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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恩德培,我早上5点40醒来,做了一个冥想,然后又继续休息,8点半起床。
意外的冈岛先生来访,带着两个孩子来给我送鱼竿和纺线轮。实在是新年惊喜。他是如期带着家人从日本返回乌干达,因为一些事情,不方便和我联系。那个遗失前盖的纺线轮已经配好了新配件,同时带回了一只喜马诺的杆梢。
2020年终于结束了。晚上7点,我和女儿视屏连线,伴她渡过跨年的时刻,也迎来了自己天命之年的生日。自己在5个小时以后,听着小何先生的节目,也迎来了乌干达的2021年的到来。窗外,响起很多吵杂的喊声,年轻人尽管疫情笼罩,依然不舍的庆祝着新年的到来。2020,毕竟是最令人糟心的一年,多少家庭破碎,多少生意破产,真真的一地鸡毛。与其说我们是在迎接新年,不如说我们被时间的大轮裹挟下,无奈的踏进未知的2021。
31日中午,我临时决定叫老高去把那条大鱼搞来,凑个喜庆。朋友过来看我,也刚刚赶上老高回来,安排john做了一条清蒸鱼,我们分而食之,一起回忆了很多往事和许多曾经叱咤风云的人物。弹指一挥间,居然已经客居非洲23年了。确实经历了很多大事,见证了很多的历史。
下午下雨,不期,2020年的最后一天是这样结束的。穆泰北带着家人举行了一个年夜聚餐。去年此时,他公司的200多人齐聚这里,盛大的公司年会和客户年会,一切都欣欣向荣,却被2个月之后到来的锁国,戛然而止。每每会当凌绝顶的时刻,总会来这么一出功败垂成,我这半生,真是领教太多了。
2020年绝对是一个匪夷所思的年份,发生了那么多荒诞的事情,虽然不在其中,却也痛心疾首。以一纸迅捷开始,以倚仗攀绝为重。山河战栗,强敌四环。千疮百孔而又滴水不漏。实在令人叹息。一个无神论的国家,一个无信仰的民族,终究会有什么样的前途,实在是一个问号。本想写很多,但觉得还是留到庚子年结束的2月12日再写吧。无数蛆虫鼓噪着的抵制圣诞,却不知道抵制元旦和西元纪年。这个纷纷扰扰的2020年代,我更加怀念1980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