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賽亞書中的片語“以色列（的）聖者”之神學探討
陈祖幸
12/13/2001
引言
讀以賽亞書時不難發現，先知在提到神的時候，用過很多不同的表達，而在衆多的表達中，他尤其偏愛“以色列（的）聖者”這個稱呼。事實上，檢索整本聖經，“以色列（的）聖者”這個片語一共出現過32次，全部都在舊約（參見本文附錄）。其中以賽亞書里就出現了26次之多，（其它6次分別出現在列王記下(1次)、耶利米書（2次）以及詩篇（3次）），成爲以賽亞書不可忽視的特色之一。狄拉德和朗文[1]認爲，“神是以色列的聖者”是以賽亞書中的一個重要神學主題。
電腦檢索告訴我們：“以色列（的）聖者”貫穿整本以賽亞書。在39章之前，這個片語一共出現12次，主要用於審判與控訴（1：4；5：19，24；30：11f，15；31：1）；在40-66章，這個片語一共出現14次，只用於救贖的信息中（41：14，16，20；43：3，14f；45：11；47：4；48：17；49：7；54：5；55：5；60：9，14）。[2]
這就是到目前爲止我們對以賽亞如何使用這個片語的初步印象。
我們不禁要問：爲什麽以賽亞要特別地稱呼神為“以色列（的）聖者”？以賽亞在提到“以色列（的）聖者”這個詞彙時，他想向他的讀者強調神的什麽屬性？他要帶給他的百姓什麽樣的激勵？
本文嘗試從詞彙的一般分析開始，聯係以賽亞蒙召的經歷，及經文本身所告訴我們的有關以色列民的屬靈光景，對這個片語作些探討，盼望生活在21世紀的傳道人也能從中得到一些提醒和激勵。
本論
但從詞彙的角度來講，當以賽亞用“以色列（的）聖者”來稱呼神時，他想表達的應該離不開兩個主要的意思：其一，神是聖潔的，其二，以色列是神特別揀選的。下面我們就來稍微詳細地討論一下這兩個方面在當時的含義。
- 神是聖潔的
- 一般的討論
幾乎每一個基督徒都知道：神是聖潔的，可是要給神的聖潔下一個確切的定義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陶恕說過：[3]神的聖潔並不是把我們所知道的最好再加上或再進步無數萬倍。我們不知道什麽東西才象神的聖潔。這種聖潔是不符屬於何物，是獨特的，不能靠近的，也是無法想象無法達到的，屬血氣的人對它毫無所見……，只有聖潔的神的靈能夠向人的靈說關於至聖者的事。
那麽究竟什麽是聖潔呢？聖潔就是神的樣子。神成爲聖潔不是照著一個標準，祂自己就是那個標準。祂是絕對的聖潔，帶著一種除祂以外再不能有別的那樣無窮無量充滿著聖潔。因爲祂是聖潔的，所有祂的屬性也都是聖潔的；那就是説，任何我們所想到關於神的事都要想那是聖潔的。
神是聖潔的，祂並且使聖潔成爲祂的宇宙健康所必須的德性條件。由於罪暫時地存在於這個世界更加強這個道理。任何聖潔的東西都是健康的。
- 進一步的思考
A.以賽亞的特殊蒙召經歷使他念念不忘神的聖潔
以賽亞書第六章記載：烏西雅王崩的那一年，以賽亞在聖殿敬拜時看見异象：主坐在榮耀的寶座上---祂的衣裳垂下---遮滿聖殿。然後他聽見天使頌揚神超絕的聖潔，神的榮光充滿全地。神的聖潔以及祂所彰顯的獨特與超絕，令先知喊道：『禍哉！我滅亡了，因爲我是嘴唇不潔的人』（6：5）。以賽亞不單單通過摩西五經知道關於（know about）神的聖潔，他乃是從這個不凡的經歷里刻骨銘心地體認到(know)神的聖潔。
