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是毛泽东第二次逼上井岗山

人世间所有事情的成败完全在于每一个人是否能够努力去尝试去想然后脚踏实地的去做!
打印 被阅读次数

文革是毛泽东第二次逼上井岗山

 

第一次逼上井岗山是蒋介石国民党。当时毛泽东在国民党内当高官,负责宣传工作和农民运动。开办农民运动讲习所,将农民组识起来成立农委会,实行孙中山的“平均地权”政策。将组织起来的农会协助蒋介石的北伐战争。然而蒋介石的北伐进行到上海,蒋介石向共产党实行了震惊中外的“四一二大屠杀“。毛泽东辞职逼上井岗山。万里长征,雪山草地,荒山野岭,草根树皮.....为了什么?

第二次逼上井岗山是走资派刘少奇邓小平。一九五六年中国共产党实行一。二线领导班子。刘少奇邓小平作为接班人在一线领导。毛泽东等老革命在二线把关。毛泽东没想去写书和调查黄河水灾的根源。然而刘少奇邓小平搞复辟资本主义一套,至一九六六年十年之间刘邓从不向毛泽东通报。期间毛泽东多次提醒劝告并教育批评走资派刘邓不要搞资本主义的那一套。中国的老百姓受苦受难,他们是想走社会主义道路的! 毛泽东:“我没有私心,我想到中国的老百姓受苦受难,他们是想走社会主义道路的。“

但是走资派刘少奇邓小平不但不改,还要在文革初五十多天邓小平疯狂镇压造反派。毛泽东第二次逼上“井岗山“即文革。为什么不安度晚年?

1966年6月16日,毛主席走出韶山滴水洞的情景。毛主席说:我又要带你们长征!1966年6月6日,毛主席回到韶山,在滴水洞中整整十天没有出来,闭关思索。

“我没有私心,我想到中国的老百姓受苦受难,他们是想走社会主义道路的。所以我依靠群众,不能让他们再走回头路。”

中国的老百姓受苦受难,他们是想走社会主义道路的!

“建立新中国死了多少人?有谁认真想过?我是想过这个问题的。”

在这期间,毛主席做的一首七律,颇说明老人家这时思绪:“正是神都有事时,又来南国踏芳枝,青松怒向苍天发,败叶纷随碧水驰。一阵风雷惊世界,满街红绿走旌旗。凭栏静听潇潇雨,故国人民有所思。”

毛泽东在思索什么?  十天后,1966年6月16日毛主席从滴水洞中出来了,在召集湖南省、地、县三级干部开会时,毛泽东说了一句惊世骇俗的壮语:“以前我带你们长征,现在,我又要带你们 “长征”了!”

毛主席为什么又要带我们长征?毛泽东说:“我没有私心,我想到中国的老百姓受苦受难,他们是想走社会主义道路的。所以我依靠群众,不能让他们再走回头路。”

显然,毛泽东担心,中国共产党执政之后有些干部甚至是中央的大官们严重脱离群众的状况如果发展下去,会变成“官僚主义者阶级”,“最后必然要被工人阶级把他们当作资产阶级打倒”。当时主持中央“一线”工作的领导人和许多大区、省一级的领导人对此却没有作出相应的反应。这使毛泽东非常不满。自一九五九年以来共产党内高层领导中对形势估计、农村“包产到户”问题等的意见分歧,一步步积累起来,更使毛泽东看出问题首先出在党中央的上层。

毛泽东曾对身边的护士长吴旭君说过:“我多次提出主要问题,他们接受不了,阻力很大。我的话他们可以不听,这不是为我个人,是为将来这个国家、这个党,将来改变不改变颜色、走不走社会主义道路的问题。我很担心,这个班交给谁我能放心。我现在还活着呢,他们就这样!  要是按照他们的作法,我以及许多先烈们毕生付出的精力就付诸东流了。”

毛泽东语重心常地说:“我没有私心,我想到中国的老百姓受苦受难,他们是想走社会主义道路的。所以我依靠群众,不能让他们再走回头路。”中国的老百姓受苦受难,他们是想走社会主义道路的!

