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消失的余波?一位美国抗疫医生怎么说

這世界很煩,但你要可愛。只有你可愛,這世界才能變得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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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校友、学长张医生在美国行医了三十多年,自从美国疫情开始以来就一直工作在抗疫的第一线。他时常会把一些特殊的病例记录下来,并加以自己的意见分析,同时对全球的疫情走势和状况也提出自己的看法。作为一名资深的一线医生,我相信,他对于疫情是最有发言权的。最近美国疫情又有抬头趋势,余波又起,如何看待疫情和对待新冠感染?我在这里分享张医生四月份写的一篇疫情随笔《永不消失的余波?》,请看看一线医生怎么说。

 

永不消失的余波?by 张医生

 

美国的首度抗疫专家福奇最近撰文说,群体免疫的概念可能不适合于新冠,因为没有理想的疫苗,病毒变异比人想到的更快。不能实现群体免疫,人类就不得不与新冠病毒共存,新冠大疫的余波,不敢说永远,但相当长的时间里不会消失,这也是我近期抗疫行医以来的体会。

 

CL 女士来常规随访。护士带她到房间以后,才发现她不停的咳嗽。她60多岁,肥胖,有糖尿病病史,哮喘,有1万个理由打好疫苗,但她一家是属于少数坚决不打的家庭。他的先生也是我的病人,以前文章中提到过,那位老是想用数据来证明不打疫苗有理的先生。C L女士报告说,她孙女儿最近发病,家里自测阳性,担心从孙女儿那儿得到新冠。我听她的肺部,满是哮鸣音,一查核酸,阴性。我叫她回家过二天自测一下,现时只能按哮喘发作处理,考虑到新冠变异后检测敏感性可能性变化,阴性也不敢完全排除,尽管没有低氧,还是给了强的松。

 

更多要应对的是所谓long haul 新冠持续症。

 

TT先生回来随访。他60岁,是一位财经顾问。他的基础疾病是Bipolar(躁郁症), 用药控制良好。去年五月得了新冠,轻症痊愈。但从那以后,当他在计算机前工作超过1小时,或者跟顾客谈话超过一个小时,就会头痛气短。也不能走远路。4周前第一次来看病,我给打了第三针新冠疫苗,开了一大堆化验单。拍X光片和所有的检查回来,没有显著异常发现。病人说再也不是从前的自己。我给他制定了一个锻炼计划,开了肺功能检测。如果查不出什么,准备让呼吸科帮忙看看,大家都没查出来什么,症状找不到依据,可能与他的Bipolar 有关。

 

RB女士40岁,未打疫苗。一月多前新冠轻症,症状好转尚未完全消失,又逐渐出现剧烈头痛,畏光,呕吐,检查提示心梗的Troponin 升高。急诊科头部C T入院后加强CT核磁共振脑血管造影,只偶然发现在前交通动脉处有一个4毫米的小动脉瘤,应该与她的症状无关。腰穿压力不高,脑脊液中白细胞27,百分之八十以上是淋巴细胞。细菌病毒方面检查一无所获。我接手时,她已在医院住了近三周,已无畏光呕吐,头痛仍每天发作,止痛药越吃越多,前任医生准备转她到斯坦福,UCSF或UCD,没人接受。我花了一个多小时看病历,咨询神內神外感染呼吸心内科,说是没办法。然后找病人和她儿子谈话,建议戒止痛药,告诉她再住三周医院问题还是不能解决,然后给一天缓冲时间,第二天开出院。等我一周病房干完回门诊,病人立即来随访,头痛好些了,给开的止痛药基本没吃。看得出来,她非常认真地不想成瘾。但护士记录的脉博每分钟130多,人非常疲倦。再听心跳数脉博仍每分钟有120多。等心电图出来,心跳降到每分钟90多。没有低氧呼吸道症状。我猜她有一定程度的MIS,新冠的多系统炎性综合症,正在逐步恢复之中。这时要特别注意不给病人加病,弄出止痛药成瘾等状况,我建议她力所能及的适当锻练,会诊理疗,给一月病假,假满前找自己的PCP随访,又介绍去看UCD的新冠专科。碰上一个这样的患者,医生护士前台午饭时间就没了。

 