神的聖潔在以賽亞的腦海里的烙印是如此深刻，以至於他一生的侍奉都沒敢忘記神的這個特性。有學者甚至稱以賽亞為“the prophet of holiness”，因爲據統計，“holy”（聖的）這個詞在以賽亞書中使用的次數比所有其它舊約書卷使用的次數還多。[4]
B.以賽亞時代的以色列民需要審判的信息
一直以來，許多猶太人都誤解了皇室神學，他們把給大衛的無條件應許，當作一張空白的特許狀，無論百姓作好作歹。他們錯謬地假定，神絕不會帶著毀滅臨到錫安，如果這樣，祂就廢弃了祂的應許和永遠的計劃。因此，根據他們沒經過大腦的理由，神會容忍他們——而且是好壞相容——其實多半是壞的。[5]
不必從歷史書中找什麽證據，單單從以賽亞書本身就可以看見以賽亞時代的以色列民實在是污穢、不潔，極其需要嚴厲的審判信息。
以賽亞在書卷的開始就痛斥以色列民：“嗐！犯罪的國民，擔著罪孽的百姓，行惡的種類，敗壞的兒女。他們離弃耶和華，藐視以色列的聖者，與他生疏，往後退步（賽01:04）。”這不是沒有理由的。我們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找到以賽亞對他百姓的控告，因爲這樣的控告在以賽亞書里比比皆是：
因你們的手被血沾染，你們的指頭被罪孽沾污。你們的嘴唇說謊言，你們的舌頭出惡語。無一人按公義告狀，無一人憑誠實辨白。都倚靠虛妄，說謊言。所懷的是毒害，所生的是罪孽。……他們的脚奔跑行惡，他們急速流無辜人的血。意念都是罪孽。所經過的路都荒凉毀滅。平安的路，他們不知道。所行的事沒有公平。他們爲自己修彎曲的路。凡行此路的，都不知道平安。
（賽59：3，4，7，8）
除了社會道德方面的罪行，還存在宗教方面的淫行：[6]
我整天伸手招呼那悖逆的百姓，他們隨自己的意念行不善之道。這百姓時常當面惹我發怒，在園中獻祭，在壇（原文作磚）上燒香。在墳墓間坐著，在隱密處住宿，吃猪肉，他們器皿中有可憎之物作的湯。
（賽65:2-4）
你們向誰戲笑，向誰張口吐舌呢？你們豈不是悖逆的兒女，虛謊的種類呢？
你們在橡樹中間，在各青翠樹下欲火攻心。在山谷間，在石穴下殺了兒女。
在穀中光滑石頭裏有你的分。這些就是你所得的分。你也向他澆了奠祭，獻了供物。因這事我豈能容忍麽？你在高而又高的山上安設床榻，也上那裏去獻祭。你在門後，在門框後，立起你的記念，向外人赤露。又上去擴張床榻，與他們立約。你在那裏看見他們的床，就甚喜愛。
（賽57:4-8）
是可忍，孰不可忍？？親眼目睹過神聖潔的人，面對同胞的罪惡污穢，怎能不大聲疾呼呢？難怪他常用人看起來十分刻薄的語言來痛駡他的同胞：
你們這些巫婆的兒子，奸夫和妓女的種子，都要前來。
（賽57:03）
- 神是揀選、守約的神
1．一般的討論
讓我們再來看看“以色列（的）聖者”這個詞。“聖者”前面用“以色列”來修飾和限制，咋看起來，我們這些“非以色列人”，即所謂的“外幫人”難免心中不平。可是當我們對摩西五經---我們知道先知書的信息都根源於此----中有關揀選的經文作些研究查考之後，我們便能明白以賽亞並不是我們當初所想象的那樣---是一個狹隘的民族主義者，以賽亞乃是注意到他那個時代的以色列民實在需要安慰的信息。
- 神對以色列的特別揀選
人的常理和邏輯常常把“揀選”與“最好的”聯係起來，因此被選上的就常常以被選上而“引以爲傲”，優越感油然而生。可是聖經卻明確地告訴我們，神對以色列人的揀選不是因著他們的優秀或傑出，乃是出於神的慈愛和計劃：
……耶和華你神從地上的萬民中揀選你，特作自己的自民。耶和華抓專愛你們，揀選你們，並非因你們人數多與別民，原來你們的人數，在萬民中是最少的。
