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芳芳的日记,一个武汉人吐槽几句

来源:圣无谛博客

这是一篇我的武汉好友写的文章,他写了好几天,改了好多次。下面是正文:

说来惭愧,身为武汉人,我在疫情前竟然从不晓得我们武汉还有个叫方方的“作家”。当然这不怪她,怪我,我不学无术又为人粗鄙,十几年都不读书、不看报,一头钻进钱眼里,谁叫我也不出来。所以我这种粗人根本没兴趣也没能力品味那些“作家”们的风花雪夜哀愁婉约。作为生意人,我喜欢言简意赅直来直去,最好一百个字能让我搞懂对方要什么,怎么付钱,违约责任怎么算,干巴巴但每个字都有价值。而作家们那种绕来绕去花里胡哨的“写作技巧”,完全不对我的胃口,硬着头皮都读不下去。

不过这次武汉肺炎疫情里,让一个“作家”方方火了起来。一开始是无数人感同身受,特别是在风暴中心的武汉人,流着眼泪说她记录了武汉人遭受的苦难,直面真实、敢说真话;然后又有一波人开骂,骂她带节奏、说假话、编故事,给党和政府抹了黑,给中国人民丢了脸,给帝国主义当了狗,给反华势力带了路。最后,还有个北大博士干脆呼吁按“颠覆国家罪”把方方抓起来。尼玛,这罪名几大啊,把老子嚇哒到了。

身为武汉人,我不可能没看过方方日记,因为它传播确实太广了----如果没有几亿,肯定也有几千万阅读量。我虽人不在武汉,可武汉有我的亲戚、朋友、同学和老同事,一大半社会关系都在武汉;

我的伢生在武汉,我的父亲死在武汉,我前半生的记忆全在武汉。

武大的樱花,东湖的碧波,江滩的洋楼,硚口的骏骏牛肉粉,解放公园的淘气牛杂…..让我魂牵梦绕。而疫情风暴眼华南海鲜市场,离我在武汉最后一个家马场角只几百米远。美丽的家乡短短几天从繁华都市沦为人间地狱,我怎么可能不关心?

更令我后怕的是,原本我是安排好元月中旬为一个项目到武汉出差的,但临了那边没协调好改成年后再谈,我就改变计划去了上海。在上海那几天,事后查明当时已有几十个有武汉旅行史的患者在无声无息地传播病毒,可南京路淮海路陆家嘴一片祥和,谁都没有防备;在元月十九日我返京时,无论是上海虹桥、高铁车厢还是北京南站,都是熙熙攘攘、岁月静好。

事后好多天心惊肉跳:个板妈,要是万一当时武汉那边协调好了会么样?

我肯定会来到武汉,乘车、开会、应酬,像个苕样的上街闲逛,

然后不知不觉感染病毒,再回去传染给家人,就像北京不幸死掉的那个上市公司高管王先生一样。

怀着这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我算明白了: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也并不是有谁替我负重前行,

而是我的火真好,时代那一粒灰恰好蹭着我的头皮飘了过去,

飘啊飘,砸中下一个人。病毒这玩意最平等,管你是公司高管还是快递小哥,管你是电影导演还是看门大爷,只要被它砸中,就会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当然,点背不能怪社会,命苦不能怨政府;我火好也是领导部署有度指挥有方,要懂得感恩。但有过这种经历,兔死狐悲的我能不关心武汉的疫情吗?

也正是这种关心让我知道,原来武汉有个叫“方方”的作家,她在疫情中发了几十篇日记。实话说,我对方方日记评价一般。原因是武汉封城后,我一直在微博里转发武汉患者的求助信息,希望“有关部门”能救救这些走投无路的可怜人。那些事例实在太惨烈、太令人无法直视了,连我这个唯利是图的奸商转到后来都满眼是泪。

最后实在坐不住了,跟家里、跟朋友商量,想为缺医少药、挣扎在死亡线上乡亲们做点什么。这种时候捐钱是没意义的,再多的钱也不能让走投无路的患者摆脱死亡。可当时没有特效药,只有克力芝(洛匹那韦/利托那韦片)获金银潭医院和国家卫健委双重推荐,又分别咨询了几个在默沙东与艾伯维制药做研发的专家朋友、获他们一致肯定答复后,我决定就捐助克力芝。

