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打鸟也是个体力活儿

自从拎起镜头到湾区Shoreline去拍鸟儿,我的世界就多了一个纬度—— 各类鸟及其鸟的声音。

 

这样也好,从以前习惯靠手和嘴的视觉脑力工作者转换成靠腿和耳的听觉体力工作者。人生历程更丰富了。

 

在摄影发烧友呈现出的高品质照片的刺激下,在朋友”都这把年纪了,还犹豫个啥,喜欢就买,对自己好一点儿。“的激励下,我终于”一次到位“的投资了长镜头。扛着沉甸甸的加起来足有6磅的相机沿Shoreline湖边寻鸭找鸟,发现目标后蹑手蹑脚藏在灌木丛后,屏住呼吸手持沉甸甸的相机,为了最美的瞬间,耐心等待。有时候,一只蜂鸟左顾右盼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才猛然飞起来。放下相机的那一刻,我强烈的感受到手腕和肩膀的酸痛。我发自内心的佩服,那些肌肉发达、马步蹲稳的健身达人!

有一天早上,我索性坐在土地上跟踪湖中的小鸭子。拍了几张都糊片儿的他,依然骄傲的昂着高贵的头不肯赏光给我一个好角度。一位六七十岁的美国妇女轻轻走到我旁边,放下望远镜,挂在脖子上,蓝色眼睛里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你,拍到Forster Terns了吗,他们在哪儿筑了巢?” Forster Terns?我一头雾水,连忙摇头。回家后查字典,才发现最近shoreline有稀客到来-候鸟红嘴巨燕鸥。

红嘴巨燕鸥群居,很吵,停下来喊,飞起来的时候红色嘴巴拼命张大,像是在使劲儿吵架。飞起来一群一群的,叫声响彻天空。这竭尽全力的喧嚣仿佛是在庆贺湾区58%的人已经打过疫苗,终于可以把蜗居在家一年的老人孩子们拉出门透风了!

燕鸥不属于燕类,属于鸥类。他们行动迅捷,快速的在我头顶上飞过去,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便俯冲捉鱼,然后闪电一飞到云端去,留下手持相机的我,抬头望着天边的那片祥云,然后低头望着水上的涟漪,兴叹!

下面展现一下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停在栏杆上的一对儿红嘴燕鸥,其中一只飞走了。这给了我一个屏气等待另一只准备飞起来的好时机。

Shoreline中间的小岛上,停留着一大片的另一品种的红嘴燕鸥,他们身上黑色肚皮白色。一大群起飞时候非常壮观,叫声响彻天空。

 

在拍他们的过程中,我真心感叹,随着季节而迁徒的候鸟真神秘!他们迁徒行为的起源至今依然没有一个定论。时间一到,他们就集体起飞了。每到一个新的地点,他们就会做特定的事情。大自然就是这样神奇!

这些候鸟肯定不知道,他们的到来让多少爱鸟人士竞走相告,当然他们也不会料到,他们的出现会让多少摄影爱好者痴迷等待。不光痴迷等待,还要锻炼体力举得起相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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