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袁家马场
第八节:
被徐朱氏搀扶着,袁鹤财进了上次进去过的偏房,左脚都不敢落地,每一步都是钻心的疼。但他还没忘了,尽量的把自己身子,往徐朱氏那肉乎乎的身子上,结结实实的倚靠过去。坐到了炕上,徐朱氏赶紧拽过来炕上唯一的一床棉被,让袁鹤财靠着。坐在了炕沿,背向着袁鹤财。很小心的用双手把他的左小腿,搭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给他脱掉了鞋。
袁鹤财肿得像个馒头似的脚踝上,糊的膏药有些干吧了。徐朱氏又不敢给他揉,束手无策半天,才和他商量着说道:“我去前院的苗家药铺,拿副跌打扭伤的膏药来贴上。”
袁鹤财今天是有备而来,在家三天没出门,靠在被摞上,无视光鲜的小媳妇,整天就憧憬和徐婶在一起的情景。他一把抓住了徐朱氏胖胖的胳膊:“我用苗记药铺的膏药,那不是埋汰我老丈人家吗?!我这么靠着不得劲,现在脚腕子那是疼,但窜到大腿上,涨的难受……。帮我把被子放到墙那,我靠稳了,上来帮我捏捏膝盖上面的大腿就行了。”
徐朱氏倒也没犹豫,按照袁鹤财说的整理好被子,就是在要脱鞋上炕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尽管袁鹤财在她心里也是个孩子,但毕竟也是娶了媳妇的大男人。索性就穿着鞋上了炕,反正炕面上都是光溜的。
徐朱氏盘腿坐在袁鹤财的左侧,给袁鹤财从膝盖往上揉了起来,刚开始的力道很小。
左手轻轻的抓着徐朱氏的胳膊,似乎是怕被用力弄疼了他。年龄相差悬殊,徐朱氏倒没注意。
徐亚斌家的西屋,是开有后窗东西通透的,东山墙上有小窗户,夏天正午时屋内都不很热。太阳落山天都快黑了,屋里很是凉爽。袁鹤财正是火力旺的时候,又在暗自对徐婶发力。不住的要假装疼痛“嘿嘿呦呦”的,真就冒出了满头大汗,也把实心眼的徐朱氏给糊弄了。
她停下来手,身子微微的向前探了探,关切的问道:“二侄,捏着你还很疼吗……?”
袁鹤财故意装作很难受的样子:“婶给捏的疼倒是轻了,可脑袋倒不知咋弄得晕乎乎的了。”徐朱氏慌忙摸了下袁鹤财满是汗水的额头,感觉还真是有点发烫:“好像是有点发烧了呀……。”
顺势将身体向左歪了过去,袁鹤财偎在了徐婶的身上:“嗯,婶,不知道咋整的,还有点迷糊上了。没啥大事,我迷糊会就能好。”身子往下滑了滑,头便顺势靠在徐婶丰满的乳房上,并开始有意无意地在她的乳房上磨擦起来,有些有气无力的说道:“婶,给我捏捏头呗……。”
徐朱氏盘着的双腿,被袁鹤财压在脊背和腰的中间,脚踝被实诚的压住,在火炕上硌的很疼。便把袁鹤财往前稍微的推起,把双腿搬开,分到袁鹤财的屁股两侧。把靠在她身上的袁鹤财,挪动着枕到自己的右大腿上,用两只手的拇指和食指,在袁鹤财的头上挤了起来。袁鹤财假装被硌到了,左手从腰里拽下了一个口袋,放到自己的脑袋跟前,故意放慢语速的说道:“给婶拿来了二十个大洋,家里再有病人,也得该吃吃该喝喝,上次来的太急了,身上也没带着钱……。”
袁鹤财说罢,顺势把左手搭在了徐婶的左腿上,右手按到右大腿的外侧,轻轻抚摸着。
