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写回忆好,前无去路后有追兵,飞跃沟渠断追兵。我们正要过桥突然听见远处有人说话,前面有人迎面而来我们不敢过桥,小桥的两边都是刚收割完的稻田,稻田里有到处都是扎起竖立的稻草秆,东一把西一把满田都是。每把稻草秆和人大小差不多。我两准备在稻田里竖立起来的稻草秆一人一个先躲一躲,等迎面那些人过了桥再走。夜色之下躲进扎起的稻草秆绝对不会被人发现。小时候在稻田捉迷藏,人一钻入蹲下很难找到。我们农村刚收割完水稻都要把稻草秆扎起竖立晒干,晒干后可以在冬天时喂牛,或铡草碎肥田,冬天时还可以放在蓆底睡觉保暖。
我们原本己经钻入了稻草秆躲好,前面的人越來越近,说活的声音也越来越多,好多人有十多个之多,如果是躲前面这批人还可以最怕后面追来的人,两批人一会合见不到我们肯定躲进竖起稻草秆?两批二十多个人如果在竖起稻草秆搜肯定能搜到。想到如此危险我两也放弃了在稻草秆躲,立即钻出稻草秆快步向横跑,沿着沟渠边一路快速飞奔,因为我们逃避后面夜宵那几个人跑得特别快,等到后面夜宵那几个人追到桥边时我们己沿渠边跑得很远了。
我们这一跑也被前面那批人发现,由于我们没过桥那条沟渠又拦住了他们,前面那十几个人立即走过桥来加入追赶,真正应验了前无去路后有追兵的境界,我两拼命沿着水渠边跑。他们前后两批二十多个人合在一起追我们两个人,他们人多有些跑得特别快,眼看就要被追上,为了尽快避开他们追赶,最好办法就是跳过沟渠,有沟渠阻拦不相信他们一个个跳过来追,沟渠对岸没有人跳过沟渠避开追兵是最好办法了。当晚天色很暗沟渠对岸也看不太清楚,沟渠有多宽也不知道,避开追兵要紧全无考虑沟渠跳不跳得过去,由于情势紧迫我两对着沟渠飞身跳去,原以为跳过去就可以阻断來追的人。
我两情急之下想得太简单,我们希望跳过沟渠落空,原来沟渠大宽跳不过去,两人齐掉进沟渠水中,沟渠水很深站不到底,好在我们年轻又是沿海人也会游水,落入水里也不怕。谁知我们往对岸飞跳他们有人也跟着跳,而且还有人跳过去,这时沟渠两边都有人,两批人沿着沟渠边一直追,他们在岸上我们在水里,虽然他们离我两很近但我们在沟渠水里,岸上的人也奈何不了我们。两边都有人我们掉落水渠后不敢上岸,一直沿着水渠半游半走,后面两批人也没有人下水追,沟渠水位离岸很高也没地方可以下,如果要下水沟渠追要只能跳下,可能追來的两批人怕脏怕湿不愿意下水吧。终于又一次让我两人逃脱,这是出门以来第二次成功脱险。
出门没多久就经历了这两次事故,使我两之后行动更加小心再也不敢闯村了,于是只有找最偏僻山岭走最安全,走偏僻山岭我们也不知道害怕。那年代这些山岭还有虎踪出现过,就在我村附近邻村“长山子”,长山子村很多人姓丘,长山子人到澳头在半路就看到过一大一小两只白额虎,我在生产队春耕时我也听到过老虎叫。关于听到老虎叫之事是题外话了,话说当年春耕泗田时“插秧”,我生产队到很远坑笼田“泗田”,要走三、四个小时,我生产队的坑笼田在山坑里,那天连大队长一共十多个人干活,还有一条老水牛,这时太阳己下山开始天黑,还有半塊田还没插完秧,大家想把这半塊田弄完再收工,隔天就不用再来,所以加时把它做完。
人多插秧动作大没人留意其它声音,但有人隐隐约约断断续续听到微弱野兽发出叫声,初时声音很小也很阴沉。这条山坑白天有外村人在山坑捉鱼,可能魚腥把老虎引來。在之前就有几人在附近看见虎踪,那年代我那里间中都会有老虎经过或进村,现在老虎己绝迹没有了,当时工作也己完毕,社员们进在洗手收拾农具准备回家,这时天己黑,野兽叫声越来越大阴沉恐怖,从来没有听过这种恐怖到令人发毛声音,听到这种声音全身起满鸡麻皮(密密麻麻的小疙瘩),大队长叫我和另外两个女青年(都是十八、九岁)赶着老牛先回家,那些山路老牛行得非常慢,老牛连累我们三人又惊又怕想走快点都不成。
这时那三个傻佬朝着声音追去(大队长、生产队长和一个年龄比较大的青年),大队长拿枝烂七九步枪,其余一个拿锄头、一个拿偏担去追老虎,我们在半路上听到三声枪响,由于老牛连累我们三人如蜗牛行路回到家里,立刻将事情告知村民,十多个民兵准备出发时,看见三个傻佬慢慢走回来,社员们你一言我一句逗他们现在才回来,我们还以为你们喂了老虎呢,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老虎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