大臣有個頗有姿色的使女,其實是他養的小情婦,一天大臣又去找她求歡,卻被使女迎面給了一記耳光,原來她已被皇上「寵幸」過了,身份已由原來的使女變為未來的皇后了,那大臣只得將自己的小情婦拱手讓給了彼得大帝。我的朋友三妹及其老公,似乎也是這樣,三妹由一個普通的文工團員,突然成為一個權傾一時的高官,其原因只是她不僅成為偉大領袖身邊的人,更已受到當今「皇上」的「恩寵」,她的身分地位已是一位「寵妃」,自然不再同日而語了。不過此事絕對不能亂說,不只涉及三妹及其家人的隱私,更事關偉大領袖的「光輝形象」,追究起來將罪責難逃。然而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這事早已成為公開的秘密,我不僅逐漸得知一些真情實況,又已有書為證。
   
     「文革」以後若干年,國內秘傳?一部禁書,即在國外寫作並在境外出版的「毛澤東私人醫生」李志綏回憶錄。我早已風聞此書,但沒有特殊關係的人,是很難看到的。有回我們老軍長和二姐的兒子來我家,說到此書時,他說他已看過,並且不無炫耀地說,那書裏寫了我三姨,連我媽都寫進去了。後來我終於找到此書,讀後發現其果然多處寫到三妹,也寫到了二姐。原來三妹自從進「宮」,被老人家欽定像楊開慧後,真的繼承了「烈士遺志」,並且代行了「第一夫人」職責,不斷被偉大領袖「寵幸」。她發現老人家雖然「日理萬機」,卻又有此一好,實為日理萬「姬」,她就以身相許,努力為其服務,更為求其歡心,再為老人家引進別人,好讓他換換口味。她陪「駕」伴「君」到上海時,就把自己正在上海的嫂子,也是一位舞蹈家的女性,領來朝拜「聖上」。哪知「龍心」不為所動,因為她嫂子雖也有幾分姿色,卻沒有被老人家看中,當天就將其打發走了。後來她又跟老人家到了無錫,當時仍當軍長的二姐夫和二姐都在無錫,她就領着二姐夫婦一起來參拜「皇上」。這時二姐雖然已近中年,卻仍姿色出眾,尤其是那雍容華貴的氣質,老人家一見立即龍心大悅,先留他們夫婦兩人共進晚餐,三妹自然在座作陪,飯後卻讓當軍長的老公先自己回去了,將其夫人即二姐留住了三夜,使其也享受了幾天「龍恩」。
   
    雖然三妹這時已當了「拉皮條」的角色,他們姐妹二人共享了「皇上」恩澤,凡人哪有這等福氣呢?當時正隨「駕」的中辦副主任汪東興和李志綏醫生,指着三妹悄悄說,她媽媽要在的話,她也會領來孝敬「皇上」的。書中又寫到,李志綏醫生發現偉大領袖沾上了「滴蟲病」,這是從別的有此病的女性處得的,但對男性無妨,只是在他再與另一女性幹那事時,又會將病菌傳給下一個。李醫生稟告「皇上」說,這病會傳給江青的。偉大領袖坦然道,他和江青早沒那事了,要有的話正好在她那裏頭「洗一洗」。後來我知道,那滴蟲病就是三妹「獻」給偉大領袖的,因為我那「鐵哥們」畫家,也沾過三妹這光。
   
     李志綏的這部回憶錄,雖然在國外境外公開發行廣為流傳,在我國大陸卻是「黨和國家絕對機密」,嚴禁任何人洩露,更不得傳播。但是其中寫到三妹的事,卻由我那「鐵哥們」畫家證實了,他說自己在「文革」中因為受迫害,關押揪鬥又上過刑,放出來後身體很虛弱,回家後夜裏與三妹幹那事時,那玩兒怎麼也硬不起來,好不容易勃起了,卻一進去就「疲軟」,使三妹有近水卻解不了近渴,氣得她罵道,你都不如個七八十歲老頭子!正是此事,埋下了日後他們夫婦分手的「種子」。我得知此事後對我那畫家朋友說,你老兄也夠「幸福」了,居然與偉大領袖「共飲一江水」。他惱火得把頭上的軍帽一摔道,我這頂「綠帽子」算是戴定了!不過這話是在「文革」結束多年後才說的,當年我還未見上述那部「醫生回憶錄」,也不知我所熟悉的三妹已是「聖上寵妃」(嚴格地說應是「之一」,因為「宮」中「寵妃」不止她一個)。所以在「文革」後期,我為了「躲風」,藉口學習領會毛主席革命路線,去紅軍長征路線訪問寫生,正趕上我的「鐵哥們」和三妹在鬧離婚。因為我與他們兩人都有多年友誼,更不知他們要離的主要原因,曾去勸說他們「和為貴」,由於離婚是三妹提出的,我又特地去拜訪了她的大姐,讓她也幫助勸說三妹。那大姐卻小聲對我說,你不知道,他(即我那畫家朋友)那東西不行了,我三妹正來勁,他卻罷了工,夫妻生活沒法過,再加上別的事,他們是非離不可了。我想這其實是種病,可以治好的,還打聽到一種藥,叫「肉蓯蓉」,專治「陽萎」,曾託人去買,以為只要治好這病,能夠滿足三妹所需,他們就可以不離婚了。但是當時三妹他們正劍拔弩張地較着勁,我「鐵哥們」的病也不能馬上治好,不如暫避鋒芒,先退避三舍,讓他和我一起到長征路線寫生去,他欣然答應馬上與我同去「長征」了。我們在貴州和雲南等地一下轉了三個來月,我因為家裏有事,先回了北京,他卻又去了西雙版納,住進傣族村寨深入生活。哪知三妹正急?要和他離婚,等他馬上回來辦手續,可就是怎麼也找不到他。三妹着急,她的大姐、二姐也跟着急,他們知道即將成為三妹前夫的畫家,是由我領着「逃跑」出去的,就氣不打一處來,對於我這「忘恩負義」之舉,非常生氣發起火來,這就又引出了一些事情。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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