申7：6，7
- 揀選是爲了建立親密的關係[7]
因爲以色列人與上帝的關係是從現實生活中獲得的，並不是從頭腦中得來，因此他們與上帝的觀念中沒有哲學思想，只有人際關係。聖經中以三種親密的關係來描寫這重要的教義，分別是：父子關係；夫妻關係；君民關係。縱觀以色列的歷史，他們常常單方面破壞與上帝的這份親密的關係，令上帝一再的傷心，這是不可否認的歷史事實。
- 神希望以色列成爲恩典的管道
神揀選以色列民並不是單單爲了他們一個民族的好處和利益，神乃是希望祂的救恩能通過以色列民臨到萬邦，叫萬民因他們得福。這一點其實從神當初呼召亞伯拉罕時所說的一段話里就可以清楚地看見。
耶和華對亞波蘭說：你要離開本地、本族、父家，往我所要指示你的地去。我必叫你成爲大國。我必賜福給你，叫你的名為大，你也要叫別人得福。為你祝福的，我必賜福與他；那咒詛你的，我必咒詛他。地上的萬族都要因你得福。
創12：1-3
可惜以色列民在這一方面似乎一直不能體貼神的心意，直至今天，他們不少人仍然有一種狹隘的民族主義情結。
先知既然是神的代言人，他們在這一點上應該要比一般的民衆要豁達得多。事實上，有一個觀念是先知們一直在努力傳達的，那就是：以色列是屬於神的，但神並不單單屬於以色列。[8]以賽亞書中決不缺少救恩要臨到萬邦的預言與宣告。例如：
地極的人都當仰望我，就必得救。因爲我是神，再沒有別神。我指著自己起誓，我口所出的話是憑公義，幷不反回，萬膝必向我跪拜，萬口必憑我起誓。
（賽45:22，23）
2. 進一步的討論
那麽以賽亞爲什麽要強調這位聖潔的神與以色列的關係呢？不是爲了叫以色列人自誇，而是要他們驚奇、感激，並增強信心，[9]是爲了給正在受苦當中的同胞帶來一些安慰。因爲以賽亞時代的以色列民實在需要安慰的信息。
我們知道，在以賽亞來到猶大國之前，北面十支派的以色列國運已盡。經過了幾近二百年的行惡，八朝十九君的北國正面臨亞述的威脅：亞述暴君提革拉毗列色二世（Tiglath-pileser II）决定要吞幷巴勒斯坦和亞蘭，幷在叙利亞之京城大馬士革設立領導中心。但猶大王亞哈斯不肯加入聯盟，因此亞蘭與以色列聯袂攻打猶大，以掣肘亞哈斯（王下16；代下28）。强敵當前，亞哈斯只好求救于亞述；亞述出兵，亞蘭和以色列就都敗退。但自此之後，南國猶大就成了亞述之附庸國。
不久之後，提革拉毗列色二世駕崩，沙爾馬尼瑟四世（Shalmaneser IV）繼位。他决定攻打以色列，經過三年圍攻，撒瑪利亞京城淪陷（王下17：4～6），以色列人就被擄到亞述去，被安置在哈博河邊。這時以賽亞大約五十到六十歲左右。
猶大國雖然還沒有亡國，但作了亞述之附庸國，年年納貢，直到希西家登基，他領導國人歸向神，依靠耶和華，便背叛亞述國。希西家也與埃及聯盟，當時埃及如日中天，與亞述分庭抗禮（賽30：2～4）。猶大背叛，亞述（西拿基立作王）便出兵攻打猶大，埃及沒有及時救援，猶大又敗，再作亞述之附庸，幷要繳付更多的金銀珠寶（王下18：13～16）。但猶大與埃及之友好關係持續，西拿基立又兵臨城下。這時他派重兵割斷埃及和猶大之聯絡綫，只派少量軍隊去恐嚇猶大，待時機成熟，希望一幷攻下耶路撒冷（賽36，37）。這時希西家飽嘗不聽以賽亞勸告之苦，他終于不靠埃及而單倚靠神。不久，神使大灾臨到亞述軍隊，使他們元氣大傷。西拿基立一直未能恢復，猶大便能脫離亞述之鐵蹄，得享一段時間的太平。
因此，在以賽亞的時代，可以說百姓實在是飽嚐戰亂之苦，而且民族的獨立也是岌岌可危。他們當然需要審判，因爲罪孽深重，但另一方面，他們更需要安慰，因爲國運衰弱，其數已盡。所以先知才強調以色列民的揀選地位，強調以色列與上帝之間的那份獨特的關係。