方案定了以后,我紧急托付国外朋友帮忙买了几百盒无偿捐助给患者。彼时,这种平时根本没人关注的艾滋二线药物已经奇缺,据说武汉黑市上一度被炒到了每盒八千、一万。就连外国奸商也坐地起价,从平时几百块一盒飙到一两千。可救人如救火,一千也好两千也罢此刻都顾不上了,只要能搞到就照单全收。

克力芝是处方药,擅自捐赠是有风险的;而我一贯遵纪守法,也事先咨询过律师朋友。他给我的建议是最好别做,可能会惹麻烦。但思前想后,最终眼一闭心一横:麻了个痹,劳资这回豁出去了,救人要紧,过后要杀要剐随你便,劳资等岛。(看到这里,可能又有人手痒想举报了,这几年各地高校举报成风,不举报几个老师都不好意思自称又红又专的接班人,连我的母校都出了一个。劳资把话丢这里,欢迎举报,劳资等岛。)

由于正赶上非常时期,这批药也是历尽千辛万苦才拿到。价格涨了不说,邮路还不畅,更遇到海关扣货。所以不得不化整为零,通过不同渠道运货。最曲折的一批,是从产地先邮寄到侨居希腊的朋友手里,然后朋友坐飞机人肉带回国内的。拿到药后,武汉快递又一度被停,又通过武汉志愿者找到SF公司董秘,才算打开一条绿色通道(在此感谢志愿者和SF)。

此后我通过微博给求助患者挨个发私信,还有些患者则通过口口相传主动跟我联系。事后统计,十几天里先后共向145位患者发去了救命药。二月下旬以后,随着方舱医院建立及全国各地医护人员驰援,武汉情况改善很多,求助者渐渐少了,我却还剩不少药砸在自己手上。虽然这些剩余药物也是花了十多万大洋,但一想到这145个生命都活下来了,

想到武汉5万多确诊患者里有三百分之一收到来自我的捐助,我就说一个字,值!

当然也有遗憾。首先是行动太晚了,最初几天我跟很多人一样低估了灾难规模,以为了不起又是一次SARS。直到目睹大量无辜者痛苦死去,意识到必须动手都到了元月底,错过了拯救更多生命的机会;二是邮路太慢了,虽然这些药物在我和国外、香港中转的朋友手里都是当日收到、当日寄出,但任我心急如焚,花在路上的时间还是太久、过程太曲折,也误了不少事;三是我能搜到的求助信息太少,因为很多求助都很快被和谐,我能获得的信息实在有限。事后回顾,如果当初我再敏锐一点、信息再拓宽一点、动手再早一点,或许能挽救两倍三倍的生命。我只能安慰自己:我尽力了,愿那些本可得到救助活下来的冤魂原谅我的迟钝。

正因有过这段经历,我直面了太多惨淡人生和淋漓鲜血,都是真人真事,根本不用道听途说。我的一位受助者,封城前两天全家还在欢欢喜喜逛武广、置年货,接下来几天一家五口没了俩;另一位受助者因封城交通停运,她的小姨冒着凄风苦雨扶着年迈又病危的外婆从利济医院艰难步行七八公里回古田三路,走了整整一夜;还有一位受助者在辗转带婆婆求收治的路上,看到死在路边的、医院走廊的、医院挂号大厅的……都来不及收。她说这就是人间地狱。他们向我描述的亲身经历、亲眼目睹的惨状,远比“方方日记”里描述的那些道听途说更惨烈、更骇人。

有人要质疑我说的真实性吗?热烈欢迎!作为生意人,我跟文人最大的区别在于:我只说100%确认的、干巴巴的事实,需脑补的地方我绝不凭空“创作”。比如我说从利济医院到古田三路七八公里就肯定这个数,不信你去量;我说凄风苦雨就肯定凄风苦雨,不信你去查天气预报。我这些受助者联系方式都还在,因为大家都约好了,

如果我遭人诬陷“倒卖处方药”会集体给我作证,所以不信邪的大可来验证。

不过你验证没问题,要付费。我是生意人,无利不起早,要是蹦出来一万个傻逼天天缠着我要免费验证,我还活不活了?还有我的受助者,刚经历了家破人亡自己还在跟各种奇怪的后遗症斗争,每天被无聊到死的傻逼们缠着验证烦不烦?所以想验证没问题,有偿服务,验证费一次人民币贰仟元整(小写¥2000.00),我跟患者二一添作五。这样你满足了好奇心,我没白忙活,患者也得点资助,皆大欢喜。反正我现在因为武汉人的身份哪也去不了,生意也没得做,正穷的像鬼,想钱都快想疯了,要有人雪中送炭给我这么大个金猪头,焉有拒绝之理?这样的好事别说来一万,要能来十万我做梦都得笑醒。搞不好还能实现个小目标买套海景房,我提前谢谢你们。

