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先后治疗过6次的血吸虫病人选择感谢

人世间所有事情的成败完全在于每一个人是否能够努力去尝试去想然后脚踏实地的去做!
打印 被阅读次数

一个先后治疗过6次的血吸虫病人选择感谢

 

一个先后治疗过6次的血吸虫病人选择感谢!   他没有权力为他的子女们选择如同他们一代人能享受到的医疗福利,   他更没有能力选择走社会主义的共同富裕的道路。他唯有能够选择的就是感谢,  他把感谢的理由也就是自己的亲身经历,  告诉子孙后代们,  在人类社会里私有制的资本主义道路不是唯一的选择。

什么是七十年代中国达到的医疗保障 呢?像我六次血吸虫病治疗分文不取;像我祖母不带钱可以看病;像我舅母没有钱照样还是可以看病,而且几乎用遍了上海华山医院国产与进口的抗生素。

人道主义 首先取决于体制,而体制取决于强权制约,那么“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就是强音!

一个“为人民服务”的强权恰恰是划时代的进步!史无前例的!

也 许在西德考察组眼里,我们公社卫生院除医疗器械差,其他达到保障水准不在中等发达国家之下,那个“转移支付”老外们搞了许久才搞清楚,原来这“转移支付” 是条“通天河”。“转移治病”的原则是医院治不了的也包括缺门医疗科目,转移范围直达省、市、自治区的最高级别对口医院。

我的祖母癌症可以转移到上海中山 医院;我的舅母可以转移到上海与平湖县医院的对口医院,上海华山医院。病人有没有钱怎么支付与医生没关系,医生就是“治病救人”。为什么七十年代初,国际 红十字会与各国医疗考察组对中国医疗从怀疑到高度评价,自有她的道理。

今天是毛主席的“六•二六”指示发表四十五周年。因为我是毛主席医疗路线的得益者,否则早就不在人世了,所以终身坚定不移地做毛主席的“粉丝”。如果教育是“道性”,那么医疗就是“德性”。如果人或者群体的“德行”不好,其它乃至全局,还能好到哪里去呢?

我从1963年血吸虫普查,查出得了血吸虫病起到1970年为止,先后治疗过6次。我生活在上海远 郊与浙江交界处一个公社小镇上,没有大江、大河,全是蜘蛛网般的小河,这样的地域是血吸虫的重灾区。在1963年的血吸虫普查中,我被诊断为血吸虫患者 (家里除了幼小弟妹没有患过,其他成年人都患过,而我是患的次数最多的),普查对象是学龄儿童起到老龄人,结果普查结果得病者占普查总数三分之一还多。公 社卫生院的那几十张床位怎么能对付几千病人呢?我的表哥是晚期转县医院治疗,并作了脾脏切除手术。重病人入院治疗期为3周,一般病人入院治疗期为1周。由 于“锑剂”毒性比较加大,所以都需要病床的。公社利用学校寒暑期,接纳病人。我第一次治疗血吸虫病就是在自己的小学里进行的,往日是孩子一大帮,现在是病 人一大帮,可以说是一种震撼,这种震撼来自于共产党、毛主席的医疗路线,是大恩大德!

由于血吸虫没有消灭,这病也就无法根治。我 是治疗好了再得病,先后有四次住院打针治疗,两次在家吃药治疗。四次住院治疗唯独一次是住进了公社卫生院,结果还把我分插在妇女病房,一个男孩与那些婆婆 妈妈们住在一个病房。可想而知,这浩大的场面,比起大战中的战地医院毫不逊色,唯有在共产党领导下的医院才能发生,而且年复一年地进行着,我家离卫生院也 不愿就是百十来米,尤其是毛主席的“六•二六”指示之后,一批批上海大医院的医务工作者下农村,那番景象如今还都历历在目,这种震撼是刻骨铭心的!当我从内蒙兵团回上海上大学暑期回家,得知我们公社消灭了血吸虫病,而且还评为上海血防战线先进单位时,我流泪了……

