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这是你要的资料”。曾科长把资料递给黄万里。
黄万里接过资料展开:周明轩,男,年25,大学毕业,现XX女中任职。党派不详,XX激进组织成员,曾参与北平学生运动。
“你怎么对这些学运分子也感兴趣了”?
“受人之托,不敢不尽心啊”。黄万里笑笑。
黄万里谢了曾科长,拿了礼帽出了警察局。
夜幕低垂,繁星倦怠,玉青才心潮澎湃地回到黄公馆。今天和周明轩一起出去贴传单,既激动又兴奋,第一次感觉到了存在的价值和意义。
玉青极力掩饰住自己激动的心情,小心翼翼地穿过客厅。
“回来啦”。客厅角落里传来黄万里略带沙哑的声音。
玉青停住脚步看过去,“黄伯伯,您还没睡?”
“你没回来,我不放心,时局不稳,怕你出危险”。“你看,又闹着要罢课示威,你们学校还好吗”?黄万里扬扬手中的报纸。
玉青轻快地走了过去,接过黄万里手中的报大略看了一眼,兴奋地回道“我们就是要上街就是要游行,让政府知道我们的要求”。
“你天天早出晚归就是和他们在一起“?黄万里指指图中的学生。
“我哪有他们那么勇敢”。
“你加入了CP还是SY?黄万里故作神秘地问。
“我什么都不是,伯伯您是吗?”
“伯伯是生意人,对政治不感兴趣,不像你们年轻人有热情,有理想,国家以后就要靠你们咯”。
“国家不仅是我们年轻人的,也是你们的,是大家的,只要我们万众一心国家就有希望”。
“时间不早了,快去休息,以后早些回来,免得伯伯担心”。
“谢谢伯伯,知道了”。玉青开心地和黄万里道了晚安回到自己房里,看来周明轩的担心是多余的,他们都错怪了黄伯伯,还说他是亲日分子,要我多提防他。
“伯伯,今天我可能很晚才会回来,我们学校也要参加顾正红的追悼大会,会后还要到租界去宣传散传单”。
“小心,”黄万里心情沉重,针对日资纱厂的工运越闹越大,已经扩展到全国范围,上海多间工厂也罢工,自己正参与调停 ,结果还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