一位近90岁SNF老太太,终末期帕金森氏病。两月前新冠,基本上无症状。这是她的第二次。第一次是在打疫苗之前,有肺炎低氧,留在SNF治疗,全靠早上地塞米松,有惊无险活了下来。这次入院是尿路感染休克,严重脱水,高钠血症。大量抢救输液后,大概有休克肺,上了呼吸机,收入ICU。第二天再去看病人,门上有隔离警示标志,一问护士,新冠PCR核酸检测阳性。是二月来病人免疫力太差不能清零?还是第三次感染?肺部影像最初干净,输液后更象肺水肿,咨询感染科,决定再测病毒抗原,阴性,遂解除隔离。一般来说,新冠病毒抗原检测特异性高,敏感度相对低,更宜用于证实诊断,而PCR核酸检测高敏特异性稍低,更好用于排除诊断。我们反着用,就是不相信患者仍有高传染性。这个病人又是一个属猫有九条命的老太太。十几年了,眼见她帕金森逐渐加重,失去吞咽功能后,靠胃管维持,四肢瘫痪,也不再能与家人交流。每年总有一两次因吸入肺炎尿路感染休克,进出医院,也多次进出DNR不抢救状态。病人在呼吸机上时,与病人儿女沟通,回到DNR状态,如果心跳停了,或脱呼吸机后再次呼吸窘迫,不再抢救,只给安怃治疗。她不单脱离呼吸机,还恢复到基线状态,送回SNF。病人儿子说,每次你们都说存活机会很小,每次又活过来,所以改变成Full Code要抢救。我只好回答,医生不是算命先生。这一次,家属同意在抢救状态文件中加一条:再次失去意识昏迷,不再抢救也不送医院。

 

打疫苗仍是一个话题。不少高危患者已经打了第四针。我一般会告诉病人,因为第四针的证据不是很強,充许犹豫观望。但如果是免疫功能低下,或者需要长途飞行,或者有较多公开场合活动,而前三针又没有大付作用,最好去打第四针。

 

医院出通知了,上海工厂因新冠封厂,造影剂和DOBUTAMIN 短缺,CT, 血管造影,相关操作将会受到影响,所有相关处方会受到审查,叫大家省着点用。诊所经理也电邮医生们,附近的医院已经拒绝我们开出的需要造影剂的CT。好几个心脏科医生拿出中国公布的疫情数据,问我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此低的重症和死亡数字,对应不了如此大的抗疫动作嘛!言意之外,是不是有什么瘾情,死亡人数不实?我回答说,因为死亡滞后于发病数,死亡人数肯定会上升,也因为统计标准不统一。美国是只要检出新冠阳性,就算到新冠头上。中国自己有一套,具体不清楚。一位心内医生说,就算把报告的死亡数扩大10倍,也不算个事嘛。美国人见过大风大浪,不能理解中国这个搞法。我倒是认为中国在世界供应链中占据重要地位,也就必须要有相应的担当,特斯拉关厂不过马斯克少发点财,但造影剂医药用品,应该优先保障。现在的做法高危,极有可能把40年攒下的一手好牌打得稀烂,终会失去市场,而根据目前的国际形势,一旦失去,可能再也弄不回来。相关人群丢了饭碗,活着也无比艰难。消息称上海有600多家工厂复工,不知道是不是包括各类医药厂家。

 

早就想就此写点什么,定了题目叫"余波",发现这早就用过了,只好改成现在的样子。我以前的文章,许多题目带着"最后"字样,回看才意识到,太沒有先见之明了。不过,福奇老先生也是才回过神来,改变观念。这个观念转换很重要,牵涉到抗疫基本指导思想,而这个基本指导思想决定抗疫方针,决定人财物力使用方向,弄错了后果不堪设想。转不过这弯儿,就会不顾数据,为清零辩护。目前的变异株,以几何级数在传播,一个阳性背后有十个人正在阴转阳,每日新增阳性上万,意味着背后有十几万正在变阳,这种情况下还敢说清零,说打歼灭战,从哪里来的自信?这样重大的问题,恐怕谁都不应该太自信?上海应该视为红码区,严控与外地人员交流。上海内部,大家都红码,该干什么干什么,整个医疗体系转为救治重症,给高危人群施压打疫苗。现在看来,新冠这个关,都得过,香港过得了关,上海也应该过得去。过去了,还要对付永不消失的余波。

 