徐朱氏慌忙说:“二侄,上次你给的钱,还剩下一个大洋呢,够小斌子他爸再抓五服药的,苗家药铺这些年,都是收一半的钱,多亏这么多帮衬的了,要不斌子他爸也挺不到今天……。”说着徐朱氏的眼睛里又噎满了泪水,二十块大洋确实是笔大数,表哥最多的一次也就这个数。
一下一下用心的给袁鹤财捏着头,屋里很昏暗了,徐朱氏也看不到袁鹤财的额头上,挤捏出来红点子没有。流着眼泪对袁鹤财说道:“二侄,婶一定告诉小斌子,长大了一定要报答你们袁家……。”悄悄的用手背抹了下眼睛:“小斌子虽然岁数小,但人性,最明白知恩图报……。”
“婶,以后就叫我老二就行,二侄二侄叫的多别嘴呀,都是自己家人,都别客客气气的,显得生分不近便,给我捏头我都抹不开了……。”袁鹤财躺在徐婶的大腿上,轻声细语的说着。
徐朱氏又用手背蹭了下脸:“二,哦,老二,千万被这么说,是婶子抹不开。给你添这么多……。”
话刚说完,袁鹤财左手,就在徐婶的左大腿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制止着她的道谢。好像怕把人给拍疼了,又轻轻的揉了起来,温纯的说道:“婶呀,你再客套我还拍,疼了你就记着了:不该说客套话。”像是不由自主,又像是触景生情,还真得像是沉浸在其中,闭上了眼睛,回忆的口吻说道:“记得我小时候,天天就在这个院里穷作,不还吃过你的奶嘛……。”
“哪辈子的事了,那时候你啥都不懂。”徐朱氏慌忙掩饰着,毕竟是大男人了。觉得手捏的越来也越别扭,袁鹤财的头,几乎躺倒了她有大腿根,木耳状的左耳朵,已经很接近到了她的裤裆中间了。两只手虽然隔着裤子,都在她大腿膝盖附近来回的抚摸着,不过是右手抚摸的是大腿外侧,而自己的左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脚尖向外的侧倒在炕上:“小孩记得都不准……。”
袁鹤财的左手则正抚摸着大腿内侧,在膝盖附近来回摩擦着,刚才只被大洋分神和感激涕零了。
“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婶子喂我奶,比我妈的强多了……。”袁鹤财借题发挥的挑逗着。
徐朱氏有点自责,在孩子面前不加小心。袁鹤财的抚摸,本来还隔着裤子,男孩子都愿往长辈的身上蹭,大概是结婚了也没长大。但袁鹤财打小就愿意犯浑,没个正形的像个混世魔王,干啥也没个深浅:“老二呀,自己觉得好受点没?可别捏大发劲了,晚上睡觉,脑门不舒服。”
第九节:
袁鹤财一个翻身,右手搂住了徐朱氏的屁股,额头拱在了她的两乳之间下面,哼哼唧唧的说道“婶,让你给揉扯的,我下面硬的都发胀了……。刚来上炕的时候,还一直都耷拉着脑袋呢。”左手伸进了徐朱氏的衣服里,在徐朱氏的后背抚摸了起来:“憋着小肚子都有点疼了,快难受死了。”
徐朱氏大吃一惊:“老二,别和婶胡闹,你都多大了,怎么还跟着孩子似的,没个正行……。”
“婶,我大了,都有媳妇了,我要干大人的事……。”袁鹤财一本正经的说着,两腿蜷曲像个蛤蟆,又向前一拱,就把徐朱氏给拱倒在炕上,随即他就压在了她的身上:“就要办大事。”
袁鹤财的右臂,正好顶着徐朱氏的左腋,先用被她压在身下的右手,紧紧的勾住了徐朱氏的右肩,不让她挣脱,再用左手抓住了她的右手,向上蜷曲着送到她的右肩。松开了勾住徐朱氏右肩的右手,抓住了她的右手腕。徐朱氏的左臂,被袁鹤财紧紧的压在身下,已活动不得。
