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军管兵逮捕
早上起来,我和平常一样去跑下步。我顺着通常的路线往镇中心跑,刚到主街(Main Street)我就看到镇政府的门前有一辆坦克和两辆涂着绿色迷彩的军车,旁边站着几个穿着同样颜色军服的士兵,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没有管它,继续朝前跑着。
就在那时,一个士兵迎面朝我走来,边走边叫:嗦,私它普。一看他满身武装,和手上提着的卡宾枪,我马上站在那里,等着他朝我走过来。我感到我的两腿有点发抖。
不一会,他走到我前面,说:一大清早,你到哪里去?没有看到戒严令吗?我说:例行晨跑。我每天早晨都会沿着固定的路线跑一圈,这里在我的路线上。我还没有看到戒严令。 边说边想,老赖终于戒严了,真想问过究竟。可是没敢多问,只想尽快点离开那里。
还想士兵应该是例行公事,等问完了马上就会放我走了。没想到,他没有。而是问我:你叫什么?我告诉了他我的名字。他从口袋里拿出对讲机,和站在坦克旁的一个军官磨样的人讲了起来。他说了我的名字,让那个人在电脑里查查我在不在那个名单上。
一听他说那个名单,我心想不该是城里一隅里某群组搞的一个WM名单吧?如果是那个就坏了,尽管我没有见过那个名单,我已经被告知在那个名单上,说不定还名列榜首。我经常在那里发表一些和大选有关的言论,对四军大统帅川大总统普先生颇有微词。我那么做的原因是他输掉了大选一直不认输,对我来说他那么做是对美国民主制度的严重践踏,不仅不是美国总统该做的,就算是一个普通公民也不应该那样。
我刚想到那里,对讲机响了。里面那个声音说他的名字的确在名单上面,而且是第一个,抓捕他。我一听,腿子吓得更抖了,到了失控的程度,不仅如此,我感到裆里一热,低头一看才意识到我的油润被吓出来了。那士兵看着我,露出了几丝同情的眼光,我不知道那样是因为他要把我当大川黑兼WM嫌疑抓起来,还是看到我那双腿直抖,油润直流的熊样。
顾不了那么多了,我马上跪了下来,边哭边作揖,用颤抖的声音对他说:长官,你千万不能抓我呀。我家里还有老婆和孩子,他们都不能没有我呀。那士兵一听,对我说:抱歉,可是我们也没有办法,我们只是按上面的命令行事。把你的手机给我。我没有办法,只得把手机给了他。他把手机刚接过去,我马上想到了该怎么和LP联系。
我想如果告诉她我被捕这件事会对她和孩子们是多么大的打击。她从来没有想过一个在美国二十来年,最严重的犯法就是在镇上超速几个英里得过一次警告的人会一下就被捕了。想到那里,我心里一阵愧疚。都是我平时喜欢管闲事,常常批评川普,还以为那是爱国行为,没想到会有现在这样的下场,要是知道,一定不会那么做的,我必须承认我也许爱国,但我绝对不是一个什么英雄,我连狗熊都不是,狗熊如果见到军人,莫说让它把手机交出去了,就算是盘问它到哪里去,它也不会饶了那个搜二角。
哎,没有办法,事到如今,也只有告诉LP和他们走了。想到这里,我问那搜二角能不能把手机给我好让和LP联系一下。他答道:不行,你已经被捕了,失去了所有的权力,跟我们到军事法庭,你的家属我们会另行通知的。
说着他拿出了手铐,说把你的手伸着。我遵命照办,就那样,不到十分钟,我从一个自由人变成一个犯人了,想起来,真是沮丧。更让我绝望的是如果连我这样一个小人物都被抓起来了的话,那么睡舅,奥8,稀婆,佩老太等民主党大佬肯定被一网打尽了。以我对川普和其粉儿们的了解,他们这一次肯定是一不做二不休了。等待我的将是许多年的班房,说不定会被送到古巴的猪岛。
我被押送到一个军车旁,一上去,发现里面有一个华人模样的人,我们对视一下,似乎有点心照不宣。等坐定,我朝他点了点头,虽然一看就知道他和我一样也是从大陆来的,但还是用蹩脚的英文和他哈喽了一声,然后问:吖油钱栗子?他看着我连忙边点头边耶斯。我一听,就开始用中文和他开始讲起来了,我们互通了名姓,然后开始了交谈,我告诉他我是怎样被捕的,然后问他是为何被捕的。
他说差不多,他也常喜欢到城里一隅里去批评川普的行为。 一听,我说早知道我就不会一大清早出来跑步的。他说不出来也没有用,他们有名单,会到家里抓人的,他就是在家里被抓的。一听,我想比起他,我还算是幸运的,至少被抓的时候,LP和孩子们不在场,不然他们肯定这一辈子都忘不了那恐怖的情形。我真希望他们在抓到我后不要去我家了,不然会吓死他们。