                                          

当然,我虽对方方日记给出“中评”,并不是责怪她写的不好。作为困守围城的武汉人,年纪又大,在管制状态下她不可能跑出去亲身经历这一切,只能以道听途说为主。所以她日记里那些内容在传到她耳朵里之前可能都被转了几道,再加上个人理解能力的限制,想句句精确无误的可能性基本是零。别说她这样的老人,以我从商十多年的经验,我给我的员工布置任务如果只交待一遍,他能正确理解我意图的50%我都算是个聪明伶俐的奇才了。但方方已经尽力了,我,和我的145位武汉患者可以作证,

她的日记整体与真相八九不离十,甚至还不如真相那么血淋淋。

不过在我看来,她的日记存在一个缺陷。倒不是记载不准,而是她旁观者清,消息基本上是二手,这些转述完全体现不出亲历者那种心碎、无奈、恐惧和绝望交织的感受,就如同隔靴挠痒。GET不到那个点,也就缺了不少震撼,至少我看了几乎无感。所以她那么多日记,我只看了几篇,点了个赞,后来就几乎不看了。

但方方日记确是武汉人遭受苦难的一个纪念碑。虽有这样那样的瑕疵,但仍不失为一部记录现实的作品。它的可信度远比主流媒体上一度占据全屏的“有限人传人”、“低致病性”、“新增病例为零”高出几万丈,因为道听途说的起码比瞪眼胡说的要可信。道听途说的李文亮和训诫他的那帮人,你信哪个?

只是我纳闷,就这么几篇普普通通、让我几乎无感日记,怎么会引起这么大风波、惹来这么多叫骂?

我看有些骂方方的人,那种仇恨,简直就像刨了他家祖坟、睡了他的老婆、割了他的老二、黑了他的支付宝一样。同为读者,我想不通啊想不通,就这么一篇平淡无奇的流水账,几大个事,活结,你至于这样么?你敢肯定你脑壳真没被驴踢过?还是跪舔姿势不对头,被哪个菊花里滋出来的黄汤灌进脑壳里了?

那么,方方能代表武汉人吗?肯定代表不了,我印象里她好像没说过她代表“一千万武汉人民”如何如何;倒是那些疯狗般咬她的人,动不动“代表十四亿中国人民”。活结,你咨询过劳资武汉人冇?你的十四亿人的授权书在哪里?你冇得授权书凭么事代表老子们?你麻痹你个拆白的!

当然我也不代表武汉人,我们都只代表自己,一个个的武汉人----在外地的、在围城的、在方舱的、在ICU的。她把她作为一名武汉人听到的、看到的记录下来,何错之有?至少她比那些顶着“作家”头衔却沉默不语的看客要勇敢的多,比那些敲锣打鼓喜气洋洋、把丧事当成喜事办的御用文人要高尚的多,比那些写下“感谢你,冠状君,你让我们知道了什么是众志成城”的正能量神经病要正常的多。还感谢?你麻痹这么多人家破人亡你还要感谢?你有病吧?祝你全家冠状君!

当然,这种傻逼几乎没有武汉人。我们武汉是座英雄城,我们个个都是硬骨头!这个城市虽遭受了常人难以想象的苦难,但老百姓里不出傻逼,不出贱货,不出奴才,不出精神病人,出的是英雄!那第一个吹哨人李文亮和艾芬,那穿着垃圾袋看淡生死的医护,那在微信里以硬核汉骂痛斥奸商的嫂子,那对孙副总理喊出“都是假的!”的居民,还有明知会感染还扶着亲人辗转求医的普通老百姓,哪个不是英雄?再往前数,从武昌起义到北伐战争,从八年抗战到抵制“中央文革”,武汉出过多少英雄?你数都数不过来!

