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有恶报(2)川普和美国之亡

2012年,我辞掉只做了一年多的高盛系统对冲基金操盘手,专门在洛杉矶开设一个健康财经教育跨学科诊室,苦口婆心的劝告人们,一定要避免在今后大型瘟疫流行到来时被阎王爷收走,以及如何应对才能在那场大瘟疫中全身而退。

结果美国人根本就无所谓,对我的忠告置之不理也就罢了。可是各个政府部门从上到下各种利用职权给我设障碍,使用各种手段抢我的钱,从雇员到海关明目张胆地偷我的钱和值钱的珍贵物品,那都是家常便饭了。告到它们的上司,告到议员们,告到法院,告到五角大楼,告到白宫,一概没用。因为美国的所谓法制,归根结底的实质就是,反正你进入了这个由类人们操控的地盘,它总是有各种法子制你。

2016年,在大选最后计票的时候,我给一万卡发了个邮件,祝贺她爹即将担任美国总统,同时告诫她,她爸胜选后的健康问题是当务之急。我可以为她爹提供一个至关重要的预防性健康治理。我还特地向她强调了,我将采用的方法,是源于真正定义了 "肺炎" 的西医始祖的那位大师的名字。她当然是根本就没理会我的邮件了,所以,不出所料地,川普从获知当选的那一刻错愕开始,就撒起了癔症。

故此,我也为离开美国准备就绪,有道是君子不立危墙。

一万卡则利用川普撒了将近三年癔症的时期,乘机帮她妈一万那彻底履行了一万那引用的那句名言:“don't get mad get even“.

2019年4月12日,我看到川普终于彻底失败了,所以为此制作了一个特别的记录片 - 《天令!》,作为川普和美国的悼辞。那个纪录片的性质,类似于我为死去的阎满洲博士写的那篇 "润涛阎骂川普“。不同的只是形式:因为一个是影片,预祝川普和美国走向去见阎王之路,而另一个是博文,替已经被阎王爷掐着后脖颈子了的阎满洲博士求情,但那个求情也是毫无意外地,被人讨厌自己调教出来的阎粉病友们,用肆无忌惮地排泄谩骂给否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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