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S把车停在树荫下去了超市我没带口罩于是没去,看了她走向超市的背影想她之前的体形容貌应该都是美,岁月和过度操劳改变了她的体形,我们在一起时她总是愉快。她说感谢我把她和孩子们叫出散步否则她还会着迷于埋头挖坑尽管身体已经很累而孩子们总在屋里看电影玩游戏。人若一直处于忙碌漩涡中有时会忘为何忙碌,身心已经很累也难停止便需一种比起忙碌更强的力量才能让其停下探头去外面呼吸些新鲜空气感受鲜活的花草鸟儿和充满力量的阳光,天主一直看顾他的子民。
某时后院闭眼歇息,年轻黑松鼠在下面草地里寻找食物,四周寂静除了邻居的喷泉水流声音,某时,头上传来唧唧,睁眼看去是来了只豆子鸟,这比起蚕豆大不了多少的鸟儿和那种长尾巴的蜂鸟儿一样总会给人带来心底的乐,鸟儿围绕飞了几圈后在头顶小枝条上停下小跳跃,依旧间或发出那特征可爱的弦乐,微笑,也想起那年黄花树下遇见的那群蜂鸟其中一只也是这样这么近靠近是清晰见其腹部呼吸起伏。这只豆子鸟外形看来有些劳累的憔悴也许是母亲,脚下那年轻黑松鼠的母亲那只曾被我形容为鼠头鼠脑的黑松鼠现在到底去了哪里了呢,起身,再看了豆子鸟儿,准备进屋,它也看了看我,飞到了另一枝头,进屋后回首,它飞走了,后院又复寂静。
————————————————————————————————————
此时,夕阳美好风景如画,不知那位曾在中国某著名通讯公司工作工作的ZQ和他的家人们现在如何。当年再遇这位旧同事时他已成了不缺钱的人,不缺钱的他曾经认为自己得不到理想中的爱人是因为他是清贫的大学老师于是“下了海”,再相遇时他对我说他的工作很累压力很大但是有钱了,他的此生再无他念只想家人过的好,标准就是不缺钱,他说他们全家那时每年去欧美旅行时买上几箱日用品在国内平日尽量远离周围人如此就好。当下,那家通讯公司处于濒死边缘,他去维持他和他的家人那不缺钱的生活方式应当挺难。
地上没有哪里是永恒,某些国家城头变幻大王旗的频率更高大王们风格迥异普通百姓受影响更多,北美亦然,今日鲜明日就蔫,喜好永恒的人啊,把自己融入永生的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