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子鼠年小雪当日,阎润涛先生乘鹤西去。从此,海外文坛失去了一位大师,阎王爷身边多了一位亲眷和智者。
阎先生无疑是同龄人中的翘楚,也是我同龄人莫大的骄傲。
鄙人虚长阎先生百日之半,虽早先生两年跨进小学大门,然毕生事业的高度远远莫及先生万分之一二,自己对先生的崇敬之情非他人可比,今日悼念,哀痛,悲切,垂泪。
自然灾害,文化革命,改革开放,先进血液,Toefl GRE。。。相同的阅历将同龄人的爱国情怀推向一个他人无法企及的深度和高度;事业上的进取,文笔下的耕耘,家庭里的操劳,相同的经历给同龄人的子女拓展出令人羡慕的前程。
生前,先生犹如鲁迅再世,妙笔生花的同时,笔下生刀。刀刀割出世态疮痍的脓血,唤醒懵懂的后生。逝后,先生留下的无数文章,无数名言,无数警示,相信大千世界发展进程中都会得到验证。
注定为他人它物的生命和死亡而生,阎先生是无愧于阎王爷的阎家人。先生不仅在生死研究之本的生物学专业上造诣精深,对于时政弊端,无论中国的还是美国的,无一例外地遭到先生的切齿痛恨。先生总能在第一时间里用笔作为武器,给予无情的鞭挞欲将其置于死地,以杜绝盲目的谬传谬识。
最后献上拙词半阕《摸鱼儿 涛声依旧》:
小雪裹地震强波,文城箭楼崩殂
一众凭栏追思苦,润涛魂飘西路
寒风烈,秋色枯,大师驾鹤逍遥途
琉璃天宫,论政经文武
玉帝煮酒,析生物万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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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仙逝,涛声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