几乎是同时,袁鹤财从她身上,滚到了她的身子左侧,把右腿留在了徐朱氏的两腿之间。
用右胯压住她的的左胯,让她没法向上挺起。腾出的左手,伸到她的胸前,在她的兜胸里,抓住了让他想的三个晚上都没睡好的浑圆乳房,这在十几年前他曾经吸吮过的乳房。
“老二,我和你妈差不多……。”徐朱氏还在做着无谓的抵抗,低声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
“那我就管你叫妈,我就想你了!这几天都想死我了。”袁鹤财喘着粗气,把嘴堵在了她的嘴上,左手在她的乳房上用力的捏揉着。 “老二,别和婶子胡闹了,赶紧起来。”气急败坏的徐朱氏,被袁鹤财弄得毫无办法,晃着脑袋,把嘴摆脱了袁鹤财的嘴:“满街筒子的大姑娘小媳妇的,以你老袁家的名号,你找啥样的都有,求你别拿你婶逗闷子了。”徐朱氏气喘吁吁的说。
“婶,我就相中你了。我对你可是真心的,这几天我都这德行了,还单腿蹦着出去给你找钱,下个月还能拿回来十块大洋呢。”袁鹤财已经扯开了徐朱氏的衣服和兜胸,叼住了她的右乳头,吸吮起来,吸了几口有对她说:“婶,只要你好好伺候我,我就对小斌子好……。”
袁鹤财刚才特意把装大洋的口袋放在了炕上,而没交到徐朱氏的手里,就是在吊她的胃口。
徐朱氏现在都穷疯了,若真翻脸了既不让玩又不还大洋,那不就是肉包子打狗了吗?!现在看这么温顺、柔弱还挺好说话,但老娘们真的发起疯来可没准,不管不顾的嚷嚷起来,慌慌张张之间再往回要大洋,不好张口还麻烦。
“婶不要你的钱,求求你老二,你放开婶,也别祸害小斌子,他还是个孩子。”徐朱氏实在是拿袁鹤财没办法,又不敢喊叫,是自己把袁鹤财扶进屋,自己爬上炕的,这都是有嘴也说不清楚的事,丢人现眼还是自己:“你对我家的好,婶也都记着,一定让小斌子长大了报答你……。”
谁能相信一个家里有钱有势,自己还不到20岁的大小伙子,刚娶上了媳妇,应该还没稀罕够,就非要给一个和他妈差不多的大老娘们“拉帮套”?!徐朱氏这些年虽然活的狼狈不堪,但也不堪如此被别人拿着当猴般的作践和戏弄。
“婶,我就要你,求求你了,给我吧,我对你好一辈子……。”袁鹤财还是哼哼唧唧的。袁鹤财在用力啯着徐婶的乳房,左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裤裆,捂住了她的阴部摩挲着。徐朱氏渐渐的放弃了扭动,嘴里发出喃喃的声音同时,还在毫无作用的阻止着:“不,别……,老二,别整了……。”
徐朱氏已经有二年多没被男人碰了,炕上的二十块大洋也在诱惑着她。躺在炕上的老爷们,还有两天的药,老妹夫小老幺送来的粮食倒够吃,可是老爷们都一个多月没得肉腥了。该借的都借到了,能卖的就剩下这个院子和房子了。哥哥和妹妹来一次,徐朱氏就像偷了回汉子般的无颜以对。大闺女回来过两次,还没往回拿啥,婆家就有些不高兴了,嘟嘟囔囔似乎闺女夹带回娘家了什么。唯一的只有对有钱表哥郑庆祥张嘴,可是拿人家的已经太多了,又像是得寸进尺。
(…………),徐朱氏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老二,别弄了……,”像是清醒些,又要试图着摆脱他,而两只手都被把控的结结实实:“行了吧,婶子受不了你这么……。
