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也纳新年音乐会,我们以前是成小时地坐在电视机前听,现在是手机片段听,科学改变人生。观众全戴口罩,进场也应该是新冠阴性。演奏家则无法戴口罩,不然管乐无法发声,弦乐应该可以,但是伤风景。辛苦了近八十岁的指挥,只有在进场时戴了口罩,可能是太累最后进行曲只有坐着指挥了。
每年都看见大量日本人穿和服出席,可能会花万元买门票去听《蓝色多瑙河圆舞曲》,这是我的梦想,钱应该够,但是难以说服勤俭惯了的太太。特地去维也纳网站查了新年音乐会的价格,从站票到前排的票价为650欧元到2500欧元不等,所以也不是想像的那么贵。
和谐与抒情的音乐在金色大厅迴荡,满眼是Doric希腊柱子,三角楣饰和人物雕塑等建筑元素,重复得恰到好处。交响乐又何尚不是由单个元素组成然后稍有不同地重复?人体也是氨基酸、核苷酸或脂质等基本砖块组成的。
中国人因为思辩力和创造力的缺陷,那块大陆从来没有产生像西方这种充满哲理和欢乐的交响乐形式。日本人猛醒后追赶,中国稍好后则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战狼出击。现在中国与现代西方文明也是鸿沟,淘宝和山寨却是世界一流。前段时间北京包括艺术和科学的繁华,让我想到居里夫人当时所在的巴黎,让人充满希望。似乎也是土壤营养不良的昙花,现在就别谈了。
新年盘点雅美之途,与去年疫情突发相比,文章数有所减少,但是也有141篇之多。文章持续受文学城读者喜欢,和编辑厚受置顶,很多文章将会是我人生的珍贵回忆。文学城改版半页置顶后导致平均阅读量减少,但是雅美之途阅读也达542万之多。文学城弄出海外博客,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能让雅美之途产生四千三百多万的阅读,太不真实,弄得我吹牛都不好意思说。不过,从博客、公众号或偷转的文章估计,雅美之途早己是超过千万的作者,影响力日益增长,可以称为作家的文人的书能印千册就高兴了?
我以为忙完了,昨天下午睡会儿,还是被着急的申请耶鲁的家长电话弄醒。我每年的年终是以大学申请截止日期计算的,昨天深夜是耶鲁的截止日期,所以今天就是我的新年。祝福所有学生今年申请好运,让这成为我们新年的期望,如果收到好消息,我与你们同样高兴。我就像世界杯足球赛的教练,经常准备着输球后被喷的时刻,虽然十几年的咨询这样做的家长很少。
听了北京金帆音乐厅深空少年合唱团的《汉阳门花园》。北京娃唱武汉名谣不容易,应该需要讲解那些“伢”或“家家”是什么意思。写词曲的作者冯翔是我们同济同级校友,必须是地道的武汉人才能写出。我在武汉的经历是9-10岁和14-27岁,有次在圣市讲座时观众一下就听出我的天门口音。而在我18岁之前自在洪湖出生后便在长沙、天门、四川数个工地、十堰和武汉都生活过,这也是为什么《圣村巴蜀儿女》群也接纳我的原因。似乎是小时候流浪太多,所以到了美国圣路易斯就不走了,一住就是三十多年。这里是一个十分适合居家生活的地方,孩子们也有故乡的感觉,想看世界可以去旅行,没有什么不好。
朋友说:“在工地上长大的娃,居然不会自己动手修房子?”。其实天门男孩基本上是当士大夫养的,几代人不做饭,也不管钱。虽然我管过家里十几年的帐,那是一塌糊涂,债台高筑也要出去旅游。我儿子在密苏里数学是最好的之一,但是不太会计算机,现在才变得做大量家务。
最后分享一则消息,根据圣路易斯交响乐团给我送来的邮件。华裔Elim Chan (陈以琳)将在二月五日前来圣路易斯交响乐团指挥谭盾的打击乐和老柴的第二交响曲,这也是为了庆祝中国新年。她在香港长大,现在只有35岁,根据听St. Louis Symphony几十年的经历,我很少见到华裔指挥,亚裔小提琴选手到是见过。她开始在Smith学院也是想学医的,后来让父母伤心学了音乐,在Ann Arbor, Michigan 学指挥,现在也没有流落街头。如今应该是她职业生涯的早期,希望能成大气,不要被那个打鼓的荷兰丈夫给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