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醒来早不到五点早上日光唤醒(昨晚月儿明亮清澈),出去看了日出期间感觉初生日头温度不稳也许时地上气压不稳最后到了稳定地方,回来继续休息期间被Z再次被出了健康意外而后跑出去避风头了。
COVID-19继续将人中各种隐疾诱发出来。
今日,天光来地,白花盛开,欢喜的几乎要掉泪,下午骑车去告诉了此花之前的居住人。如果此花能说人话也愿意它或会再写出一部红楼梦。
下午某时读到一篇宋美龄女士的文字,原为英文,转帖(部分)。
按天性,我不是宗教家,至少不是一般人所謂的宗教家。我的個性不喜歡玄虛,而愛好實際,我很重視世間事物,有時或許重視得有些過度了。所謂世間事物,並非僅指物質方面而言。我愛好一個美麗的瓷瓶,比較高價的珍寶為甚。就我和我丈夫旅行的經驗說,經過一個擁擠污濁的內地城市,我心中煩擾不安之至,而飛機在雲霧迷漫中,冒險前進的時候倒不覺得什麼。個人的安全,我是從不放在心上的。但我時時關懷著我所手創的國民革命軍遺族學校,如何把學生們訓練成良好的公民,使他們將來對社會對國家都有寶貴的貢獻;而如何改良同胞的生活,也是我所最關切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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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母親的生活,與上帝非常接近。我認識我母親的偉大。我在幼年時,對於母親強迫我的宗教訓練,多少有些不肯受命,但我相信這種訓練,給我的影響很大。那時的家庭祈禱,往往使我厭倦,我就借著口渴為推托,偷偷地溜到外面去,這常常使母親煩惱。那時我也像我的兄弟姊妹一樣,必須常常上教堂去,而冗長的說教,使我覺得非常憎厭,可是今天想起來,這種常上教堂的習慣,養成了我作事的恆心,這真是深可感謝的訓練。母親的個性,處處表示出她的嚴厲剛強,而絕對不是優柔善感的。母親那時虔誠的祈禱,是我幼年生活中最深刻的印象,她常常自閉於三樓的一間屋子裏,舉行祈禱,祈禱的時間很長,有時天沒有亮就開始了。我們有什麼難題要求解決,母親一定對我們道:「讓我去叩問上帝。」我們不能催促她立刻回答,因為叩詢上帝,不是五分鐘可得到效果的事情,一定要耐心等待上帝的啟示。但奇怪的是,凡母親祈禱上帝以求決定的任何事情,結果都是良好的。 所以母親謝世之後,我常常自己想,我的精神生活將漸漸成長了。說得更直截一些,我覺得上帝的所以召我母親,為了要使她的兒女得以自立。當我母親在世的時候,我常常以為我所應做或不應做的事情,母親會替我禱告上帝,叩詢上帝的。她雖堅持著我們必須自己祈禱,她不能做我們的居間人,然而我確信她有無數長時問的禱告,是專替我們舉行的,或許因為有這樣一個母親在我心中和宗教發生了聯繫,就使我怎樣也沒有法子把它捨棄了。在我結束這個祈禱問題以前,我想告訴你們從母親那裏得到的一次教訓。那時她已臥病在牀,距離她去世的日子沒有多久了。那時日本關始掠奪我國的東三省。這件事的詳細情形,我們對母親是保守著秘密的,有一天我恰好同她談到日本威迫我們的急切,當時我奮激不能自制,突然高聲喊了出來:母親,你的祈禱很有力量,為什麼不祈求上帝,用地震或類此的災禍懲罰日本呢?。她把臉轉了過去好一回,接著用嚴肅的目光,看著我:「當你祈禱,或求我替你祈禱的時候,切不要拿這種要求侮辱上帝,我們凡人尚且不應當有此存心,何況祈求上帝呢?」我所受的影響很深,我知道日本國民因政府對華行動的謬妄而受到苦痛的很多,所以現在也能替日本國民祈禱了。
過去七年之中,不如意事十常八九,我因此感到悲觀。國家則內憂外患,交迫而來,最富饒的東北四省,給敵人奪了去,人民則飽受水旱災荒,原應團結一致的軍政領袖,卻又常常發生糾紛。在私人方面呢,神聖的慈親又去世長逝,這種種痛心的遭際,使我看到了我生的缺憾,以及人事的艱難。我們為國家努力,宛如杯水車薪,無濟大事,我覺得人生在歷史的洪流中渺小得不啻滄海一粟。有時我自己對自己道:「國家果真強盛果真統一了,我們又怎樣呢?天下事真沒有一個止境的嗎?盛極必衰,一個國家到了繁榮的極端,一定就要下降!」(這些話我從來沒有對丈夫說過。)
回憶我若干年來的結婚生活,我與宗教發生關係,可分三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我極度的熱心與愛國,也就是渴欲替國家做些事情。我的機會很好,我與丈夫合作,就不難對國家有所貢獻了。我雖有這樣的抱負,但祇賴自我,我實在還缺少一種精神上的定力。接著是第二階段。我在上面已說過的種種憂患,使我失望悲觀,頹喪消極了起來。到慈親去世,真覺得眼前一團漆黑。北方有強敵的鐵蹄,南方有政治的裂痕,西北旱荒,長江水災,而最親愛的母親,又給上帝呼召了去。除了空虛,我還有些什麼呢?