见徐朱氏已经不会再有激烈的抗拒,袁鹤财终于停止了动作,(…………),徐朱氏挣扎力尽后的“哼”了一声,全身瘫软在炕上,微微的闭着眼睛。
袁鹤财突然变了副腔调,带着恶狠:“你老老实实的,扒光了让我玩会,要不扯烂了衣服我不管。”松开徐朱氏,起身就抓过她的两只脚,拉住了她的两条裤腿,身子跪起用力向上拽,将徐朱氏的裤子连同裤衩就一起全给“捞”了下来,甩手撇到了炕角,又把近乎于完全瘫软了的徐朱氏双腿,大力给分开。
百感交集的徐朱氏,在袁鹤财走后,和徐世茂念叨了一个晚上。既是掩饰和袁鹤财在偏房里的诡秘,也是预备有朝一日的东窗事发。20块大洋,徐世茂若不犯病,吃点好的也够半年的花销了。
第二天起袁鹤财近一周,几乎整天就长在了徐世茂的家里,金植以为他在家歇着,三丫以为他去了马场。徐世茂头两天和徐朱氏起初一样,对刚长成人的袁鹤财,也没想的太多和戒备。
直到第三天快到晌午的时候,徐世茂闻到妻子炒菜爆锅的香味,知道肯定是袁鹤财又要过来。
徐世茂当天晚上很平静的对妻子说:“你告诉袁家老二,愿意来玩就晚上,趁着没人时候过来,大白天的整天长在这,整条趟子就都知道了,我走了以后,你想再走道都难。”强忍着眼泪没流出来,停了停又说道:“老二这孩子实在是厚道呀……。”
徐朱氏没想到徐世茂能知道得这么快,而且还能压制火气:“他爸,不是我……,这事真的不怪我……。”趴在徐世茂的怀里,压住声音痛哭起来:“我真没嫌弃过你,可是这吃喝……。”
袁鹤财才玩了徐朱氏不到半个月,就又不能勃起了。但他又实在舍不得徐朱氏的那身柔软的肥膘。
袁鹤财自打不能随心所欲的对徐朱氏勃起后,每次从徐家回来,就把懊恼冲着徐亚斌发泄出去。把徐朱氏怎么伺候他,他怎么祸害徐朱氏的过程,拉着徐亚斌从头到尾讲个毫无遗漏。每次刚一开头,徐亚斌自然是掉头就往外走,但只要被袁鹤财抓住,就会把徐亚斌按倒坐在自己的屁股下,不管徐亚斌听不听,他非得讲完,欣赏着当儿子的在听到母亲被他恣意作弄时的惊惶神情:“迟早我得给你整出个弟弟来。”被还非逼得让徐亚斌叫声“爸”,才放开眼泪流了满脸,被他坐得喘不过气来,脸都憋得涨红的徐亚斌走开。只有这样,袁鹤财才觉得自己施舍出去的钱花的值。
袁鹤财是偷了三丫的娘家陪送的一对金手镯换了五十块大洋,不到半年就都花在了徐世茂家了。正月小年,三丫收拾自己东西,发现少了金手镯,翻箱倒柜没找到,想起有次看见袁鹤财鬼鬼祟祟的动过,但袁鹤财说死都不承认自己拿了,三丫一气之下,当晚就自己跑回了娘家。
袁卓福知道后,自然是觉得脸都没处放,袁鹤财如果没拿,难得那是老袁家里面还出贼了?!
无可奈何的袁卓福,只能又去给三丫买了对更重的金手镯,带着袁鹤财亲自蹬亲家的门,给三丫赔礼道歉。三丫不能连公公的面子都卷了,而且爸爸艾郎中也答应了,让袁卓福领她回去。
三丫就沉着脸,回到了袁家大院。打那以后,三丫对袁鹤财,像防贼一样的时刻提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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