毛泽东又说:“建立新中国死了多少人?有谁认真想过?我是想过这个问题的。”

毛泽东逐渐形成这样的想法:中国会不会放弃社会主义而走上资本主义道路,关键还不在城乡基层,而是在上层,尤其是中央。如果在中国自上而下地出修正主义,它的危险比自下而上地出修正主义要大得多,也快得多。毛泽东对如何巩固社会主义制度、防止资本主义复辟的关注重点有了很大变化。在中央工作会议上说过的几句极不寻常的话中,可以看得很清楚。毛泽东说:“先搞豺狼,后搞狐狸,这就抓到了问题。你不从当权派着手不行。”、“杜甫《前出塞》九首诗,人们只记得‘挽弓当挽强,用箭当用长,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这四句,其他记不得了。大的倒了,其他狐狸你慢慢地清嘛!”毛泽东又说:“二十三条”中规定“这次运动的重点,是整党内那些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也是点出了这个问题。

但对采取这样严重的步骤,毛泽东并不是很快就能下定决心。他还需要时间,需要继续观察和反复思考。所以,在中央工作会议上他只是含蓄地提出问题,并没有把他的全部想法说得更明白。“二十三条”虽然提出要“整党内那些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大多数人并不清楚它指的是哪一级的“当权派”,更不知道它所指的是什么人。

这年五月,毛泽东从武汉经过湖南茶陵和江西永新重新登上井冈山。他已经相隔三十六年没有回到这个当年艰辛开创革命事业的故地了,不禁心潮奔腾,写下一首《念奴娇-井冈山》词,里面写道:“犹记当时烽火里,九死一生如昨。独有豪情,天际悬明月,风雷磅礴。一声鸡唱,万怪烟消云落。”陪同上山的湖南省委第一书记张平化要向他汇报一下湖南省社教运动的情况,毛泽东说:“不用汇报了,情况我都知道。现在看来光搞社教运动不能完全解决问题。”他内心正酝酿着要发动一场气势“磅礴”的“风雷”,期待能做到“一声鸡唱,万怪烟消云落”。

1966年五月五日,毛泽东会见谢胡率领的阿尔巴尼亚党政代表团时的谈话中,把他这种焦虑心情表露得十分明显,并且说到要在他有生之年把这个问题解决好。

毛泽东说:“我的身体还可以,但是马克思总是要请我去的。事物的发展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马克思、恩格斯就没有料到手创的社会民主党在他们死后被他们的接班人篡夺领导权,变为资产阶级政党,这是不以马克思、恩格斯的意志为转移的。他们那个党开始是革命的,他们一死变成反革命的了。苏联也不以列宁的意志为转移,他也没有料到会出赫鲁晓夫修正主义。”

毛泽东说:“事物不断地走向反面。不仅是量变,而且要起质变;只有量变,不起质变,那就是形而上学。我们也准备着。你晓得哪一天修正主义占领北京?现在这些拥护我们的人摇身一变,就可以变成修正主义。这是第一种可能。第二种可能是部分分化。”、“鉴于这些情况,我们这批人一死,修正主义很可能起来。”、“我们是黄昏时候了,所以,现在趁着还有一口气的时候,整一整这些资产阶级复辟。”、“总之,要把两个可能放在心里:头一个可能是反革命专政、反革命复辟。把这个放在头一个可能,我们就有点着急了。不然就不着急,太平无事。如果你不着急,太平无事,就都好了?才不是那样。光明的一面现在看出来了,还有黑暗的一面。”、“不要怕反革命。有的时候我也很忧虑。说不想,不忧虑,那是假的。但是睡觉起来,找几个同志开个会,议论议论,又想出办法来了。”

《我把批判的武器交给群众》1967年上半年  毛泽东在同一位身边工作人员的一次谈话中说:你总是说“乱”。你没有看到最根本的一条,这个运动是无产阶级领导下的革命,不要怕。我考虑发动群众,我把批判的武器交给群众,让群众在运动中受到教育,锻炼他们的本领。我想用这个办法试一试,我也准备它失败。现在看来,群众是发动起来了,我很高兴,他们是同意我的做法的。跟随我南征北战的老同志,我没有忘记他们对党对人民的贡献。周总理跟我讲哪些人有困难,我都让周总理去保他们。

《我们共产党的第一课就是阶级斗争》毛泽东专列很快启动,沿着长株段铁路疾奔。主席兴奋地望着窗外,楼房渐渐远去,一望无际的农田映入视野。湖南的早稻插进田里已一个月,绿色的稻苗给广袤的田野披上柔软的绿毯,微风轻抚,荡漾着层层叠叠的绿波。

毛泽东心情舒畅地说:“今年的早稻收成会不错吧。”张平化认真地回答:“主席对农业恢复时间的判断是正确的。”张平化再次想到了1962年8月的北戴河会议。

“问题不在于谁的判断正确,在于包产到户还是农业集体化。这是走社会主义道路还是走资本主义道路的问题。如果无产阶级不加强领导,不做工作,就无法巩固集体经济,就可能走到资本主义的邪路上去。包产到户,短期内可能会增加一些粮食,时间长了,就会两极分化,资产阶级就会重新起来,剥削劳动人民。”毛主席说。

