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过人 , 要憋住 ,和少一竅还装 , 都挺难。话说 " 江山代有才人出 "。 管它哪类 " 代 " 就那么几十年 , " 才 是确实的 ,用了, 为人为鬼 ,没想过。 鲁迅的所谓 " 革命前做了专制的奴隶 , 革命后做了革命的奴隶 " 的分辨 ,柳片不问不识。所以它们是另类的搞笑 , 德文叫 " shoene spannong " ( 美美的紧张 ) , 玩智弄慧。看柳云龙片 , 有感如是。
没有神的信仰 ,和宗教比 , 组织 , 利益 ; 和迷信比 ,明白 , 沾点文化气。 " 苍天当死 , 黄天当立 " " 闯王来了不纳粮 " " 耕者有其田 " , 也是很有信徒的。
自幼及长 ,毛主席共产党夫妻样的立在门框上 。 知道他们没有性关系时 , 却又没处知道他们的究竟。一个向地跟着走 , 听着话。
脱离了它的笼罩直到近来在看柳的片子 ,才知道 , 自己也曾这般 " 信仰” 过。但没想到 ,这信仰竟还是盘菜 , 还有人在炒它 ,而且那么入戏。
想到红歌。虽尽是没法卒听的文宣 ,可究竟海保存了那 " 信仰 ” 。原来 , 中华民族到了 ,还得靠鸡汤养神提味的时刻。
许多的演义忽然得好看起来。江山变色的严肃是绝没有的 , " 城头变幻大王旗 "的看客的样倒是千姿百态。聪慧虽不及柳片 ,可若愚的大智却让其显出一种其实是笨可想来想去不说它 " 大智 " 都不行。
隶属,其实并非非隶不可的。自所谓“千古未有之大变局”起,这儿的张王李赵鲜不干涉。不变之前 , 非隶莫属。变局开张 , 又非变莫属, 其实换了个脸谱而已。这大约可以归功于四大文明 “就我们在”的奇遇。
出了“就我们在”,鲜明不惑的不是进了世界,而是遇到了 “个”人。所有都成了托, 皮挂挂的老, 鲜群丽衫;带四个丈夫留下的孩子和第五个丈夫在公园里乐融融地玩;不看奥运的理由“ 不愿意看到输的人的不高兴样” ......... 没有时代牵引的人类 ,没有主旋律嘈嘈的日子 , 才是所谓“精神的家园” : 觉安安地睡,税如期地缴,钱慢慢地积 ....... 现代的看不懂就不看 , 中文之外的想知道细却不能只能来说柳片.........
活自己的梦想成了真。
边看柳片边想, 再玩些,再耍些, 就好了。偏偏, 就“ 我是中国共产党党员”得老打岔。
赵丹, 孙道临 , 周迅那样的会说话的, 柳片里一个也没有 。没得听, 看大陆的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