我母親的宗教精神,給了蔣委員長很大的影響,我於是想到,我在精神方面,不能鼓勵我的丈夫,實在覺得萬分遺憾。委員長的太夫人是熱心的佛教徒,他的信仰基督教,完全由於我母的勸導。為了要使我們的婚約得她許可,委員長允許研究基督教義,並且誦習聖經。後來我發現他謹守前約,我母去世後,也絲毫不變初衷,但教義中,他起初很有一些不能瞭解的地方,讀時很覺沈悶。他每天誦習舊約,苦思冥索,自多困難,所以我在日常談話中!實有把難解之處,委婉示意的必要。
我母親的宗教精神,給了蔣委員長很大的影響,我於是想到,我在精神方面,不能鼓勵我的丈夫,實在覺得萬分遺憾。委員長的太夫人是熱心的佛教徒,他的信仰基督教,完全由於我母的勸導。為了要使我們的婚約得她許可,委員長允許研究基督教義,並且誦習聖經。後來我發現他謹守前約,我母去世後,也絲毫不變初衷,但教義中,他起初很有一些不能瞭解的地方,讀時很覺沈悶。他每天誦習舊約,苦思冥索,自多困難,所以我在日常談話中!實有把難解之處,委婉示意的必要。
於是我方始明瞭,我祇要就丈夫的需要,儘力幫助他,就是為國家盡了最大的責任。我就把我所知的精神園地,引導丈夫進去。同時我因生活紛亂,陷於悲愁的深淵,也想找一自拔的途徑,於是不知不覺地重又回到了母親所信仰的上帝那裏。我知道宇宙問有一種力量,它的偉大,決不是人們所可企及的,那就是上帝的力量,母親鼓勵委員長精神生活的任務,既由我擔負了起來,我也日漸和上帝接近了。由此而入第三階段。我所願做的一切,都出於上帝的意思,而不是自己的。人生實很簡單,是我們把它弄得如此紛亂而複雜。中國舊式繪畫,每幅祇有一個主要題材,譬如花卉畫軸,其中祇有一朵花是主體,其餘不過襯托輔助而已。複雜的人生也是如此。那末人生的那朵花是什麼呢?就我現在所覺悟的,那是上帝的意志。但需要絕對的虔誠與忠信,方有明白上帝意志的可能。如今政治生活中充滿著虛偽、策略和外交手腕,可是我深信這些並不是政治家的最有力武器,他們最有力的武器,祇有忠誠和正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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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经有兩句話,給我的印象比什麼都深刻。一句是:「願主的意志實行。」還有一句是:「汝須盡心盡力盡意愛主—汝之上帝。」我們必須、心意並用。存心雖好,而意無主宰的人,仍會墮入地獄。世間最可厭增的,莫過於有意義而沒有判斷的人。祈禱是嚮導人生的明燈。上帝能啟發我們,指導我們。我的所以惶惑,因為智慧有限。我們苟懷疑自己的決斷,那末必須尋覓嚮導,得到嚮導之後,我們就可前進了,上帝決不會把我們引入歧途的。
上帝的智慧是無限度的,和我們有限度的比較起來,我可以用一個譬喻來說明:我們在山中旅行,只見前面峯巒重疊,一山復一山,莫知其始,莫知其終,但倘有高升天空的機會,那末一切都清清楚楚,可以看明真相了。這或許就是上帝的智慧與我們的智慧的分別。當我向上帝祈禱的時候,他就把我高高的提升到空中,那裏就一切釐然,盡在眼底了。這個譬喻,我不相信沒有祈禱經驗的人們,能夠瞭解。對一向沒有得到上帝指引經驗的人作這種解釋,有如使耳聾的人,欣賞蕭邦名曲。物理專家或聲學專家是不是能用音波使耳聾的人,領略它的意味,我雖知道,我可是沒有這種能力。但我所要說明的是,無論有沒有受過上帝引導的經驗,這種引導是確乎存在的。如有無線電的關鍵,不論開著關著,音樂總是存在於空中的。我們學會了開啟的方法,我們就明白了。怎樣學會這種方法呢?祇有時時和上帝作精神的交感,從前使徒勞倫斯所謂「習於上帝的降臨。」和上帝沒有深交的人,決沒有感覺上帝降臨的希望。
總之,在我看來,宗教是很簡單的事情。其意義就是盡我心、我力、我意,以實行上帝的意志。我覺得上帝給我一份為國家出力的工作。在這江西,幾千里肥沃的農田,如今完全荒廢,無數的人民,流離失所,無家可歸。過去五年來中國有若干省份,都遭到了無窮的匪患。匪徒們公言破壞法律與秩序,使政府不能不用兵討伐,然而武力收復匪區之後,還不能說功德已經圓滿,必須繼之以農村復興,幫助農民們重歸故土,並且還得改良他們的生活狀況。這可不是輕易的工作呢。中國目下所有的問題,都是十分艱巨,誠為從來所未有的。但是我如今絲毫不再沮喪,不再消極了。我信仰的上帝,他有無限力量可以幫助我們,他的恩惠,簡直會超出我們的想望和祈求。
我寫這篇文字的時候,正隨同丈夫在匪區深處,隨時有發生危險的可能,可是我一點不怕。我確信在我們工作沒有完成以前,決不會有意外降臨到丈夫和我的身上來。將來工作完成,縱有意外,還有什麼關係呢?
其他,Z后来炖汤致歉后再次出去了,闻了,颇香,吃时加了糖和水依旧辣,也觉不错,看完了Platinum Jubilee的视频,再听了英国国歌God save Queen以及加拿大国歌,我想它们和中国国歌不太相同的感觉时前者相对深厚广阔当是因为依仗着高远的天,后者则是凭着一股不管不顾的冲劲力量孤注一掷。
O Canada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RidIw0OXs9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