“所以主席在北戴河会上说,搞社会主义还是资本主义,是一种阶级斗争。”

“对。客观上就是阶级斗争。现在有些人不愿意承认它。我找了一些同志谈话,有人听说我国还有阶级存在,大吃一惊。资产阶级从来不承认有阶级存在,说阶级斗争是马克思捏造出来的。孙中山也不讲阶级,只说有大贫、小贫之分。还有没有阶级?对我们共产党人来说,这是个根本问题。一部文明史,就是阶级斗争的历史。现在无产阶级掌权了,不让资产阶级复辟。资产阶级掌权,不让无产阶级起来,不是你压迫我,就是我剥夺你,这就是阶级斗争嘛。不过形式有所不同,资产阶级嘴里不承认,实质一样。我们共产党的第一课就是阶级斗争,血淋淋的阶级斗争。”

张平化用力地点头。

毛泽东: 一想到建立红色政权牺牲了那么多的好青年、好同志,我就担心今天的政权

毛泽东沉痛而感慨地说:“关键时刻,敌人是没有人情味的,残酷得很。当时二十八团第一营营长是林彪,第三营营长是肖劲,林彪比较会打仗,提拔为团长。”

1928年9月,二十八团和三十一团三营在遂川一仗中就歼灭了尾追在后面的敌五个营,打死了叛徒袁崇全,占领遂川县城。9月后,回井冈山。

毛泽东说,一回到井冈山,脑子里就看到了他们一张张年轻的面孔,都是活生生的。他们都是有坚定信仰有牺牲精神的好同志,牺牲时都只有二十多岁呀!

当时主席吸了一口烟,继续说道:井冈山斗争说到底是一场你死我活的阶级斗争,是一场枪杆子青年运动。井冈山斗争高举五四反帝反封建的大旗,进一步反剥削反压迫,是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五四青年运动的继续和发展。井冈山的斗争是伟大的,这些为革命牺牲的青年人是伟大的。

一想到建立红色政权牺牲了那么多的好青年、好同志,我就担心今天的政权。苏联的政权变了颜色,苏联党内有个特权集团、官僚集团,他们掌握了国家的要害部门,为个人捞取了大量的政治利益和经济利益,一般党员和普通老百姓是没有什么权利的。你提意见他们不听,还要打击迫害。

我们国家也有危险,官僚主义作风反了多次,还是存在,甚至比较严重,官僚主义思想也比较严重。打击迫害、假公济私的事有没有?这样的事情,你们知道得比我多。但报喜不报忧,这也是官僚和封建东西。做官有特权、有政治需要、有人情关系。县官不如现管,假话满天飞,忽“左”忽右、形左实右,这些很容易造成干部的腐化、蜕化和变质,苏联就是教训。我很担心高级干部出现修正主义,中央出现修正主义怎么办?有没有制度管住他们?(2001年7月26日王卓超口述)

毛泽东的话语犹如黄洋界的泉水涓涓不息,又像井冈山龙潭的瀑布呼啸而下,汪东兴、刘俊秀、王卓超三人一阵阵惊叹,又一阵阵尴尬。

《我为什么把包产到户看得那么严重?!》

照完相后,湖南小车队各就各位,准备下山。谁也想不到毛泽东此时走下宾馆台阶,随着发动的小车,一步又一步随车走起来,老人家要步送湖南同志下山。张平化赶紧下车,请主席回房休息,老人家办公一夜还没有睡觉,我们谁能担当得起主席的步送。

只听主席说:“你们这么多人那么远送我上井冈山,我走几步送送你们,有什么不行?快上车吧。”

张平化知道再说也没有用,他含着激动的泪花,说了声“请主席保重!”却又迟迟舍不得上车。毛主席大声地问:你是没有忘记专列上我的许诺吧。我为什么把包产到户看得那么严重,中国是个农业大国,农村所有制的基础如果一变,我国以集体经济为服务对象的工业基础就会动摇,工业产品卖给谁嘛!工业公有制有一天也会变。两极分化快得很,帝国主义从存在的第一天起,就对中国这个大市场弱肉强食,今天他们在各个领域更是有优势,内外一夹攻,到时候我们共产党怎么保护老百姓的利益,保护工人、农民的利益?!怎么保护和发展自己民族的工商业,加强国防?!中国是个大国、穷国,帝国主义会让中国真正富强吗,那别人靠什么耀武扬威?!仰人鼻息,我们这个国家就不安稳了。

张平化激动地望着毛主席。大声地说:“主席,我懂了。”湖南小车队再次启程下山,从反光镜中,我看见毛泽东的大手还在摆着,大步还在走着。晚年没能安度。宁可粉骨碎身,第二次逼上井岗山。

登录后才可评论.