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每天至少二小时劳作,不在院子里种地、修梯田,就在屋里装修。
世卫组织说了,这也算运动。
就这手,咋干都不出茧子。当年下乡时被认为不好好改造,多冤呐,俺可是每年挣四五千工分的强劳力。
(注:俺下乡那地儿,妇女每天十个工分,男十二分,壮劳十五,俺是强劳二十分)
(又注:强劳,乃超级壮劳力,能扛二百斤麻袋那档次的。可不是“强制劳改犯”唉)
下面可是新鲜出笼的小手。小伙候被音乐老师揪住:你唱歌跑调,遭尽了那嗓子。那长长的手指,是玩乐器的料,跟我拉提琴吧。学了几个月,冬天在屋里拉,兄弟们找由子躲出去,父母还是比较有耐性的。春暖花开,开窗通风。琴声一起,邻家纷纷关门窗,去上街买菜。
我妈有一次在付食店不经意听到两邻居唠叨:那谁家的老二拉得声挻大的,就是不中听,跟锯木头似的。眼下这天还不热,要是到了伏天还开不了窗可咋办。妈回家扔了句话:算了,別拉了,去学木匠吧。于是,俺又多了门手艺。曾自己打过一地桌。
无论怎么折腾,仍是鲜活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