哎,我叹了一口气,对他说:真没有想到川普会这样。他看着我,同样无奈,说:是呀。谁会想到这种事情会发生在美国呢?我说:如果早知道,我也不会去图一时口快,去那么猛批川普。 他看着我,没有说什么。我在想他一定很鄙视我,觉得我很狗熊。可我想到这个时候,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毕竟我既不是曼德拉,也不是甘地,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移民,看不惯川普那么践踏美国的民主。
没想到他接着说了起来,他说谁也不知道,现在责怪自己也没有用。如果重新来一次,我还会那么做,相信你也会的。我说那倒也是。看着陌生的他,突然希望我们能够成为狱友,那样至少在放风的时候有个人可以讲讲话,更重要的是我们的LP们也可以有机会认识,如果有个什么事,可以相互照应一下。
我们就那么在车子里面等着,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只知道会被送到军事法庭,也不知道军事法庭在什么地方,他和我一样怕事,都不敢去问那些搜二角们。我看着他,心想,这下城里一隅里的那些粉儿们知道一定会高兴死了。
过了不知多久,汽车开动了。车子没有一个窗户,我们也不知道车子在往那里开。过了大概一个小时的时间,汽车停下了,我听着外面的动静,听到有人过来和开车的士兵打招呼。 互相致意以后,他们在谈车子上的两个钱栗子,知道他们是在说我们。再过片刻,关着我们的们被打开,早上抓我的那个搜二角过来让我们下车。
下了车,一看是一所学校,那学校肯定是因为这几天抓的人多被改成临时关人的地方了。不久,我们被带进了一个楼房里面,在那里看到很多有好多被我们一样用手铐铐着的人,亚裔不是很多,除了我们两个外,另外还有几个。其中有一个女人。我们对视了一下,她一点表情都没有,我想我应该也是那样。她和我们隔着几个人,隔不了几步她回头看我们一下,我想她应该是想和我们打招呼,探听一下我们是为何进来的。只是隔着几个人不好问,在等待着机会。
不一会,我们被带到了一个大厅,我看见里面排了几张桌子,其中一张后面坐着一个小个子的亚洲男人,秃顶,鼓肚,桌子上的牌子写着:Mr. Chien。一看那两个字,我在想这个人是不是城里一隅的那个川粉。如果是他就坏了,不仅不会因为同是华人得到照顾,还会罪加一等。不过,事到如今,也没有办法。只有硬着头皮等着他发落了。
看到我走近,他把头抬起来,用鄙视的眼光看着我,我和他哈喽一声他没有听见似的,直接用那对小眼睛审视着我,傲慢地问:瓦茨油啊内幕?我说我的内幕是烦人在美。他一听,脸上发出几丝冷笑,同他旁边坐着一个大妈样的中年女子心有灵犀地对视了一下,用中文哼了一声,那意思好像是在告诉我你这小子落到我的手里,没想到吧,看我怎么整你。
我没有办法,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坚强一些,做好吃皮肉之苦的准备。 这些人肯定不会放过我,这牢底看来是要坐穿了,不被他们整死就算好的了。
他继续审问着我,旁边的大妈样女人不停地记着,等问完了话,他说你站在那边去,我一看,那一边有一个重犯的标记。我问他凭什么把我放在重犯一边,他和大妈样对视一笑,抬头对我说:这还用问。没有办法,我只好照办了。在我去之前,大妈样给了我一个牌子让我粘在衣服上,她还告诉我这个是临时的,等会会有人拿着印有我号码的囚衣给我。我的号是5050,我想那意思是WMWM的意思,就那样,我被当成了一个Big WM。
过了一会,我被带入了一个被挡板隔成多个单间的教室的一个单间里,那里面已经有两个华人在那里等着我,一见我进来,他们相视会心地一笑,看那样子,我就知道他们也是城里一隅的粉儿们。等我刚一进去,其中一个矮子就把们给关上了,还没等我找到位子站好,矮子已经照着我的臀部重重地踹了一脚了,高子看了,大笑起来,用中文说:哥们,你这也太迫不及待了吧。矮子回答说:MD,早就想揍这小子了。你知道不,我特意让Chien哥把他留给我们的。
他又用力地踢了我几下,我没有反抗,因为我知道这时候反抗只会找来更残酷的踢打。 打了几下之后,高个问好了吧?该给他用药了。