虽然年幼,但住院治疗多了也就知道的多了,看得也多了。比如我们江南得的血吸虫病种类是日本血吸虫(其他有埃及血吸虫、湄公血吸虫、马来血吸虫等等), 家乡小河河面上也种植一种叫做“日本草”(也叫东洋草),嘿嘿,把日本血吸虫与日本草联系在一起,主要还把家乡海边打上来的日军三个师团联系起来,归纳起 来,日本草与日本血吸虫都是日本军国主义为了种族灭迹犯下滔天大罪,我们金山县平民百姓死于日本屠刀达到上万人,金山卫镇在日军上滩后就杀了千余号之多, 此时在病房里足以开批判小组会的。后来上海下乡医生耐心地说,这是两码之事,本地区血吸虫淞沪战争以前就有了,作为血吸虫分类,把我们这个地区的血吸虫类 型也称为日本血吸虫,你们说的我没有这方面资料。得,谁也没有这方面正规说法,也只能说说而已了,批判会是开不成了……

当年的医 疗条件虽然还不行的,但治疗血吸虫病都是免费的。医患关系特别好,出院时都要向医生道谢告别,有的农村病者出院还下跪致谢,医生怎么承受得起呢?医生们 说,要谢的是共产党、是毛主席,我们是来向贫下中农学习的。上海的医生除了治病,还必须完成他们下生产队的“同吃、同住、同劳动”的必修课。“三同”是一 种谁也回避不了形式,通过这一形式了解农村医疗、防疫、卫生习惯等现状,体验农村的疾苦。后来的“伤痕文学”都把这些描绘成为政治迫害是违背事实的,包括 后来的“五七干校”除少量背负“专案”的例外,多数是属于体验生活、劳动锻炼类型的。就血吸虫病流行而言,金山县农村把这种病称为“水鼓胀病”,严重的有 全家灭门,甚至全村死绝的悲惨境地。到1983年金山县宣布全县境内消灭血吸虫病。危害人民千百年的瘟疫终于消除。我的那个公社是最为严重也最早(1978年)消灭了血吸虫病的,因此成为全市血防先进单位。接待过国际卫生组织与许多国家的医疗考察组,都让这些考察人员感动过。西德医疗考察组不仅感动,而且要赠送一套小型医院的医疗器械,好让县中心医院羡慕不已。

我们公社是血吸虫病重感染区,患者达1.1万多人,占总人口的80%以上,人均治疗数几乎是1次,全县人均治疗数为0.75次。从1958年至1977 年间,一个30多万人的县却有29万人次接受血吸虫病的治疗,血防经费总投入为350多万。从每年难以完成征兵计划,这就能看出灾情的严重性了。然而到 70年末,征兵体检中血吸虫病已是免检项目了。

1970年我中学为了在教育改革中走毛主席的“五七道路”,我有个把月学当“赤脚医生” 的体验,我的师傅恰恰是我小学同桌的同学,他可是已经当了两年的赤脚医生了。我们三四个人天天跟着他转,转遍了本大队十多个小队。正赶上给猪打防疫针,忙 得不亦乐乎,原来赤脚医生连家畜的病也管了。他可是拍巴掌地乐,你们来的正是时候,帮了我的大忙了。人多力量大,三天功夫全解决了。他是公社新合作医疗时培训的赤脚医生,到1969年全社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有了新的医疗保障(劳保、公费、合作医疗),请注意是“保障”而不是“保险”。我们总免不了问长问短的,他告诉我们,劳保医疗费用水平是最高的(工人阶级是 领导阶级)年人均40~60元,公费医疗(机关与事业单位)年人均水平为30元,合作医疗的水平大概是10元,但是这10元有它自己的优势,草药许多自己 种,吃药以中药为主,而且重在防病,这10元中多半用于转院治疗的费用。合作医疗1970 年水平是农民每年缴纳3元,隔壁苗圃缴纳4元。在赤脚医生那里看病,农民是免费的,转公社卫生院直至上海市级医院原则上50%自费,但都不是现钱结算,都 是通过转移支付来完成,用“秋后算账”是恰当的(不存在“拒之门外”的事)。所谓“秋后算账”也是很人性化的,没有支付能力的家庭,可以“透支”,也没有 “逼债”一说。由于特殊疾病和天灾人祸,及其家境长期贫困等,社队都酌情照顾(一笔勾销)。

