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这次从中国回来后多了件外套,她每次出去时候总会穿,而每次回家之后都会让我想起犀利哥刚被出道时的那张风靡世界的照片,除了没有叼只烟,我乐也憋住了笑。K则只要见我在用咖啡渣给室内小植物配置“泥土”那荷尔蒙就大量分泌几次之后我庄严宣布不要那样否则我没法用心做泥土于是她乐也憋住了说,只是有次我又在“做泥土”这次是将咖啡纸洗了晾干准备用来做滤纸她在旁边憋了一阵没憋住,说:妈,我知道了,这次你 不是 在 做 泥土然后终于哈哈大笑起来,我瞪了她一眼,她到一边笑了。据我观察,K在这个Gap year期间至少体会了“无所依”的某方面,前年秋天她单独在露村呆了两个月我离开了加拿大且关闭了大部分关怀频道期间让Z问询,去年她比预期多滞留在了中国七个月一共十个月我们一直保持密切联系,之前在川西高楼呆了三个月找工奶茶店工作一个月认识了一批同龄女孩也应该得到了照顾,那些女孩子早早离开父母出来城市打工,我想她推荐的那部电影七月与安生大概部分是写照,K回这边的一段时间里某些过于异样的灵魂还在她,我在关注中,和之前一样是在关键时候现身。
这几天里在体验持续所谓更年期综合症(女人),对同一件事是过去看阳面现在持续看阴面,夜间心理持续低迷,身体骤然冷热以及会忽然疲倦和亢奋,以及“难言之隐一洗不了之”,想说长篇废话的冲动强烈。今日萎靡到十一点才把自己驱动起来做了不少体力事儿之后推迟了两项外事活动,K在静默忙碌是准备我们的接下来的食物,我泡了颗Z父送的菊花端了上楼发呆,回忆从前的温暖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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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干坏事多时躺着不动是团会呼吸的肉,有时实在难熬给楼下的K发短信说我生病了,K回了温馨话语还说H又送来了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