我一听更怕,尽管我不知道是什么药,但一听到药我就知道那下完了,他们一定不会放过我的,用药只是第一步。心想他们不光是给我一点体罚,还有更毒的招数。这下莫说把牢底坐穿,连活着出去的希望都没有了,我有点绝望了。
我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地看着那高个。高个对我说你过来,我要在你的手臂上给你注射些药物,这样你会好受一些。 不然,你会很难过的。我问他是什么药,他说是治疗精神问题的药,专治川黑和WM的,你会喜欢的。
我问可以不打吗?他看了看我,说这个你得问他,他边说边指着矮子。矮子一听,走了过来,对着我的腹部连打几拳,边打边说看你还敢和老紫们讨价还价,老紫不打死你。 刚说完,就抬起了脚对着我的蛋蛋猛踢过来。
见状,我心想坏了,这命可以不要,可这蛋不能没有。想到那里,我猛一闪身,边闪身,边运气,给那矮子来了个降龙十八掌中的招式,一下子把那小子打了个身仰体翻,倒在了地上。高个见状,连忙开门往外跑,边跑边叫:黑敖普,黑敖普。
旁边的一个持枪的洋大兵听到叫声跑了过来,他一见我就用枪对着我,大声说:freeze。我举起双手照办。他问怎么了?你的手铐呢?我朝地上的手铐望了望,原来我刚才在给那矮子一掌时,一发起,把手铐给弄断了,掉在地上,如果他不问,我还没有意识到。看着地上的手铐,我想一定是国产货。然后对他说我只是不想打针,对他们用了一点小恐夫,就把他吓成那个样子。他连针都不敢给我打就跑了。
他一听,问:什么针?我说不知道,他们说是可以帮我治疗脑子的针。大兵哥一听,马上说:come with me! 他边说边拿起那针和一瓶药。我一看,原来是一种剧烈的毒品,就问那大兵你们这里给新来的人都打这个吗?大兵看着我,说:No, they are no supposed to give you or anybody else this shxt. It is criminal。
我一听,心里稍微舒服了一下,心想即使在那种情况下还有讲理之人,连忙给他说谢谢。他说我带你去见个人。不一会,我们到了一个办公室,见的那人是一个律师。律师小声地告诉我说你把刚才他们如何对你的事情给我如实讲一遍,越详细越好。等我说完了,他很客气地说:Mr Fan. Thank you! You should be proud of what you have done. You are a true patriot! 我看着他,不知说什么好,只是说了句:I am? 他说是的。
我觉得他是一个可信的人,就趁机打听发生了什么事,他说:川普在凌晨零时宣布军管,同时四处捉拿政敌。不过他那么做是违宪违法的,他很快就会被高法和国会两院宣布违宪违法的。这些士兵中不少是爱国者,他们虽然暂时不得不这么做,但同时也会尽一切努力保护你们。
我问了一下拜登等民主党高层现在都怎么样,他说他不知道,但他想他们应该很安全的。看着他自信的神情,我知道他肯定是知道内情,只是不便和我讲而已。我再度感谢了他,走时他对我说你放心在这里呆着,我们会设法通知你的家人,告诉他们你不会有事,我们会保证你不会有事的,而且不久还会从这里走出去。
那士兵还在外面等着我,看着他,我也给他说了声谢谢。他说不用谢。他还告诉我他已经把刚才的事告诉了临时指挥部的官员,鉴于那些华人的举动,他们已经让他们离开了那里,换其他人去接待华人在押人员了。他还告诉我如果我愿意的话,可以作为志愿者去帮忙那些人,我一听连忙说当然可以。
他把我直接带到那接待桌子的旁边,我们到那里的时候,姓Chien的和大妈样已经不在了,我想他们一定是在回城的路上。
不一会,那个在我前面排队的华女也过来了,她说她也是来当志愿者的。 一听我说真好,没想到形势这么快就好转了。她说是呀,真想他们能尽快平息这场兵变,让川普和他的帮凶们能得到应有的惩罚,我说我也希望如此。刚说完,那个和我一起来的小强也过来了,一看见我们,他说你们应该也是被告诉可以来这里帮忙的了,我说是呀,真好,这下不仅不用坐牢,还多了一常有意义的惊险,出去以后,还有故事可以讲了。
这就是我的那个故事!
故事部分虚构,部分属实,譬如说上了黑名单就是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