还有更荒唐的。居然有人骂方方这是在“消费死者”、“吃人血馒头”。我,还有我145位受助的武汉患者,听到这个说法简直要惊呆了。我们经历了苦难,忍受亲人离去的悲痛,连自己都不晓得能不能熬下来,没时间也没能力去记录这些。甚至连微博里许多绝望的求助信息,也转眼被删掉了。方方替我们记录了,哪怕记录的不是百分之百准确,这怎么就叫“消费死者”咧?真尼玛稀奇。难道我们经历的这一切非要被假装忘记,我们失去的父老乡亲非要死的无声无息,而只允许敲锣打鼓欢呼伟大胜利,才算“尊重死者”?你麻痹这是什么混账逻辑?

至于骂方方“吃人血馒头”,则更是血口喷人。据我所知,方方连公众号都不会弄,托人发个贴还老被和谐,偶尔出来的下面根本就没有打赏项,不看白不看、看了也白看,她一毛钱落不着,口水收获一箩筐。倒是指责她“吃人血馒头”的那些坏怂,经常10万+,一堆打赏,一篇垃圾文收割几百几千傻瓜付费;有的还不忘中间插播个黄色小广告再收割一波下流苕货。这尼玛不是贼喊捉贼么?个婊子养的还要不要点逼脸哪?

我们武汉有句俗话,“人上一伯(百),各式各色,有滴差火,有滴缺德”。作为老江湖,我这半辈子也见过不少差火的、缺德的烂人。可目睹了这些喷子,我还是又刷新了认知上线----这些可怜的求助者往往失去几位亲人,自己也只剩半条命奄奄一息,住不进医院得不到药,发个贴求助怎么就惹着它们了?要不是亲眼目睹,我都不敢相信这世上竟有这么恶毒的坏人。都说晋惠帝昏庸,可晋惠帝听说饥民饿死还问“何不食肉糜”?都说秦始皇残暴,可孟姜女哭长城,秦始皇还给万喜良上香咧。现在人家死了老公,写几句话杜鹃啼血,怎么又惹着它们了?这里我用“它们”而不用“他们”,因为对这些无辜受难者落井下石的坏怂一定不是人,而是一群畜生,一堆蛆虫,一伙恶魔。虽然跟帖里这些蛆虫的数量远没正常人多,但它们充满“正能量”,堪称一手遮天!

来来来,大家都来看哈子,这个被喷得求放过然后被和谐的帖到底说了么事?幸亏我当时截了屏,否则还真遂了恶魔们的愿,就像此事没发生过,那个可怜的老公没死过,这个可怜的嫂子没哭过般。谁能看出她的文字有什么危害?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值得你喷,值得你骂?是辱华了还是带路了?是损害党的威信了还是动摇执政根基了?告诉我,劳资赏你五角钱,你个狗娘养的!

很明显,骂方方的,跟骂求助者的就是同一伙。它们组织有方,分工明确,目标清晰,神通广大,动机卑劣,手段卑鄙。一会儿冒充初中生,一会儿冒充老工人。其实目的很清楚:要我们忘记苦难,感恩戴德;要把丧事办成喜事,把人间惨剧说成丰功伟绩。

当然,就这些小粉蛆那点坏水其实不成气候,关键是有人给它们撑腰,骂不过就删帖,敢反驳就封号(我的微博号二月初就被禁言一个月,据说是被举报了),最后网络上留下来的尽是这些蛆,制造出虚假的“民意”。

前边有义和团小将赤膊陷阵,后边还有太监大佬指点江山。这不,一个自称什么“中国研究院”的逼号,就发了一篇据说是院长助理大人亲自操刀的文章。阴阳怪气贬损一阵方方,说她代表了油腻的一批中年人,已经OUT了。可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和你的鸡巴院长,还有你文中盛赞的那个吴么事天,不也是一帮油腻得让人作呕的中年猥琐男?么样?不服气?你们觉得你们那张太监脸还蛮帅滴不是?活结,撒泡尿照哈子,莫自恋了好不好?

是个人都知道,“卖”和“捐”完全是性质不同的两码事。就像我在疫情期间向武汉捐药,那算是做好事(你觉得不算也无所谓,我才不在乎);要是我学双黄连乘机带节奏卖药,那叫发国难财对不对?如果我卖了假药劣药,患者吃出毛病来,那更不得了,人家肯定要维护合法权益,通过诉讼向我索赔是不是?这个道理莫非还用多解释吗?

本着实事求是的精神,我又一路搜啊搜,发现北新建材因为出口质量问题被索赔已经是十几年的老案子了,这么多年来主流媒体已报导过无数次,北新建材自己也发过公告。所有这些报导,不管观点如何,不管深度报导还是浅度报导,对基本事实都叙述得非常清楚:正常贸易出口建材----被用户投诉质量问题----遭遇索赔----和解。第一个把出口说成捐赠的,就是这个吴什么天,反正没搜到更早的!也就是说,吴什么天不是道听途说,他就是如假包换的谣言制造者!