二零二二年四月

加州经年苦干旱,不意四月雨涟涟。

云过山径恣意白,雨漓平湖自在蓝。

起早贪黑做功课,繁花声里不知闲。

馬城死士未曾降,沪上纷乱不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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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本土疫情海啸袭来,今天台湾本土确诊人数超过了3万!总感染人数超过了17万。台湾防疫指挥中心指挥官陈时中透露,预计疫情高峰达到单日确诊人数上到20万。据台湾大学公卫学院副院长陈院长表示,台湾疫情的大流行预计将在“一个半月”内慢慢解除,届时将有60% - 70%的人染疫,然后达到群体免疫。短短一句话说得那么轻松,听起来还是很可怕的!台湾人口密度很大,病毒传播的速度肯定惊人,如何做好有效的防护真的不那么简单,尤其是那些上班族群的人。

 

今日立夏,拍一幅夏花图。

 

 

 

5/5 写于台北

 

 

 

歲月沈香 发表评论于
回复 '逍遥白鹤' 的评论 : 白鹤说得有理,只有自己注意防护,这个病毒目前没有特别的办法。谢谢白鹤到访留言!
逍遥白鹤 发表评论于
谢谢分享!我们夫妇老老实实打了三针疫苗的。看来真是每个个体的体质和健康状况不同,中招后的症状也会不一样,目前也没有一剂对疫情刀枪不入的神药。只能是自求多福,继续小心防护了。
歲月沈香 发表评论于
回复 'Tigerlily66' 的评论 : Lily好!谢谢Lily到访留言和祝福!这个疫情没完没了,美国完全开放,病例回升是必然。Lily依然做好防护。Lily母亲节快乐!
Tigerlily66 发表评论于
很荣幸读到一线医生的分析,虽然结论不是想看到的:)分析得确实有道理,唉,做好与病毒长期共存的准备吧,这几天纽约病例有过万了。谢谢沈香分享,夏花的照片拍得好有艺术感。祝沈香母亲节快乐!
歲月沈香 发表评论于
回复 '翩翩叶子' 的评论 : 叶子好!很高兴看到叶子!谢谢叶子到访留言和祝福!是的,我们也只能做好防护,与病毒共存。祝叶子母亲节快乐!
翩翩叶子 发表评论于
沈香好,我已做好与病毒共存心理,尽量过好每一天。

祝美才女沈香健健康康,节曰快乐!
歲月沈香 发表评论于
回复 'xiaxi' 的评论 : 遐西好!谢谢遐西到访留言!也祝遐西母亲节快乐!
歲月沈香 发表评论于
回复 '山韭菜' 的评论 : 山韭菜好!谢谢山韭菜到访留言!祝韭菜母亲节快乐!
歲月沈香 发表评论于
回复 'Firefox01' 的评论 : 谢谢火狐到访留言!同意您说的。祝您周末愉快!
歲月沈香 发表评论于
回复 '梅华书香' 的评论 : 梅华好!这个病毒太难缠了,只有自己小心防着它。梅华母亲节快乐!
歲月沈香 发表评论于
回复 'laopika' 的评论 : 老皮卡好!谢谢您到访留言!大家都做好防护,与病毒共存。老皮卡周末愉快!
歲月沈香 发表评论于
回复 '混迹花草中的灰蘑菇' 的评论 : 蘑菇好!蘑菇说得是,感染人数已经没多大意义了,关键看重症和死亡人数。台湾目前死亡率接近0.03-0.04%。做好防护还是有必要的。谢谢蘑菇喜欢夏花图和关心!抱抱!蘑菇母亲节快乐!夏安!
歲月沈香 发表评论于
回复 'spot321' 的评论 : 点点说得对,新冠病毒既然来到了地球就不会离去,希望它的毒性减弱,与人类和平相处。点点周末愉快!
歲月沈香 发表评论于
回复 'xiaosai' 的评论 : 小赛好!谢谢小赛到访留言!我有朋友也是打了第三针疫苗后有出现心脏心率不齐,早搏,她去医院检查没有心脏器质病变,吃了一个多月的抗早搏药,后来好了。小赛可以去看看心脏科医生。小赛周末愉快!
歲月沈香 发表评论于
回复 '山乡不仕老了' 的评论 : 谢谢您到访留言!是的,新冠病毒不能杜绝,只能共存。
xiaxi 发表评论于
专家分析,学习了!
沈香母亲节快乐!
山韭菜 发表评论于
非常详尽的报告!感谢沈香分享!
Firefox01 发表评论于
谢谢提供最新信息。无论如何,某种形式的共存是不可避免的,任何的过于乐观都是不现实的。Prepare for the worst while hoping for the best.
梅华书香 发表评论于
不知道如何应对如此难缠的病毒,医生也难倒了哦,,,何况普通人啊!好文分享了,祝周末快乐,吉祥如意!!
laopika 发表评论于
昔有“永不消失的电波”,今有“永不消失的余波”,两者含义天差地别,看来疫情余波荡漾,地久天长了。
混迹花草中的灰蘑菇 发表评论于
沈香那张夏花好清爽,喜欢。看来台湾疫情还挺严重的哈,希望现在病毒传播快,就没那么厉害了,只要重症不多,加上疫苗和自我保护,就能平安度过高峰期的。英国也经历过这么一段时间,最近情况好转很多,新冠住院和死亡人数都在下降(新增感染数据已经没有意义,因为大部分人都不测了)。不管怎样,我觉得个人防护还是必要和重要的。沈香保重!
spot321 发表评论于
我觉得这个病毒一时半会儿是不会离开地球离开人类的。地球人要做好准备。
xiaosai 发表评论于
问好沈香!

