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方小小的山岭没有了树,没有了草也没了炒面和清水
末来的歌声传来我不再坚持取下干涸的咽喉抛进祭祀的大河
而我的胃轻轻放在开满稻花的田边等待谷粒成熟酿成一杯美酒
脱下骨头擦净弹孔 一段段细细打磨星光成串落下积成五彩的舍利子
让肌肤留在坑道里吧无数的根系拥抱着像母亲柔柔的目光被山风俘去的灵魂啊,生在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