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我在非洲,很多人围着我,我从嘴里吐出来一条一条的活鱼,每人拿一条欢乐地回家了。后来我打了个喷嚏,吐出来好多沙丁鱼,哗啦洒洒了一地。但是人们不肯要,扬言喷嚏里出来的鱼有新冠病毒。我说这不科学,还是没人肯要。我又打了一个喷嚏,醒了,摸了摸枕头,除了些口水,并没有鱼。
梦见在路上被警察拦住,说我违章停车。并甩出证据,一张破损的纸条,上面写着我的名字。我觉得很好笑,给那个胖警察讲道理。他似乎很好学,提了很多问题,最后还很同意,让我走。但因此我错过了大学生运动会。痛心疾首。然而,大学生运动会和我有什么关系?
梦见蔡澜,我对他说香港四大才子你是个凑数的。他说对,香港四季里冬天是个凑数的,宋四家里姓蔡的也是凑数,江南四大才子里有一个也是凑数的。我问他是谁?他说是周星驰。我又是微笑着醒来的。
梦见被叛徒出卖,这令我很激动。一股崇高悲壮感油然而生。并且打算无论如何,一个字也不说,始终保持沉默。就这样在梦里带着微笑睡过了头。
梦见坐地铁,车没来,挤满了人,出于无聊一部分人毫无秩序地跳上了广场舞,还有一部分人展开了激烈地哲学讨论。我很茫然,我只想坐地铁回家。在一个古老的电话亭里我用手机给家里打电话,爷爷接了电话,听到他的声音我哭了。爷爷对我说,别哭了,我带你去买米粉吃。
我不想地铁来,因为哪一条都不可能带我回到十年前,那个爷爷放下手里的活,带我去吃米粉的家。
梦见在书店捡了本旧书。蓝花封面。我想把它买走,但书店里漆黑漆黑的,没有人。只有那本书蓝白分明,软软的书皮,被翻旧仍不失尊严的在我手里发光。
梦见起床一看表,11点!我妈还在悠闲地打扫卫生。我急得团团转,到处找表,显示都是11点。完了。晚了!11点有Termin. 急得我团团转。我妈安抚我说,天又塌不下来。我看到一排一排花架子,都长满了棉花虫,只有一个架子上的多肉绿油油的很健康。我急了,心疼地喊:这些植物要清洗。我妈头也没抬,说,不洗天也不会塌。嗯。天不会塌,于是我又跑回床上躺下,看到窗外石槽长满青苔,在清澈的水里荡漾。我才意识到,我这是在父母家。这时候闹钟响了,才6点!!
梦见一个人站在路口要我捡满地散落的羽毛球,直接进入我的房门,冲进院子里的房间,擅自打开电视,喝桌子上的水。又搭着我的肩膀说,这种破电视该淘汰了。就在我迷惑的时候,他妻子出现,瞪眼把他骂回家后,温柔地问我要不要参加小区组织的跑步比赛。我问她丈夫和我什么关系,他怎么那么不见外。她说他就是这种人。很坏。要凶他。我点头。人类社会也是一物降一物。
梦见全家去吃饭。唯独我弟弟没来,他打电话问我没做新冠测试能来吗。我说没事。他就来了。却被堵在门口不让进来,理由是他和我们的服装不统一。外婆说那就在门外给他摆个小桌子吧。饭店厨师开始在我滚烫的手心脚心和额头上煎鸡蛋,发出呲呲声,还冒烟。这让我特别口渴。我使唤狗去给我拿水,它汪汪冲我叫,把我叫醒了。不然我可能会渴死在梦里。
梦见了李云迪被关在铁窗后,他哭着对我说下午教授的课,去不了了。我对他说德国是合法的,你干嘛不在德国干坏事?他说他家里太穷了,实在是没有办法才去卖身的。还告诉我他怀孕了。我震惊地看他的肚子,果然很大。我就在大不解中醒了。
梦见办公室楼下开了个火锅店。店主用大筷子从热气腾腾的锅里捞出来一个黑硬盘说,他掌握了很多我的犯罪证据,收集在硬盘里,准备适当的时候发给我父母。我内心很惊慌,用鼻孔看着他的眼睛,强装镇定地说,我铮铮铁骨,光明磊落。说着抓起桌子上的一把生菜扔在他头上,趁其不备抢走硬盘转身就跑。
