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论下新疆问题
美国和西方其它国家和中国就新疆问题的争议的一个焦点就是如何看新疆维吾尔人被关的问题。据说,刚开始时,中国是不承认有维吾尔人被关的,后来因为没办法,只得承认了。
关的是什么人? 被政府视为有恐怖主义倾向或言行的违法或者犯罪人员。下面是摘自中国政府的官方新闻的:“目前进入教培中心的学员有三类:
一是被教唆、胁迫、引诱参与恐怖活动、极端主义活动,或者参与恐怖活动、极端主义活动情节轻微,尚不构成犯罪的人员。
二是被教唆、胁迫、引诱参与恐怖活动、极端主义活动,或者参与恐怖活动、极端主义活动,有现实危险性,尚未造成实际危害后果,主观恶性不深,能够认罪悔罪,依法不需要判处刑罚或者免除刑罚,自愿接受培训的人员。
三是因恐怖活动犯罪、极端主义犯罪被定罪处刑,刑满释放前经评估仍有社会危险性,人民法院依法决定在刑满释放后进行安置教育的人员。
对第一类人员,由公安机关依法作出处理,由教培中心进行帮教;对第二类人员,由公安机关依法侦查,检察机关经审查作出不起诉决定后,由教培中心进行帮教;第三类人员在刑满释放前经评估具有社会危险性的,依据人民法院决定在刑满释放后进行安置教育。”
其次就是叫什么名字。中国官方称呼是“职业技能教育培训中心”(简称“教培中心”),西方人有各种各样的称呼,常见的有“再教育营”(reeducation camp),拘留所(detention center),更难听的有“集中营”(concentration camp)。
以上这些叫法也许会欠妥,甚至完全滥用,但在一定程度上是西方人用来向世人表达这类设施都是违反这些人的意志把他们给关起来了的营地(camp)或者场所(center)。
首先,这些人去那里是因为在中国政府眼里是违法或者犯罪,所以他们是作为犯人被放在一起的。
其次,这些人没有选择。不仅不是自己自愿去的,而且不能自愿离开,他们是被强制进去的。一去就不能出来,直到被认为是满足一定的条件或者标准后才能出来,不管叫什么,这些人都是给关起来。
第三,这些受的所谓的教育肯定不是正常的教育,而是他们不得不接受所谓的教育。所以,与其说是教育不如说是惩罚,不然就应该让人家有选择。
这种地方,以前在中国叫劳改营,现在中国叫职业技能教育培训中心(教培中心)、不管叫什么,都是把“犯人”给关起来让他们接受教育或者劳动改造的地方。叫什么,性质都是一样的。
二,人数的争议。境外一些媒体称新疆教培中心学员“有上百万甚至两百万”,中国政府曾在许多不同的场合说这纯属捏造、毫无根据,可似乎没有指出到底关了多少人,都在哪些地方关着。
三,到底还有没有,如果有为什么不让联合国人权官员参观。中国政府和新疆地方政府都曾经表示会欢迎西方人去参观,可实际上呢,西方记者很难弄到去新疆自由采访的证件。 不仅是西方记者,即使是联合国的人权组织想去新疆一次也是难上加难。人权专员好不容易去一次,还没能参观真正的“职业教育培训中心” ,只被带到一个已经被关掉的 “职业教育培训中心” 去了。下面是相关报道:
在首都乌鲁木齐和另一座大城市喀什,巴切莱特会见了共产党和安全部门的高级官员,并参观了监狱和前“职业教育培训中心”(VETC)等设施。多年来,北京一直坚持认为,VETC 系统是其应对该地区恐怖主义和贫困的一部分。可是,等巴切莱特去参观时,“政府向我保证,VETC系统已经拆除,”这是她在广州会见记者是讲的。
从这个看来,现在似乎又否认有人被关在寄宿学校里进行职业教育培训,真的是这样吗?
四,能否叫种族灭绝。严格来讲,种族灭绝应该是指以灭绝某个种族为目的对该种族进行大规模屠杀的行为,中国政府在新疆并没有这样的行为,这就是很多国人不理解美国和欧盟为何说中国在新疆搞种族灭绝,我也认为他们这么做多少有点危言耸听。
不过,他们用的种族灭绝更可能是指文化层面的。这一点国人很难认识和理解。 对中国人来说,搞这类教培中心对“违法犯罪”的人来说比上监狱要好多了,不仅不是坐牢,政府还出钱给这些人受教育,学习些基本的技能,让他们能更好地融入社会。
可是,政府为何这么做呢?首要的目的并不是为了给这些人提供受教育的机会,而是要维稳,把这些人关起来,对他们进行改造。不然的话,就会创造条件,让新疆所有的老百姓都有这种机会,并且参与如否,全靠自愿。
实际上不是这样的。新疆自治区主席雪克来提·扎克尔曾这样描述教育培训中心,他说这些中心“并不像一些媒体讲的,虐待学员、限制自由”。因为没人看到,只凭传说,虐待学员如否很难考证,但说没有限制自由大概很难服众,原因上面已经说过。
他接着说“实际上我们这个中心,是一所寄宿制的学校。在这里的学员,都是免费食宿,学语言、学法律、学技能,”说是学校,却不是学校。因为学校不是强制性的,即使住校必要时也是可以回家小住或探亲的,而这些人都没有这个自由。还有就是学校会对一般人群开放,而这些所谓的学校却不是这样的,
还有就是说寄宿学校并不一定是好东西,加拿大和美国已经禁止的那种强加在印第安人身上的用来同化印第安儿童的也是寄宿学校。办那些学校现在被美国和加拿大政府和人民认为是文化甚至实际意义上的种族灭绝的行为。
有人可能说两者不一样,也许。但在美国和其它西方国家人的眼里,两者可能并没有本质的区别,目的都是为了驯服或同化异族人,如果有的话,也只是程度上不同而已。但在西方人眼里,这可能已经够成文化意义上的种族灭绝了。
当然,是不是这样值得商榷。同样,应不应该把这些人都关起来也值得商榷。还有如果真关起来是不是可以更透明一点,让人可以去参观。
与其自己在那费老大的力气说没有人家又不信,不如让人家自己去看看是不是真没有。如果真没有的话,相信人们不会再那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