本来一清二楚的正常贸易质量纠纷,被这个搅屎棍一搅,就变成了现代版“农夫和蛇”,

本来一清二楚的正常贸易质量纠纷,被这个搅屎棍一搅,就变成了现代版“农夫和蛇”,又引发脑残们的集体仇恨。我不禁想问问这个吴什么天,你信口雌黄指鹿为马究竟是何居心?据说你还是搞法律的专业人士,打死劳资都不信你对“捐”和“卖”的心里冇得数,更不信对这个十几年的老案子你百度不出真相,你就是故意造谣带节奏,一个骗子忽悠一帮傻子的典型操作。我日尼玛,这种不要脸的谣言你都能造出来?

可搞笑的是,就这个吴什么天,居然大言不惭地自称是“辟谣联盟”发起人之一。天哪,劳资三观又被刷新一回,这世上还有这么不要脸的屌人?!

所以说很清楚了:这个什么鸡巴研究院所力挺的“名人名言”吴什么天,本身就是个贼喊捉贼的老谣棍,一边厚颜无耻地造谣,一边道貌岸然地“反谣言”;就如同那些围攻方方的疯狗,一边骂方方“吃人血馒头”,一边心安理得地收打赏外挂黄色小广告一样。我不知道这个吴什么天被训诫了没有?凭什么李文亮“造谣”就要被训诫,这个吴什么天就能逍遥法外?这个国家还真无法无天了吗?究竟是谁给了他们肆意造谣却又不受追究的特权?!

俗话说的好,龙找龙,虾找虾,乌龟找王八。你们这群乌龟王八原本就是一丘之貉,难怪会互相看着对上眼。问题是你们自己不要脸也就罢了,关键还坏透了,怂恿一些围墙圈养、狼奶喂大的脑残粉红小逼揽子秀肌肉、秀无耻、秀恶毒、秀无知、秀粗野、秀卑鄙、秀无底线,还夸它们是“生动但粗糙”的新生力量,代表了中国的前途和未来。卧槽,又嚇老子一跳。难道我们国家的未来,竟会落到这种没有丝毫人性、不讲理不要脸,动不动就挥舞U型锁的“生动又粗糙”的家伙们手里吗?那这个国家会变成什么样子?尼玛想想都令人恐惧。

可悲的是,在人类历史上的每个至暗时刻,妖魔鬼怪总能兴风作浪,歌功颂德、欺下媚上的无耻之徒总能春风得意升官发财,仗义执言敢说真话的忠直人士总是受尽迫害甚至惨遭杀戮。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我万万没想到,北岛44年前写的诗,至今仍没过有效期。没办法,这真是这个国家的悲哀。而现在,又到了妖孽横行的季节,所以这几个魑魅魍魉就干脆宣布,要“把方方的良心戏,埋葬在春天里”。哎呦我草,你们这帮臭知识分子,能不能讲点把人话?每天这么满肚子男盗女娼却满口礼仪仁爱的装逼,你们累不累唦?前脚刚夸完小粉蛆“生动但粗糙”,调头怎么自己又装斯文败类?

不过斯文败类起码还想戴个斯文的假面具爱惜下羽毛,那个呼吁按“颠覆国家罪”把方方抓起来的北大博士才真是面目狰狞穷凶极恶。怎么,你想像当年对张志新一样把方方割了喉管,让她永远不再发声?

老话说的好,物极必反。恐惧到顶点就是勇敢,黑暗到极致就是黎明。张志新烈士1975年4月被封建法西斯们割开喉管后枪毙,才过一年半那群刽子手就被“一举粉碎”了,然后牢底坐穿。是的,正义常会迟到,但终不会缺席。你们这群张牙舞爪、枉披人皮的畜生,不论你们自诩多生动、多粗糙,早晚会跟当年那帮刽子手一样,被钉在耻辱柱上,供后人唾弃。

所以我说,说你们是畜生那是侮辱了畜生,你们连猪狗都不如。你们没有人性、没有良知、没有心肝,所以你们总是以己度人,看见哪个有点良心就非常不爽,觉得别人肯定是在装模作样演“良心戏”,恨不得把别人埋了才快活。老子理解你们,你们这帮狗太监就见不得老子们正常过性生活。

问题是,你麻痹你想埋就埋?你问过劳资武汉人冇?你们也太高看自己了吧?你们算个屌!莫看你们现在小人得志,但你们充其量只能骗很多人于一时,也能骗少数脑残于永远,但你们骗不到全体人民于永远!你们早晚逃不过被鞭尸唾骂遗臭万年的结局。么样,劳资就是个粗人,对你们这帮狗太监的评价,生不生动?粗不粗糙?