梦见妈妈收衣服,叠好,裤子,上衣,毛巾各分一组,随后又按家庭成员分组,最后形成好几堆,分散摆满大床。她抬头对我说,七星阵法就是这样的原理。我点头赞叹。不明觉厉。
梦见双腿被绑,沉入水底,水下还有一个长得像海狮的怪兽,缓缓睁开眼睛,移动肥胖的身体向我爬来。就在我要被吃的时候,我爸爸来救我了,但方式很奇特,他扔了大炸弹到水中,一声巨响,水花将我吐出来,扔在软软的沙滩上。我爸开着大卡车停在岸边等我,他从冰箱拿出来好多好吃的给我。我吃了。很高兴。觉得我爸是个大英雄。
梦见我是小狗。任务是要把小爪子长成大爪子。我在草地上东倒西歪地跑,看到一筐猕猴桃,想吃。吃完爪子就能长大。可是有监控。为了不被发现我假装自己是个橘子,橘子没有嘴巴,所以猕猴桃还是没有吃到。醒来发现我没有爪子,是手,好像长大了一些。
晚上睡不好。醒来之前梦见开车上坡,总是滑下来,我一把薅住c罗,要他帮我修车。他拒绝了我,理由是他穿了古驰的西装不便干粗活。我崩溃了,问他为什么那么在乎自己的容颜,怎么那么肤浅。我又试了几次,还是上不去那个山坡。心情抑郁到了极点。c罗仰天大笑。被激怒的我开始骂全世界男人都是肤浅的废物。这时候c 罗收起笑脸,开始拿足球砸我的脑袋。一个一个又一个地砸,发出砰砰砰的声音。我现在头还疼。
梦见战争年代,一个庙里住着一群救死扶伤的德国女士。其实带着某种不可告人的使命。被我意外在屋顶的瓦片中发现。她们是来盗取国宝以及进行暗杀活动的。果然自从我进了寺庙,每天都有命案发生。费了很大的力气(其实就是内心害怕得要死的力气)我从她们抽屉偷了一个罪恶密码,从此她们的罪行中断。代价是姜通涯的一条腿断了。我很心痛,一路扶着他,并且想好要跟随他一辈子保护他。在珠江大桥一侧的楼梯上,他说要尝试自己走。我看着他移动假肢融入人潮里。他千里传音告诉我他想要我回到那个寺庙,拿回他的病历。我瞬间就真的就回到了那个可怕的寺庙。事情仿佛已经过去了一百年,蛛丝绕梁,人去楼空。从微暗处走出几个德国女人,她们看到我很高兴,拥抱我,然而我知道她们知道我知道她们的秘密。听到我开口找她们要病历。为首的女人脸色变了,但还是同意给我。拿着那个绿色的本子,我觉得亏欠了她们,给她们带来了无法逆转的灾难和痛苦。她凝视我,苍老的眼神传递给我一个信息,这一切都是宿命。谁也没法逃脱。突然,夜色中对面屋顶上的瓦片开始颤抖,新的暗杀又开始了。我只觉得半身麻木,不能动弹。从恐惧中醒来,一边胳膊被自己压住,很疼。
梦里是兵荒马乱的战争时期,我们都假装是木头人躲避战火。洋人刚走。日本人又来了。高三1班的同学眼看不能再装下去了,开始逃亡。可无论周威如何哭喊着摇晃我,使劲儿踩我的脚,我就是不动,好像真的成了木头人。日本兵来了,拿着刺刀要我带路。我固执地假装自己是个真正的木头人蒙骗过去了。大家都走了,教室一片漆黑寂静。我才醒来,拿着一对珍珠耳环,在耳朵上比了又比,泪流满面。那是故乡温柔繁华的记忆。再也回不去了。
昨晚梦见自己杀了一个人,我很害怕。害怕到肝肠寸断的地步。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逃不过良心的噩梦。我到处乱跑想自杀,但总是不成功。在一个天使的劝说下(天使是身材很好,有翅膀只穿内衣的维密女郎)我失魂落魄地去自首。警察一边给我开铁门一边说,坐牢可以一个人安静地看书。不坐牢就不行了……这句话居然让我镇静下来。我进了铁窗后,看到那个被我杀死的人也在里面。原来你没死。太高兴了!!!我在喜极而泣中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