与病毒共存现在似乎已经是共识了。 唯有希望病毒越来越弱,不至于有太大的后遗症。疫苗可能也是有副作用的。打完三针之后,我有时候会觉得胸口有轻微的隐隐作痛,也不知道有没有关系。
山乡不仕老了 发表评论于
沉香医生好。
“希望总有一天人类能掌控如何对付病毒!起码可以安全地与病毒共存。”
其实这一天是早已到了的。现在是因为诸多非医学原因,造成防疫政策的混乱。
想想明知吸烟不好,吸毒不好,禁得了吗?
还是人类本性的问题。
歲月沈香 发表评论于
回复 '麦姐' 的评论 : 麦姐好!谢谢麦姐到访留言!是的呀,这永不消逝的余波也许是真的,真的很烦人。我们也只有面对了,做好防护。麦姐周五愉快!夏安!
歲月沈香 发表评论于
回复 'jianchi9090' 的评论 : 谢谢博主到访留言!是的,希望人类能制造出更有效的疫苗!人们每年打一次预防针就这样安全了,因为新冠病毒不可能消灭。
歲月沈香 发表评论于
回复 '海风随意吹' 的评论 : 海风姐好!谢谢海风姐到访留言!祝海风姐周五愉快!夏安!
歲月沈香 发表评论于
回复 '寒一凡' 的评论 : 一凡好!我也觉得这永不消失的“余波”有点可怕,好像有些感染了并不是感冒那样过了没事,这余波一直存在的确烦人,所以,还是要做好防护,尽量不要被感染。谢谢一凡到访留言和喜欢这张夏花图片!一凡周五愉快!夏安!
歲月沈香 发表评论于
回复 '南山松' 的评论 : 松松好!谢谢松松到访留言!是的,大家无论在哪里都要继续做好防护。松松周五愉快!夏安!
歲月沈香 发表评论于
回复 '追忆21' 的评论 : 追忆好!谢谢到访留言和喜欢我拍的夏花!现在不打疫苗的人还很多,真担心他们。台湾目前重症和死亡人数中多数就是没有打疫苗,或者没有打完疫苗的。追忆周五愉快!夏安!
歲月沈香 发表评论于
回复 'canhe' 的评论 : canhe 好!canhe说得太对了!这个病毒变来变去,现在人类还没有彻底了解它,我们只有做好该做的,做好防护,希望总有一天人类能掌控如何对付病毒!起码可以安全地与病毒共存。canhe也多保重!在安全的前提下享受夏天美好时光!祝canhe 周五愉快!夏安!
歲月沈香 发表评论于
回复 'BeijingGirl1' 的评论 : 京妞好!谢谢京妞到访留言!是啊,这个疫情没完没了了,大家无论在哪里都要注意防护。谢谢京妞到访留言和关心!周五愉快!
歲月沈香 发表评论于
回复 '平等性' 的评论 : 平等性好!谢谢平等性到访留言!台湾疫情一路飙升,这也是要共存的趋势,没有办法。我们都希望全世界的疫情早点结束!祝您周五愉快!
歲月沈香 发表评论于
回复 '心中之城' 的评论 : 城城好!哎呀,我跟你一样,也想到过那部电影《永不消逝的电波》孙道临演得特别好。谢谢城城到访留言!周五愉快!
歲月沈香 发表评论于
回复 '注册很麻烦' 的评论 : 麻烦好!谢谢麻烦到访留言!对呀,谁能清零谁就是神仙。麻烦夏安!
歲月沈香 发表评论于
回复 '林向田' 的评论 : 谢谢林向田到访留言!这段视频我也看过了,现在唱国际歌都违法了,真的没救了。祝您周围愉快!
歲月沈香 发表评论于
回复 '菲儿天地' 的评论 : 美菲儿好!谢谢美菲儿喜欢这张夏花图。是啊,都进入夏天了,上海封控从春天走到了夏天,也该有个头了吧。美菲儿说得对,根本不可能清零,慢慢达到共存才是长久之计。希望台湾的“类共存”能成功!美菲儿周五愉快!
歲月沈香 发表评论于