結論
經過一番研究，我們發現以賽亞真是用心良苦。爲了責備、勸誡、激勵祂的百姓，以賽亞用字考究，連一個他所使用的關於神的稱呼---“以色列的聖者”也不輕易放過，祂要用它來提醒、教導、責備、安慰他的那些苦難深重卻遠離上帝的同胞。歸納起來，這個片語所帶出的神學觀念主要有兩個方面：第一，神是聖潔的，祂要求祂的選民也要聖潔；第二，神是揀選、守約的神，祂必保守祂的選民到底。作爲先知，在罪的事情上以賽亞毫不向他的百姓妥協，實在值得今天的傳道人學習。我們實在應該銘記：因爲神是聖潔的，所以我們要聖潔。另外，如何面對苦難，面對無論是世界性的，地區性的，國家性的，還是家庭或個人的苦難，以賽亞也給我們作了一個美好的榜樣，他幫助我們看見，神是守約施慈愛的，祂既然揀選了我們，祂必愛我們到底。
參考文獻
周聯華，《神學綱要·卷一》，（臺灣基督教文藝出版社，1990）
狄拉德和朗文，《21世紀舊約導論》，劉良淑譯（臺北：校園書房，1999年9月）
艾基新，《舊約概論》，梁潔瓊譯（香港：國際種子出版社有限公司，1996年10月再版）
陶恕，《認識至聖者》，薛玉光譯（香港：中國基督教播道會文字部，1988
華德凱瑟，《舊約神學探討》，廖元威等譯（臺北：中華福音神學院出版社，1998年3月初版四刷）
呂紹昌牧師，《先知書研究》講義，Logos秋季2001。
The Interpreter’s Dictionary of the Bible: An illustrated encyclopedia Vol.2, New York Abingdon Press, 1962.
J. Alec Motyer, The Prophet of Isaiah, InterVersity Press,1993.
附錄：經文檢索結果（用“以色列(的)聖者”來查詢）
- 賽60:14 素來苦待你的，他的子孫都必屈身來就你；藐視你的，都要在你腳下跪拜。他們要稱你為耶和華的城，為以色列聖者的錫安。
- 賽1:04 嗐！犯罪的國民，擔著罪孽的百姓；行惡的種類，敗壞的兒女！他們離棄耶和華，藐視以色列的聖者，與他生疏，往後退步。
- 賽5:19 說：任他急速行，趕快成就他的作為，使我們看看；任以色列聖者所謀劃的臨近成就，使我們知道。
- 賽5:24 火苗怎樣吞滅碎秸，乾草怎樣落在火燄之中，照樣，他們的根必像朽物，他們的花必像灰塵飛騰；因為他們厭棄萬軍之耶和華的訓誨，藐視以色列聖者的言語。
- 賽10:20 到那日，以色列所剩下的和雅各家所逃脫的，不再倚靠那擊打他們的，卻要誠實倚靠耶和華─以色列的聖者。
- 賽12:6 錫安的居民哪，當揚聲歡呼，因為在你們中間的以色列聖者乃為至大。
- 賽17:7 當那日，人必仰望造他們的主，眼目重看以色列的聖者。
- 賽29:19 謙卑人必因耶和華增添歡喜；人間貧窮的必因以色列的聖者快樂。
- 賽30:11 你們要離棄正道，偏離直路，不要在我們面前再提說以色列的聖者。
- 賽30:12 所以，以色列的聖者如此說：因為你們藐視這訓誨的話，倚賴欺壓和乖僻，以此為可靠的，
- 賽30:15 主耶和華─以色列的聖者曾如此說：你們得救在乎歸回安息；你們得力在乎平靜安穩；你們竟自不肯。
- 賽31:1 禍哉！那些下埃及求幫助的，是因仗賴馬匹，倚靠甚多的車輛，並倚靠強壯的馬兵，卻不仰望以色列的聖者，也不求問耶和華。
- 賽37:23 你辱罵誰，褻瀆誰﹖揚起聲來，高舉眼目攻擊誰呢﹖乃是攻擊以色列的聖者。