说到这里,不禁想起我父亲当年一位老同事在几十年前写下的一首诗:

欲悲闻鬼叫,我哭豺狼笑。

洒泪祭雄杰,扬眉剑出鞘!

这首诗太古老,用那个什么鸡巴院长臭理的话说,油腻了,跟不上时代了。确实,如果不是哀悼李文亮,闷声挣钱的我很多年都不曾想起这首“过气”的诗;也想不到有朝一日,我居然会重拾父辈的旗帜,和父辈们在44年前的清明节时一样传颂这首诗;也想不到,千千万万的中国人,也会再次在朋友圈转载这首诗。

现在疫情已经逐渐得到控制。可死的人不能白死,病的人不能白病,一定要世人记住我们武汉人死去的亲人,受过的悲苦,流过的眼泪。但凡中国人,都应该永远铭记这一段历史,不能缺少追责;但凡武汉人,都应该清晰追忆这一段历史,不能不去哀悼;但凡新冠人,都应该尽快抚平这一段历史,让自己更好地生活!

啰啰嗦嗦一大堆,可真难为了我这十年不读书不看报、提笔忘字的粗人。冇得法,这几个月我虽未侥幸未入炼狱,但转发患者求助、找关系买药、找关系疏通物流、给患者发药、向流落海外的同胞寄药寄口罩…..还要花大量时间给患者做心理疏导,给他们希望,忙的不可开交,郁结下来的愤懑、悲苦、恐惧实在太多,如鲠在喉、不吐不快!俗话说悲伤心怒伤肝恐伤肾,看样子又得喝点中华鳖精补哈子了。爱国唦,就要学哈子劳资,自觉抵制日货美货韩货德国货,坚决喝起中华鳖精,不喝不是中国人!活结,看到冇,我也要与时俱进,在你骂得爽歪歪前硬核插入小广告了。

最后我想说:我们这些老百姓,没人愿意自己的国家不好。祖祖辈辈生于斯长于斯,有什么理由不想让她好?我们也爱国,我们辛辛苦苦建设着这个国家,老老实实交税,都希望她繁荣昌盛,自由安宁。我们都知道“覆巢之下安有完卵”的道理,也反对那些带路的恨国的民逗们把我们国家折腾到风雨飘摇,就像前苏联那样。特别是我的家庭,我的父辈兄弟姐妹五人,有四个是解放战争前后的革命军人,一个是新中国培养的大学生和革命干部,可谓根正苗红。他们当初投身革命,就是为了建设一个自由平等、民主富强的新中国。

我们党历来强调要实事求是。我们知道,爱国首先要讲真话、办实事;那种靠歌功颂德、溜须拍马“爱国”的屌人,历来无一例外非奸即盗;而一意孤行、好大喜功、胡乱折腾、不听真话,只能祸国殃民。人有人格,国有国格,无论经商还是做人,都要讲道理、说真话、有敬畏、遵底线、莫乱来;慷慨不等于当冤大头,勇敢不意味着做疯狗。那种撒泼耍赖的为人处世,肯定走不远。这都是真理啊,几千年的历史不是一次次早就证明了吗?怎么都二十一世纪了,还有人不信这个邪?

这次武汉肺炎从最初区区几个病例弄到不可收拾,不正是祸起于“不说真话、不让说真话”吗?平日里,我们规规矩矩生活,都不想惹是生非;又忙着养家糊口,也冇得时间发声。不让妄议就不妄议,不让翻墙就不翻墙;封我们的号、请我们喝个茶也都跟李文亮一样逆来顺受。可我们不瞎也不傻,我们知道什么是真善美,什么是假丑恶;我们分得清谁是人、谁是妖。我们都是亲历者、见证者,我们虽是沉默的大多数,但不代表我们没有想法,我们心里有本帐。我们也许还会沉默,但总有一天,定会于无声处听惊雷。

不说了,又到清明节。

我的祖国,我的人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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