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1/19日上午11点打的辉瑞疫苗的第二针,手臂痛与第一剂量相似,但是这次更厉害,大约当天的深夜寒颤把我和太太弄醒,伴有头痛、发烧和全身乏力,相当于中重度的感冒。近24小时后好些,可见我与阿肯森的聊天,他的表现跟我相似,他吃了Motrin,我拒绝吃。我希望让免疫反应自然进行,现在对镇痛非抗炎泰勒诺和抗炎制剂NSAIDS对疫苗效应影响存在争议,我还是自己扛。
我的邮件:“I had reactions to the second dose of Pfizer vaccine with chills, fever and fatigue. It’s getting better”(中文大意:我对辉瑞疫苗的第二针出现反应,伴有寒颤、发烧和乏力。现在好些)
阿肯森回复:“Sorry to hear. It sounds like what I had which occurred 12 hrs after my second shot. Responded to Motrin”(中文大意:遗憾听到这些。这跟我注射了第二针后12小时的表现相似。吃Motrin有效)
现在真正体会到注射mRNA疫苗似乎让我得了一次新冠,除了没有上呼吸道症状外,其他全身表现很像是新冠。我是这样解释的,mRNA疫苗在机体合成S蛋白,除了会作为外源抗原刺激机体产生抗体外,S蛋白是有生物活性的,它能与各系统的ACE2受体结合,从而产生相应的症状。这里可以解释为什么开始沒这些反应,反应是在12小时以后出现的,因为合成蛋白需要时间。证明这个应该不难,在打了疫苗12小时后取ACE2丰富的组织,染S蛋白就可以了。
还有一个更大的可能性是,我们在第一次注射产生的抗体与第二次产生的S蛋白结合,形成了免疫复合物,这样造成了组织反应。但是这个免疫复合物中的抗原结构还在,所以还能有效地刺激机体产生抗体。这个解释似乎不能解释腺蛋白疫苗的抗体封闭,当然腺病毒Ad5是首剂都有排斥的风险。总之我和阿肯森产生抗体的能力比较强。
疫苗是必须要去打的,为人类最神奇的药物,疗效可以与没有产生耐药性的抗生素相媲美。只要你们做过抗血清清除病毒的中和实验, 就会很相信抗体的神效。
给大家讲个我导师的故事,他早年留德,然后到美国发展。他是做了一辈子免疫学的专家,尤其是在单克隆抗体领域。PEG是单抗领域每天都用的细胞融合试剂,前不久他看见PEG可能是超敏反应的原因,对于是否打拥有PEG成份的mRNA疫苗很是犹豫。但是权衡利弊,最近还是冒险打了Moderna疫苗。庆幸现在一切安好,也没有必要去等没有PEG的JNJ腺蛋毒疫苗了。
这是我导师的留言:“我冒险还是在昨天下午去打了Moderna 疫苗。没有什么付反应,第二针也予约了。冒了一个险,做了一次小白鼠!”。“每个人的免疫系统反应都不一样,我看发生的案例大部分都不是IgE 介导的过敏反应,这样死亡的机率比较低,还值得冒一下险。不然只有等JNJ 疫苗了,但不知道何时才能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