- 賽41:14 你這蟲雅各和你們以色列人，不要害怕！耶和華說：我必幫助你。你的救贖主就是以色列的聖者。
- 賽41:16 你要把他簸揚，風要吹去；旋風要把他颳散。你倒要以耶和華為喜樂，以以色列的聖者為誇耀。
- 賽41:20 好叫人看見、知道、思想、明白；這是耶和華的手所作的，是以色列的聖者所造的。
- 賽43:3 因為我是耶和華─你的神，是以色列的聖者─你的救主；我已經使埃及作你的贖價，使古實和西巴代替你。
- 賽43:14 耶和華─你們的救贖主、以色列的聖者如此說：因你們的緣故，我已經打發人到巴比倫去；並且我要使迦勒底人如逃民，都坐自己喜樂的船下來。
- 賽45:11 耶和華─以色列的聖者，就是造就以色列的如此說：將來的事，你們可以問我；至於我的眾子，並我手的工作，你們可以求我命定（原文是吩咐我）。
- 賽47:4 我們救贖主的名是萬軍之耶和華─以色列的聖者。
- 賽48:17 耶和華─你的救贖主，以色列的聖者如此說：我是耶和華─你的神，教訓你，使你得益處，引導你所當行的路。
- 賽49:7a 救贖主─以色列的聖者耶和華對那被人所藐視、本國所憎惡、官長所虐待的如此說：君王要看見就站起，首領也要下拜；都因信實的耶和華，就是揀選你─以色列的聖者。
- 賽49:7b 救贖主─以色列的聖者耶和華對那被人所藐視、本國所憎惡、官長所虐待的如此說：君王要看見就站起，首領也要下拜；都因信實的耶和華，就是揀選你─以色列的聖者。
- 賽54:5 因為造你的是你的丈夫；萬軍之耶和華是他的名。救贖你的是以色列的聖者；他必稱為全地之神。
- 賽55:5 你素不認識的國民，你也必召來；素不認識你的國民也必向你奔跑，都因耶和華─你的神以色列的聖者，因為他已經榮耀你。
- 賽60:9 眾海島必等候我，首先是他施的船隻，將你的眾子連他們的金銀從遠方一同帶來，都為耶和華─你神的名，又為以色列的聖者，因為他已經榮耀了你。
- 王下19:22 你辱罵誰﹖褻瀆誰﹖揚起聲來，高舉眼目攻擊誰呢﹖乃是攻擊以色列的聖者！
- 詩71:22 我的神啊，我要鼓瑟稱讚你，稱讚你的誠實！以色列的聖者啊，我要彈琴歌頌你！
- 詩78:41 他們再三試探神，惹動以色列的聖者。
- 詩89:18 我們的盾牌屬耶和華；我們的王屬以色列的聖者。
- 耶50:29 招集一切弓箭手來攻擊巴比倫。要在巴比倫四圍安營，不要容一人逃脫，照著他所作的報應他；他怎樣待人，也要怎樣待他，因為他向耶和華─以色列的聖者發了狂傲。
- 耶51:5 以色列和猶大雖然境內充滿違背以色列聖者的罪，卻沒有被他的神─萬軍之耶和華丟棄。
[1] 狄拉德和朗文著，劉良淑譯，21世紀舊約導論，p338。
[2] 參呂紹昌牧師，《先知書研究》講義，Logos秋季2001，p4 of 5。
[3] 陶恕，認識至聖者，p150-151。
[4] Motyer, the prophet of Isaiah, p17.
[5] 華德凱瑟著，廖元威等譯，《舊約神學探討》，p267。
[6] 參艾基新著，梁潔瓊譯，《舊約概論》，p401-403。
[7] 周聯華著，《神學綱要·卷一》，p221-225。
[8] God, OT view of，The Interpreter’s Dictionary of the Bible: An illustrated encyclopedia Vol2，p420-421。
[9] Ib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