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不会认为《人间喜剧》就写了法国。也怎么都不会认为它包括中国。—— 闲来读与听
听朱自清
因为是朱自清而听。终了,竟不知所闻,只觉得好听。
文章要这样,挺难的。
读司马迁史记
没有活的理由了,
就想活着,
活着,
下了班,写史记,
至深夜,
一个人。
狄更斯小说
别人活了几十年看到的,他一转眼,看了个遍。
几代人的纠缠不清,他举了个例子,都明白了。
有的人死了,像活着。活着,像死了。狄更斯则把活和死扯上一个平面,让臣子恨,女娃闹,网络语.... 一字铺开。
读狄更斯,像参观人生。
狄更斯把人生可以万岁坐实。
旧五代史翻阅
不是在读曾发生了什么,而在看一帮人书里书外在算计什么。
都这样,就《史记》例外。
想到巜人间喜剧》
一点都不比《汉姆雷特》《李尔王》小,反而觉得它们太摆“史诗般的”的谱。
巴尔扎克厉害,张艺谋的“桂林山水”原来是他玩剩下的。
有道,写小人物,写普通人。心眼里只要还有“小”和“普通”,写作就是过秤,阅读就是看足斤足两还是缺斤少两。
巴尔扎克写《人间喜剧》,好像宇宙探测器的转身最后来一张九大行星全家福。
这仅是高度?角度?态度?是三观正,境界高,悟性好?
小路叫道,大路叫德,更大的叫人间正道。
《人间喜剧》像是和它们没关系。
巴尔扎克说“法国社会将要成为历史家,我只应该充当它的秘书”。是的,但还得加上,
没有boss,
一支笔
一个人
为自己。
怎么都不会认为《人间喜剧》就写了法国。也怎么都不会认为它包括中国。读它,落下的最后一个感受:中国在局外。自己也是。
近来,溜了不少大陆拍的商战职场连续剧。还是没入局。
郑振铎《中国文学史》读到两汉赋
网读。读完两汉赋,再往下读,要“下载APP “。而我正没有再读下去的必要了。觉得。
很奇怪,但就是有,从点开上古文学到两汉赋合上,一个声音高叫着:自恋。
就读《楚辞》,觉得在读世界文学。其它,太土特产。
文学也要身大力不亏才成?小胳膊小腿的感受不够英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