回复 '晓青' 的评论 : 沈香迟来给晓青上茶,谢谢晓青第一时间到访留言!我同意晓青所言,这个病毒没有能说得清,大家都是在摸索。管得死死的也不好,放任自流也不妥。我们还是自己管好自己吧。晓青夏安!
麦姐 发表评论于
谢谢沈香分享专家文,看来这病毒是不打算走了,永不消逝太愁人了,与病毒共存一辈子真是有些烦。今年已经快过半了,夏花图颜色好看。祝沈香周末愉快!
jianchi9090 发表评论于
现在平息了一个月的新冠病人住院又开始增加。 新冠迟早会走上和流感一样的道路,他们都是RNA病毒,所以我们预计以后一年半年的打新冠疫苗吧。
海风随意吹 发表评论于
唉,这新冠病毒变异传染太快了,防不胜防啊。
寒一凡 发表评论于
新冠太神秘了,突然就出现了,来了还就不走了,谁也不知道后遗症到底是什么,今天好像还看了一则新闻说还有嗜睡的。永不消失的余波,说起来有点吓人啊。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吧。
赞沈香大才女拍摄的美丽的片片,生如夏花之绚烂!
南山松 发表评论于
台湾疫情也是这么严重,觉得疫苗的研制很难跟上病毒的变异,大家还是要做好个人的防范啊。
追忆21 发表评论于
好文章,谢谢沈香分享。
实在不能理解那些到现在还坚持不打疫苗的人,更不能理解那些个到现在还坚持清零的政府!
沈香很会取景呢,片片好看。遥祝夏安!
canhe 发表评论于
这大流行的新冠病毒连医生都无法知己知彼地对付,这病毒真的像永不消失的“电波”,狡猾地变着样貌欺负人。我们小老百姓能做的就是该打疫苗的打疫苗,该戴口罩的要戴,手还是要勤洗,社交距离要保持,其余的只能交给老天爷了。感谢医护人员为破病毒余波的辛苦努力付出,这病毒总有一天被控制制服的。沉香保重,夏日安宁!
BeijingGirl1 发表评论于
美国疫情也又起来了。 新病例上6位数了。 带好口罩, 做好自己的防护就好了。 感染人数多了,病重和死亡人数就会上升, 医院会发生挤兑。 沈香在台湾保重。
平等性 发表评论于
好文章,谢谢沈香分享!没想到现在台湾的疫情这么严重。唉,这真是没完没了啊,真希望这疫情早点结束。
心中之城 发表评论于
艾玛!沈香的这篇文章题目让我想起了一部老电影《永不消逝的电波》,讲的是地下党为解放事业的默默付出和奉献。眼下,第一线的医务人员也为抗疫默默地战斗着,他们值得让人尊敬!
注册很麻烦 发表评论于
很真实的记录!真的能清零吗?如果能,那一定是神仙
林向田 发表评论于
“把40年攒下的一手好牌打得稀烂,终会失去市场” + 1
以前國際歌是共產黨的愛國歌曲,現在變禁歌。沉沦的社会,沉沦的国家,唱国际歌都违法了。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EH-WQ0ZnDkQ
菲儿天地 发表评论于
好有意境的片片,赞沈香大才女!立夏了,时间都跑哪里去了:)

尽管人类对这个covid-19的了解还是不够充分,但事实是清零是不可能做成,这就是为什么像新加坡这样最早严格防范的国家也开始放松选择与病毒共存,通过其他途径减少重症和死亡率。
晓青 发表评论于
众说纷纭,戴好口罩,做好个人防护,比什么都重要。这场疫情让所有专家医生摸不着头绪,只能泛泛而谈。没见谁说出到底怎么回事儿,该怎么办了的。不是要管死,就是随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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