举两个例子。我的祖母1971年患 “甲状腺癌”转上海中山医院,她参加的是街道合作医疗(性质与大队合作医疗相同),出院后与街道结算,祖母是当家人,也有支付能力,所以我们都不知道支付 了多少钱?也就是她回家一次付清了。还有一个例子就是我的舅母,雨天挑稻子摔断了大腿,后感染(浙江)平湖县医院治不了转上海华山医院,由于她感染的病毒 是个先例,华山医院非常重视,建立课题小组,拿出“吃奶力气”终于治愈了,然而医疗费用高达八千多(在当时对于一个农民这可是个天文数字了),舅舅是乡下 小学老师,月工资40出头点,每年向大队支付百十来元,支付三四年后(舅舅说总支付还不到500元),后来给社队酌情照顾掉了。医生乃至医院与欠帐没有多 大关系,出院后三年内医生每年远涉百余里进行随访,每当与舅母说起,都让我舅母泪流满面……

什么是七十年代中国达到的医疗保障 呢?像我六次血吸虫病治疗分文不取;像我祖母不带钱可以看病;像我舅母没有钱照样还是可以看病,而且几乎用遍了上海华山医院国产与进口的抗生素。人道主义 首先取决于体制,而体制取决于强权制约,那么“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就是强音!一个“为人民服务”的强权恰恰是划时代的进步!史无前例的!也 许在西德考察组眼里,我们公社卫生院除医疗器械差,其他达到保障水准不在中等发达国家之下,那个“转移支付”老外们搞了许久才搞清楚,原来这“转移支付” 是条“通天河”。“转移治病”的原则是医院治不了的也包括缺门医疗科目,转移范围直达省、市、自治区的最高级别对口医院。我的祖母癌症可以转移到上海中山 医院;我的舅母可以转移到上海与平湖县医院的对口医院,上海华山医院。病人有没有钱怎么支付与医生没关系,医生就是“治病救人”。为什么七十年代初,国际 红十字会与各国医疗考察组对中国医疗从怀疑到高度评价,自有她的道理。

他们的怀疑是有道理的,中国人不就是“东亚病夫”吗?最典 型照片是“肚子像蛤蟆”、“四肢如麻秆”,这不就是典型“血吸虫病”的晚期患者吗?然而短短廿多年不见了,编着号的爆发性传染病基本根除了,防御免疫的针 都打起来了,社社有卫生院和防疫站,队队有赤脚医生和联络员。上哪儿看病或转院,“钱不转”而“手续转”。老外看得眼睛发直,近30万的血吸虫患者不要病 人一分钱,国家也只拿出了350万(人均十多元),难道这不是奇迹?!当一位“中国通”的老外提出,还有一种病叫“血丝虫病”的现在怎么样了,就是那种 “大脚疯”、“橡皮退”的?解放前说他“中国通”没错,现在他应该“中国重新通”才对,“血丝虫”仅次于“血吸虫”,“借问瘟君欲何往,纸船明烛照天 烧。”

当他们问及天花、霍乱、鼠疫、血吸虫、血丝虫、钩虫、蛔虫、流脑、结核、传肝、脑炎、麻风、疟疾……他们问及越多,也正说 明毛主席的医疗路线越是正确无比,“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 大恩大德震撼全世界!用西方学者一句评语:“人类历史上有谁在解决社会公平、维护下层人民利益方面比毛泽东做得更多,做得更好?”我在本文不想评价现有的医疗问题,但也必须提出一点,钱圩人民公社卫生院现在已经成为一家私人医院了,除了门诊已经没有住院部了,令人吃惊的是这家往日“红旗医院”却成为一个 “戒毒所”,用我母亲的话说,“已经没啥讲头了”,也就是彻底无语了……

然而,我还是愿意说说,曾经感受与经历的毛主席“春风杨柳万千条,六亿神州尽舜尧”那个火红年代。最棒的要数“红雨随心翻作浪,青山着意化为桥”那个诗 句。依旧是从前的“绿水青山”,依然是自然的“花开花落”,可在他老人家眼里就可以如此这般,随人心意翻起锦波浪流,座座青山架起彩虹般的桥。一个新时 代,人人皆为舜尧,山水也焕发青春。这番壮景,也让我永世地感动着……

登录后才可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