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约下雨,白日天凉了些,拿着伞时见那才出窝的一只小松鼠回来了,被淋的瓜兮兮,眼睛shining shining好奇看着,便撑开伞让看它,它不躲闪而后爬上树窝继续看,鸟儿依旧愉快鸣唱羽毛湿了于是多抖几下。

外面人少,都是平和欢喜。某处对面有位先生看来刚开车拉回些大概是园林用品,他看过来我不想回应便用伞斜挡了自己,等他忙碌时候再看过去,其车库里墙用了布帘当是挡去那些凌乱的东西,微笑,这也是我的风格。想走的路那边一位女士牵了大狗过来,不想太近也不想被狗热情地扑,于是让道侧面支路,女士过来管理了狗用了甜笑说Hi。回来做事,不决,看两只黑松鼠在外面草地追逐,昨天热时一只在后院树荫下篱笆上首次销魂趴,让人莞尔。某时Z像某些小动物样露出某不知为何受伤的部位:看,看,我受伤了。我不说话,过了会拿了点香精油过去,不太耐烦地说:来,给猪治病。然后涂了上去。春天来了,大家在拥抱或被它拥抱,补充冬日残缺。

绿桶里水几乎储满了,鱼缸里雌鱼不知为何还没产卵,挺个大肚肚偶尔被两雄鱼狂追,两只雄鱼有时互相追。



樱花盛开正当时。

上午想起我和母亲的往事,曾经,我们对于承诺或叫信用的理解不同,实行也不同,于她,多数时候说了是作数,我不是。有次她和父亲团聚带我同望,某天她说第二天将和朋友去某地赶集说了带我同去,我依旧当真也挺高兴,第二天准备好按时等候,到了出发时候她改变主意,这次我没放弃,拦着她不让她走,任她劝说,我只说:你说好的。母亲开始倔强起来不带,无论如何也不带,那次我抱着她腿无论她怎样打,也许那时年幼的我知有父亲在附近她不会失去理智。母亲开始打我只抱着她腿不放手两人从路上滚到沟里再在沟里抱着滚来滚去,直到父亲闻讯前来,纠结解开,母亲未有去赶集,她对父亲的解释理由是路太远我走不到。是的,信用是重要,在我的实行中有时坚持也不易。而今,依然信心,恒心,实行,要学会融通的智慧。无论如何变幻,相对地上万物,天上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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